无以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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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无以成双。

      港片宝刀未老,电影的开始李问在泰国监狱伪造邮票寄信,香港警方在泰方提人,何蔚蓝督查审问李问有关画家的事,李问瑟瑟发抖,阮文如期而至以旧恋人之姿对李进行保释,于是在监狱中李问娓娓道来。招供的开始,李问说“你知道这对我们没什么好处”,阮文答“可我有权利知道”,于是李叙述了自己与阮文在温哥华的往昔,并将画家与自己的伪钞经历一一排开。随着他的叙述,画家出现在荧幕上,我忽然明白一句话“你发哥还是你发哥”,一个连衣角都有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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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描述里画家是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狂妄自负,遵从原则,暴戾乖张,诡诈狡黠齐聚的存在。他可以在明知是仿画的前提下重金买走,可以在画展中恶意诋毁阴郁的作品《四季》,可以一本正经的告诉李问自己做的是像真画,可以为了变色油墨残杀多人,可以为了李问射穿变色油墨,他可以为了报仇勇闯虎穴,他可以识破警察,他可以为了原则杀害同谋,他亦可以以他的方式帮助李问,他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主角。反观李问,多的是专注于伪造的技术以及瑟瑟发抖的恐惧,他怯懦,无主见,手软,有恻隐心。然而李问是他,画家亦是他。观影时就在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如此极端,近乎一个全理想状态,虚构就了然了,其实不过是一遍遍的自我剖析,自我抛弃后的重塑,只想成为自己看到的那个人格,而事实上人格的自主形成并没有这么多的知觉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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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部电影,我想说的却是爱情,阮文于李问,李问于秀清,秀清于李问。阮文不爱李问,只是认识,但她不知道在黑暗的洪流之中,自己被追光灯注视着,宛如明月光,净化李问,他幻想着拥有这份皎洁,在幻想里,她追随他,在现实里,他默默看着她,躲在角落里,爱情里没有绝对的主角,被爱的才是唯一的牵挂。

      秀清爱李问,是源于报恩,还是一见误终生,爱的萌生在于相伴左右,比肩战斗,心碎在明白自己是代替,脸可以变,心呢?明明说好放下,确在收到信件的瞬间重下泥沼,爱是什么,明知前途渺茫,依旧佩剑前行,你需要我,我便来,我是谁,我可以是谁,我不知道。只要有一丝希望,哪怕是天赋下的素描自己原貌,有就好,没有也能自己找到,爱情里拼劲全力飞蛾扑火,不过是弥足深陷遁入魔道,秀清也曾抱有幻想,但在子弹横飞的内部撕裂中关切阮文眼神的下终于明白,幻沫泡影,终是错付。秀清想,我渡不了你,不如一起救赎吧。张静初的电影总伴随着脱戏,但不得不说,绝望诠释的极好,那一刻我知道她是有着软文外表的秀清。

      李问爱不爱秀清?我不知道,只是在这苍茫的大地上总需要人抱团取暖,她最好一心追随,最好能当作替代,她能柔情似水,也能单枪匹马,听话懂事是加分的,不惹麻烦是必备的,当然只要她够像,也是可以酌情处理的。慢慢的发现自己调教的阮文原来也有爪子,也会抓人,不过无伤大雅,够像就好。真的如此吗?那为什么怕她知道真相,为什么不顾大火的就她,为什么未来的计划也有她?如果说是取暖再合适不过。他爱真阮文吗?我也不知道,浅表的爱,带来的是危机,真正的爱情,会懂得深埋和适可而止。他的爱情是什么,活在自己给自己的虚假里,虚假里有着真情谊,其实他更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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