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过河

没想到大病初愈的我，2022年元旦又回到这个多事之地，完成我“未竟之业”。真可谓：“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律所在某保险大厦二十五楼，一层楼的大厅被隔成很多一米见方的工位，大律师的办公室则围在这些工位的周围。不足十平米的空间里，一张办公桌和一张茶桌平分秋色。

这是换的第三个律所的律师。不知道这算不算去伪存真的过程，算不算大浪淘沙。

想起这句话，小松鼠过河需要策略，老牛过河踩着走。

相对来说我们是松鼠，谨慎多疑，容不得闪失，自然要费些周折。

经历了几个律师，有的律师看全面，重细节；有的律师看框架，重关键点；有的律师保守，有的激进……

每个律师都被“上帝”标好了昂贵的价码，律师的话字字珠玑，均为金玉之言。

从上午10点到下午4点，只为一个点翻来翻去地论证，终于成稿。

王律师主张去繁就简，我们很多证据只选了几个，抓了几要点。

第一次开庭时，对方律师陈述了四十多分钟，他只说了几句话，对方气急败坏地质问之下，他只是淡定地说：“让法官判断。”

他说过这句话：法庭上的辩词能说服法官就行，没必要和对方掐。法庭上没有真相，只有解释。

听起来很有道理。

“法庭上没有真相”，这句不是他原创，在别处看过也听过。被用烂的这句话的背后，很让人揪心。

希望这次再有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效果。

完事时见我对他满书架的书兴趣，送了我这本，说：“你可以催眠用。”我额外邀请他给书签个名字，因之有意义，而避免被我厌弃后随意处置。

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