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遇见你,真好

三毛说总感觉撒哈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她,如果有前世的话,那她前世一定生活在那里,那是前世的乡愁。于是三毛放弃安稳,逃离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以自由不羁的灵魂浪迹天涯。

这几年去了很多地方,也习惯了当一个背包客,独自一人流浪在每个城市的街头,见过凌晨的长安街,黄昏的小酒馆,繁华的解放碑广场,西北的沙洲夜市,拉萨的大昭寺门口,喀什的老城,日落的海边,漫步不同的地方,总能得到平静。

旅行是我得到心灵平静最有效的方式,戴着耳机穿梭在或繁华或平静的陌生城市,随意乘坐一辆公交,不知道目的地的环绕,看着窗外的景,身旁的人,吵闹或者安静都能使我感到兴奋。

我经常在想我和其他人是不是不一样,别人都在为了生活打拼,我却总想着归于平静,想要逃离去西北的某个城市隐居,没有繁华也没有喧嚣,学一门手艺养活自己就已经足够了。

那座小城充满了魔力,不是乌托邦,也从不是乌托邦,它不过是一座小城,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城。

大三暑假,原本按照爸妈的意思我就要找份工作实习,那年出奇的朋友都不在家,姚老师和文文选择考研,栗子在郑州,孬孬还和小四在蓬莱,其他几个也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大爹们”那段时间罕见的没能凑在一块儿。

我背上包又从家里坐车回了学校,宿舍留在学校考研的小胖和老大也整天泡在图书馆里,我找了份差不多的实习工作,面完试那天我选择了逃离。

我对敦煌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中国四大名窟”,至于它在哪里,有多少人口,文化习俗一概不知,我买了火车票,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硬座,鬼知道我是怎么熬下来的,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火车穿梭在山林间,我的心情愉悦极了。

天刚亮,火车上播放的是田震的《月牙泉》,我打开窗帘茫茫戈壁引入眼帘。那是我第一次去西北,第一眼看到敦煌的火车站我就深深爱上了这座小城。

嗯,那时候西北大环线刚火,七月和八月是这座小城的旅游旺季,李广杏熟透,甜瓜、西瓜和葡萄也开始采摘,那年七月,我去到了那座小城,忐忑而期待地奔向了所谓的自由和遥远。

那年我在敦煌一家民宿做义工,那几年义工还叫打工换宿,任务是帮助老板接待客人打扫房间来换取吃住,好一点的话老板会报销路费和游玩的费用。

就在那里我认识了阿楚姑娘,认识了给自己取名杨二布多的二哥,也认识了一批又一批的小伙伴,背包徒步搭车的背包哥、一块儿沙漠露营的重庆小姑娘明明、携带娇妻的广东哥,还有金毛花儿。

后来花儿丢了,二哥和我们沿着大街小巷去找都没有找到,为此我们难过了很久,我们都以为第二天还能看到花儿跑过来摇着尾巴,那天过后却再也没见过花儿。

我们在店里弹吉他唱歌,我们在一块儿喝酒吃火锅,在小院里一起吃西瓜看《杀死比尔》、《大话西游》。紫霞仙子说:“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穿着金甲来接我。”我们说:“他好像一条狗啊。”

我们放肆地吃着甜蜜多汁的瓜果,我们乘车去看戈壁滩的沙漠,我们在沙洲夜市吃最好吃的羊肉焖饼,我们去沙漠露营看星空,我们去党河边吹夜风,那是我们的时光,那是无忧的时光。

回来后我经常会想起那座小城,时刻都让我魂牵梦绕,那是一座很普通的小城,不是乌托邦,也从不是乌托邦。

如果你现在上网搜索,一定还能搜到这家青年旅店,后来听说好多民谣歌手都去过那里,那年这家店的老板叫杨二。

后来二哥在鸣沙山旁边开了一家叫“十年灯”的民宿,去年出差路过那里和二哥喝着酒吃饺子,最后骑着他帅气的摩托车把我送走,却没机会再见阿楚姑娘一面。

我不知道这家店是否还和从前一样,如果你去了那里,请帮我在墙上留一句话:有幸遇见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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