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23 - 草稿

                杂想

      因为疫情,宅家不能外出。每天除了做三顿饭,我常看些网络文章,选择好的抄写一篇,并用不很标准的“家乡普通话”朗读一下,保存在手机里。能出门时也早、晚去洛浦公园走走。这几天小区全封闭,出不去了。

    江虎同志没有看书的习惯,家务事也插不上手,常坐在沙发上打瞌睡。我提醒他写写字,活动一下脑子,他总是拿起笔不知道写啥,每次我还要在报纸或书上给他找一段话,督促或站在旁边看着他写。真是觉得很无奈、很无语、很……

        看着他越来越像个小孩子,各方面都依赖我,想到这一生所吃的苦,感觉婚姻是最大的失败。

      从小因为父母没有男孩,常常受到世俗的另眼看待,特别是母亲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就伤心落泪。我们姐妹四人幼小心灵中,都有着不服气、立志与世俗抗争的志向。所以,我读6年级时,就选择了同村、同班、同学李江虎,打算长大和他结婚。为的是离家近,可以照顾父母。当然,江虎也有魅力,长的帅,又是班长。

    1973年,大学招生时,由于我当时在村里、乡(那时叫人民公社)里各方面表现好,被推荐到县里,后通过考试上了大学(长春地质学院)。三年大学生活,也有不少同学和原来谈的朋友分手,重新选择了同校、同班同学做朋友。我和江虎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和正常的朋友关系。一是我们毕竟是同学、同村,二是凭良心自己也不能把农村的对象抛弃,那是让村里人戳脊梁骨的事。

      1976年毕业时,我自愿申请去西藏工作,临走前,学校给我们2周假,回家和父母告别。当时我就知道,回去是躲不过结婚这一关的。但心里还是害怕结婚,怕婚后怀孕在西藏没法呆下去。不出所料,当双方父母为我们的婚事相争不下时,我担心如果不结婚,会影响到双方父母以后的相处,就决定结婚。婚后一周我就离家去了西藏。

      在西藏那几年,我忍受着身体、生活、心灵各方面的不适,努力做好一切份内份外的工作。三个月后,单位让我担任了大队团支部书记、大队党委委员、分队党支部书记。一年后自治区地质局要调我去局中心实验室担任主任。后因同去的同学要调去往驻地在格尔木的西藏地质五队,我必须选择和她同去。因为她是我大学同住三年,又一起申请去西藏的同学。

      在地质五队工作一年后,我有机会升职,有机会上调拉萨地质局认职,我都放弃了。正因为江虎在老家,且还是一个临时工。调他进藏工作几乎没有希望,而不能在西藏扎根,就不可能有更好的发展。

1981年初,国家大量删减在藏汉族人时,我放弃酷爱的地质事业,选择了调回老家工作。

      回到洛宁老家,组织上把我分配在团县委工作。几年后,洛宁有了金矿,我主动要求调到地矿部门工作,也算是能发挥一技之长。

    1981年我生了大女儿冬冬,1988年我们又添了小女儿飞飞。江虎也从陈吴粮店调到县粮食局工作。我们的家也由最早白天流浪、晚上住办公室,到拥有一间公房;由新城粮店家属院的两间旧房到南环路的自家小院。各方面条件都有了很大改善。

      1994年,我工作的单位由矿产资源管理办公室改名为地质矿产局,我也由主持工作的副科升为正科。那几年,国家对矿业提倡“有水快流”的开发理念,地矿工作十分钟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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