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老师坐在了办公室上,呼吸急促,两只高跟鞋渐渐地从脚尖滑下,露出了润红的脚丫……
见吕大韦一动不动,她凑了过来,从吕大韦的大腿一直舔到他的乳胸,然后用力吮吸:“在你触碰到我耳垂的时候,我就……再也忍不住了――你的样子真的很像我的前男友,不知身体是否也一样呢?”
历史老师小巧的白色连衣裙已经湿透了,透过衣服似乎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她精致玲珑的内衣。
吕大韦愈是压抑着自己,愈是像站在越来越可能喷发的火山口一样,仿佛随时都会迸发出炙热的岩浆……
最后吕大韦还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不再思考任何事物了,只是像一匹狼狗一样扑上来死死咬住历史老师的耳根深处……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刺得她睁不开双眼……一会儿,一个女同学的身影出现在门缝里。
吕大韦猛地意识到自己与历史老师衣衫不齐地抱在一起,便慌张地站了起来。
“你说的她,是她吗?”张倩仪紧握满是手汗的一只新买的笔。
办公室安静了整整三秒钟,张倩仪转过身,漫无目的的向前方跑着,跑着……
吕大韦向门外奔去,历史老师双手拉着他:“我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管了,老师可以不当,钱可以不要,就算被全世界指责,我也不管了!教师与学生也是可以相守一辈子的,我们开始好吗?”
“我……做不到。”吕大韦沉重地说。
“为什么!老师与学生在一起有什么错呢?现在发生了关系的话,我可以选择吃避孕药,再不行就堕胎!你怎么喜欢怎么来,我可以一直吃的……”
吕大韦并没有说话,用力甩开了历史老师的双手,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
次日,颤抖的放学铃叮铃叮铃的响着。
林翰走过来问吕大韦:“这条‘世界吃屎’题能借我答案么?”
“好烦,滚一边去……”“世界历史题……”
“都说了别烦老子了!”吕大韦扭过头来,盯着林翰。
“你是傻的吧!我明明看见你答案在桌柜。快快快,老子中午回去补完作业就还你。”林瀚着急地说。
“傻?”吕大韦想起小学时被同学轮流骂他傻子。
“对!傻子!”林翰拍了一下桌子“四哥你是真的憨。”
“你再说一遍试试?”吕大韦冷不丁地向林翰脸上扫了一拳。
林瀚后退几步,猛冲来踢了吕大韦一脚:吕大韦连着一大堆桌椅摔在了三米开外的地方。“别给老子惹毛了!”林瀚愤愤地说。
吕大韦随手拿了一本书,撕了张纸,然后把血抹干净:“来啊,老子想打架很久了!”
林瀚冲到吕大伟面前,跟牛肉大罐头似的拳头瞬间爆射出来。吕大伟虽然躲闪开来,但仍能感觉到拳头的阵阵余风……
吕大韦立即将腿向下一扫,刚好击中林翰的小腿。
林瀚一下子在空中变成跪下的姿势,然后膝盖和小腿重重地摔在地面上,那两个部位突然之间承受了巨大的疼痛……
但林翰还是笑了:他抓住了吕大韦的脚。
林瀚突地往下后一拉,吕大韦应声倒地。他领起吕大韦的领口,将吕大伟推到墙边,自己也冲了过去猛压!
有的同学已经回家了;有的同学去了告状;而剩下的则一动不敢动――林瀚使出这招类似于“挤狗屎,”他巨大壮硕的身躯,可能会把吕大韦挤死!
吕大伟一脚支撑着地面,另一只脚和两只手都在努力地推开林瀚,而林翰则用整副身体去用力去压……
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开始流汗,气喘吁吁,林瀚便有些松懈。
吕大韦推开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而林翰同时也抓住了吕大韦的脖子……
“呵,我赢了。”吕大韦笑着说。
“傻子!”林瀚骂道。
吕大韦与林翰的脖子抓着更紧了,三哥浩宇轩与五哥左识跑来,把他俩的手硬是松开。
吕大伟扶着墙,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林瀚则直接坐在地上。
“老师不在办公室。”左识摊着手“你们别打了,行不?”……
休息了一段时间,吕大伟背上书包不屑的走了。
“从今往后,我们不叫什么哥什么哥了,叫回原来的名字吧!但叫吕大韦一定叫他傻子!”林瀚愤愤地说。
而在吕大伟回到家后,准备歇会时,突然收到了他爸的电话:“喂?吕大韦吗?”
“嗯,是。”
“呃……有一些事情你迟早会知道的……但……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今天下午你爷爷突发心脏病,现在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
明天你呆在家里,不用上学,到时我会专门来接你到乡下的土屋举行葬礼……”他爸伤心地说。
“什么!……”吕大韦悲伤而愤怒地抡起拳头丧心病狂地狂打墙面,一直打着,打着……直至对面邻居敲他家门来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