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有余而补不足 2019年3月第3周周记 总第0018篇

PART 1  本周复盘与迭代

【托福单词】

本周背单词天数:5

背过单词:300

阅读词汇量:11622【未重新测试】

听力词汇量:8170【未重新测试】


【托福学习】

暂缓


【团队管理-北师大项目组】

第一梯队指导:

上周基本无单独沟通。

感觉现在基本每个人的研究都进入了瓶颈期,那就是:我们的关键变量好像失效了。

换句话说,就是:是不是留守儿童好像对孩子的某些方面没什么显著影响(至少我们关注的那些方面没影响)。

但是,到底是我们的度量出了问题,还是真的没影响,我们还在纠结...

感觉大家都在疯狂掉头发哈哈哈哈哈哈(你开心个鬼啊!)。

...

啊!...写着写着周记,沟通就来了。

和一个师妹花半小时时间,聊了聊留守儿童的合作的问题,给大家稍微指导了一下如何解释回归结果。

反馈还是很不错的。


第二梯队指导:

研一学生:

深入交流一次,两小时,很大程度上扭转了一个学生的负面情绪。待会详细说。

间歇性的论文写作指导

大四学生:

今天会和一个学生聊一聊多维贫困的问题。

大三学生:

本周的一对一讨论推迟到下周。


PART 2  出国OKR

咳咳,以后这个OKR就自己做了。(趴)


OKR: 欧洲学习项目

目标:

去欧洲学习所有计划和安排准备就绪,并且按部就班开始执行。

108天后(至4月21日)托福有拿110以上的信心!

KR1:院校选择出6所,并将其申请的时间点和所需资质全部整理好(5/10)

KR2:托福和GRE确定时间并均报名占上考位(8/10)

KR3:所需真题和资料全部准备好(8/10)

KR4:确定每周的完成计划,并开始执行(4/10)


本周计划:

P1:背托福单词

P2:刷20道阅读题

P3:完成3月20日的会议论文投稿


状态指标:

六所院校的对应网站,博士信息链接

论文投稿与发表情况

托福自己模拟考试的成绩


未来四周(-4.15):

1.一次模考,阅读错题0-1,听力错题0-1

2.一篇论文完成投稿终稿,一篇论文投递会议


PART 3 团队管理:损有余而补不足

说说这周我和研一师妹的那次详聊吧。

周五早上,师妹主动来找我约饭,于是我们在食堂吃了个便餐,然后在外面稍微走了走。

她的困惑主要是:我现在为什么在项目组做了一堆行政工作?我读研的主要任务不是学术吗?为什么我要帮导师跑一堆递交材料之类的事情,搞得我完全没有时间去做学术?

这种情绪让她非常崩溃。


这种情绪对于一个研究生一年级的学生来说是非常正常的。我自己研一的时候也做不好自己的心理调适,所以我非常理解。

但是对我来说我也很明白导师这样安排的用意。行政的工作总要有人做,这个研一的姑娘也是项目组里学术水平最差的,导师对她的能力多多少少也有一些看法,所以自然会有这种安排上的倾斜。

那么问题来了:

我作为一个研四的“大师兄”,我该怎么做?


我首先肯定了她来向我求助的做法。

我把我曾经对她们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们一定有困难,不管是学术的还是生活上的,就要来找我,让我知道。不要怕麻烦到我,如果我当时没时间回复或者有别的事情,我会不回复你们;但是你们一定要让我知道,因为我了解了之后,我才有机会帮你们想办法。所以你来找我是非常对的。”

我的导师本人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不喜欢学生用很细碎的事情来打扰他的同时,也容易在学生存在困难的时候首先陷入自己的情绪。而这些情绪,配合他的身份,会给学生们带来很大的压力和恐慌,形成心理负担,而不是行动的动力。

这导致我其实也不是很希望大家对导师直陈自己的烦恼——因为事后我可能还需要花时间去处理导师的情绪给项目组带来的负面影响。那么,如果我在这方面有优势,我就会主动把这些方面的事情向我引流。

而如果我能更好地解决这些事情,那么我虽然在其上花了时间,但是项目组也会因此收获更有动力的学生和老师,那么我的各项工作也能更顺利地开展。

于是,聊天就这样开始了。


首先,我听了大概十分钟的苦水。基本上就是上述“行政活太多,学术没时间,总是被批评”之类的话来回来去说。基本掌握情况,也看她差不多说到沮丧心情释放出来,再说就会抑郁的时候,我说:

“好,那我给你分析一下你现在该怎么做。”

我给出的方案是:你这段时间要集中精力在行政工作上,学术我会帮助你弄好,但是你不能对行政有厌倦情绪,反而要把它当回事,努力弄得更条理。

我的导师言语中总是会可以贬低行政和实习,这和他对学生的期望有关,但是任何事情都是一体两面。此时此地,如果项目组不能没有一个做行政的人,那么首要的就是让这个人摆脱导师传递给她的负面印象,让她认为:

这件事是很有意义的。

我提供的理由之一:你自己的行政工作还没做到家,很容易忘事。建议是要有一个自己的备忘录,我拒了一个她比较熟悉的上一级师姐的例子,她也觉得是认同的。

理由之二:现在不是你开始学术的最好时间。我稍微向她透露了一下我们几个做师兄师姐的研究进度,告诉她有些基础的工作还没处理好,她如果在我们有一些初步成果之后再开始会事半功倍。

理由之三:你需要专心行政来转变导师对你的固有印象。作为一个学术底子比较薄弱的人,这块的印象是很难转变,也很长期的。所以,对于她来说,先把行政做的井井有条,然后在四月即将到来的实地调查中继续主要负责后勤和组织工作,就会给人以“做事稳妥,安排得当”的印象。这和学术也是有关系的,因为学术是需要认真和细心的。而且实地调查的组织成功,也是一项能力了。

这样安排之后,我和她具体讨论了接下来几个月她的工作重心,如何安排行政工作,学术又该进行到哪里,她心里的不安也就慢慢放下了。


之后,谈话如果就这样结束就显得过于有目的性了。

于是我邀她到外面散了散步,谈了谈学院里的八卦,尽量给这次的谈话留一个轻松的结尾。这样,她对这次谈话的印象就会停留在“我的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最后很轻松很愉快”。这样,她在下次有问题的时候,就会来主动求助。

至少,我保证了“问题的暴露”。


如果一个组无法让自己的组员的问题得到暴露,从而得到解决,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底里的话,等待这个团队的绝对是离心离德的未来。在导师的习惯性高压之下,我能做的,就是“损有余而补不足”,利用自己的身份,把来自导师的压力尽可能多地转变成动力,而不是阻力,让整个组的研究更顺利地进行下去。

于是晚上,我们开会到晚上九点多。

即便如此,一起开会的同学们也没有特别感觉很不开心。我要走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出大家心里有的并不全是压力了。

这样,不就挺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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