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5）

我很小时，我的姨说的一个怪事。她说她小时候在村里有一个杀牛的屠夫，一辈子都做杀牛杀猪屠宰的生意。

有一次一家人把一头母牛带过来屠宰，这头牛刚生下小牛时间不长，主人家就带过来了。这个屠夫刚把栓牛绳接过来，忽然发现这头牛双眼流泪，然后慢慢对着自己两前腿跪了下去，然后好像在求饶似的冲自己一直点头。

屠夫很惊讶，他杀了一辈子猪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心里一凛，看向了主人家，主人家这时也是特别惊讶，来到了母牛的跟前。

这时主人家低声对母牛说了句话：“走吧，家里揭不开锅了，孩子我帮你养大。”

母牛看着主人眼神坚决，不在求饶，站起了身体。主人家对屠夫说：“杀吧。”

屠夫于是牵着栓牛绳来到了屠宰场地，这时牛还在不断流泪，屠夫硬着心肠装看不见，招呼伙计过来，把牛放倒。开始用绳子把牛腿捆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铁锤，对准了牛头用力敲了下去，连敲了几下，牛一阵抽搐，鲜血迸溅就此死去。

然后屠夫拿起一把快刀剥皮去肉，忙了半天。

最后屠夫拿起牛肉给了主人家，主人家背起肉慢慢走回自己的家。

后来屠夫听说那个主人家回家路上被车撞死了，脑袋都被撞碎了，和牛脑袋被打碎了差不多。

后来屠夫也不杀牛了，把摊子给徒弟了。

再后来屠夫年纪大了，要死了，又发生一件怪事。

他身体快不行了，本来躺在床上，却突然睁大眼睛，爬起来拉扯床上的凉席往自己嘴里拼命的塞，一边塞嘴里还一直“哞哞”的叫，最后嘴里被凉席割的鲜血淋漓，然后见人就磕头，一直“哞哞”叫，最后磕着磕着就不动了，死去了。

是因果吗？还是良心过不去？或是牛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