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年终总结了

王保强,这个人,我和他认识还是在装卸队里,那个时候他没有现在这么干活熟练,他在队里不显山露水,我和他合作过卸老熊家具,发车本是老孔的活儿,他也想干,但他不知道下面接家具的人是怎么干的,配合不默契,所有的人都说他干不了。我们卸一车家具都是套路明确的短时间完成时,他在下面又不知道怎么干,所以,干活的三个人都觉得他不行,节奏不对,他卸不了家具。

现在的他,经过几年的磨炼,干活的手法熟练了许多,而且还能理清谁干活的姿势,默契已经达成,干活的时候他不在,都会担心自己受伤。

和王保强合作最默契的时间段,就是去年我刚进队伍里,我和他,还有鸿昌,三个人,经常出没于老熊家的院子里,就像长在他家了似的,三个人在老熊那里一干就是一天,走了的时候手里都是二三百块钱,那一个月挣了一万多块钱!

我们三个人干活,谁也没有那么多话,鸿昌脑瓜慢,但王保强一说我就知道是怎么一个套路,鸿昌干活没问题,他们俩不怕热,不怕弯腰,气顺畅,而我又怕热又怕弯腰,他们都能将就我,我热了就去喝水,太阳底下干活我气上不来,他们就让我在阴凉地里喘一口,早上五六点钟到九点多钟、下午三四点钟到七八点钟是我发挥最稳定的时候。其他的时候,我歇着的时候比较多,而我歇着的时候,王保强和鸿昌都在干,人家不指望你和他们一个节奏,人家就是干,没啥说的,我们很快就融入一个团队的状态。

那一个月我喝水喝的最多了,每天都能把老熊家的一桶水喝完,小熊说,你太能喝了。老熊开始挺烦我的,我这么能喝水,我又这么胖,他以为我干不长,脾气不怎么好,后来相处时间长了,我和老熊荤的素的都可以说,其实都是好人,就是没有磨合出来而已。

很多时候,干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挣到二百多块钱了,然后去吃酸菜鱼,开始是三人摊钱,鸿昌就不去了。我拉着鸿昌一起去,吃完饭,我掏钱,七八十块钱值得,毕竟挣得多,而且我觉得他们俩也是我的好队友,他们不藏奸抹滑,还不说酸话,不让我恶心,——在华子那里就不行了,你多干一点是各种的言论,就是干了,心里也是不愉快不舒服。

后来,也不知道王保强怎么想的,拉来了xx,又拉来了朱健,有时候还有他的各种老乡,活儿是好干多了,但是人人挣钱就人人不挣钱了!我就七月份挣到了一万多块,这个月换了手机,以后就没挣过这么多钱,而且每天还出工!每天吃完饭,剩下的钱就不够还想干点啥的想法了。

老孔说华子队伍一天多少钱,没这么多烂人,我就离开了保强队伍,去了华子队伍。经历了各种的勾心斗角,最后干不下去了,我就在家休息,准备过了年再说。

我在家写了三十多万字,看了很多书。

后来,王保强打电话给我,我说了不在华子那里干了,在家休息,等过了年再说。他说别等过了年了,明天就过来干吧,他人手忙不过来。于是,在春节前期,我又干了一段时间,过年也有钱了。

今年因为疫情影响,保强的活儿开始的很晚,我架不住老孔的劝说,加上我也欠老孔的钱,干活就能还钱,我也不能不去干活。于是跟着华子又干了一阵活儿,还了买老张的车钱。

但我一直觉得我和华子处不来,我想到了回队里去,我给老尚打电话,老尚当时就让我过去干活,卸一车床,我也去了,干活没问题,合作愉快。这个时候王保强打电话来了,他说他的活儿开始干了,我想到和他合作,我挣钱很容易,如果我回到队里,开始几天我会有活儿干,之后,我就会连一天一百块钱都保证不了,我还是不回队里了,于是这一年就从这个活儿之后决定了。

我对老尚说——我不回队了,我这次卸车算帮忙。第二天一早又去老熊那里卸井盖子,老熊很高兴,问东问西,而我也不客气,插科打诨,大家乐哈哈。

这一年虽然顺风顺水,活儿没怎么停,但是收入锐减也是一定的,人员进进出出,最后锁定了这么几个人,只要不出现大活儿,都是小活儿,就能忙的过来,如果再像去年的那样的活儿出现,人员还会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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