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的时间

(Someone   You Loved ------Lewis Capaldi )

“I‘m going under and this time I fear there's no one to save me 我欲沉沦堕落,却又恐无人相救。”

听到这首歌时,我正在努力想用燃气灶上的小锅,做出我妈家大灶上那样的锅巴,不能,最多只能将薄薄的一层饭烧焦,闻闻香气聊做安慰。我为什么那么固执地想要吃锅巴粥,这首歌像把电钻一样。一首好听的歌和一碗好吃的锅巴粥,同样不可多得。

小区里一位75岁的老阿姨,喜欢写小说,小腿刚做完静脉曲张手术,就坐在床上写,她不会用电脑,说看一会就头晕,只能用笔手写,她床上小学生的写字本,堆了一本又一本。我看她已不灵活的手固执地握着笔,感动又伤怀,如果她还年轻,前面还有大把的时间,多好。

刚吃完饭,她又去看书了,她的老伴去洗碗,我笑着问:“叔叔,阿姨这样钻到书里,你烦不烦”?“烦”!叔叔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听了哈哈大笑。我从没听到他有过一句抱怨,如若不是我紧紧追问,恐怕他这声“烦”也没有机会说出。我不赞同你,但我理解你,很好。

“你带孩子怎么带得这么傻,我看你除了说些文学方面的话,什么都不会了”。是啊,我若早知道我的兴趣方向,并且锲而不舍,我就不会浪费这许多光阴,直到我的关节都开始发硬才来开始。看那些大师的书,他们无不是十几岁就确定了自己的钻研方向,我羡慕甚盛,那时候我只能想到要有口饭吃。

余生很短,我只能把剩下的时间和精力都集中到钉子尖尖上,其他的,我看不见,我听不见。

“This all or nothing really got a way of driving me crazy.

这非成即败的爱让我逐渐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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