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躁郁症囚禁的人,把这一切真真实实记录下来了

尊重躁郁病人,给治愈留有可能

躁郁症,其实离我们的生活不遥远,目前我国躁郁症的患者高达千万人,也就是说,很可能和你擦肩而过的路人中,有人饱受着躁郁的痛苦。大多数患抑郁、轻度狂躁的人,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他们需要通过特殊药物来维系和改善,精神病院往往每日有大量来买药和就诊的人。

这些原本自由的个体,一旦和躁郁挂钩,就如同入牢。

本文作者的父亲佩里·贝尔德是一位躁郁症患者,患病前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天才医师,进入精神病院,要求一切人都远离他,甚至忘记他。而作者的母亲则全力遵守了这项指令,正在经历六岁生日的作者咪咪·贝尔德也从从此被阻断和父亲的联系,直到某天收到父亲的手稿。他开始收集并整理父亲患病时的大量手稿、病历以及信件,帮助父亲完成了这本书的创作。“地牢中的回响”,由此展开。

还原真实的精神病院

手稿大量描写了他在韦斯特博勒州立医院(精神病院),接受种种野蛮治疗的过程。用冰水浸泡过的床单裹身体、绷带一层层捆绑、穿拘束衣···冰敷包的滋味可一点儿不好受,由于被判定精神上存在问题,就要被一直约束在黑暗里。

在院过程中,佩里知晓了周围所有遭受此“暴行”的人。在精神病院里每位患者每周洗一次澡,这些人需要在众多排队等待的人面前淋浴,剃须刀也是之前无数病人所用过的,马桶上经常会出现残留的尿液,粪便。在这里所有的人没有隐私可言,没有应有的尊重。

佩里开始相信:许多病人入院时都只患有轻度的精神疾病,但是院方所采取的治疗手段与护士及护理员粗暴的护理方式使他们发展成为重症精神患病者,甚至到了无法治愈的境地。

反而如果是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去坚持和克服,也许会有治愈的可能。就像一位和佩里同住的病人。在病房里一些知更鸟会落在病房窗台上唱歌。佩里教他如何通过口哨将知更鸟吸引到朝南的门廊窗台上,此后不久,这位小伙子就出院了。

躁郁症不都是负面

这种疾病它狂暴,使人产生破坏性情绪波动强烈,情绪高潮之后又会使人落入低谷,尽管这种会给人造成威胁,但是躁郁患者往往都具有某一方面的天赋,许多伟大的艺术家都患有躁郁症,杰米森曾用“疯狂的天才”来形容形容拜伦、梵高、海明威。

尽管这可能看起来很奇怪,每当狂躁症发作时,便会展现出一些新的能力,的确,佩里在书中实现了只有在患病期间,才能表现出来的表达方式。

尊重他,不仅因为他是父亲

贝尔德替父亲写成了这本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能留意到他的狂躁能量所散发的恐怖力量。通过这本书,他开始认真了解父亲,在住院期间院方所施加的暴力行为,父亲因为疾病而失去家人、事业、家园···躁郁症从他身上夺走了许多,能想象到自己一下失去一切之后的痛苦。

是的,我们每个人都需要这种同理心,去尊重患者,了解他。电影《一念无明》中,当所有人都是阿东为“异类”时,只有那个小男孩愿意和他做朋友,在一些糟糕的事情面前总会有人会主动和解。

躁郁症、抑郁症,也不是患者单方面的原因,更需要长期的关照与被关照、付出与理解,释放与解压。这本书的最后,作者对写书有过帮助的人做出道谢。分别有他的编辑、提供灵感者、策划者、家人朋友们,一起和他度过了这段漫长的征途。以及他们渴望变好的迫切愿望。

父亲独特的经历使他有所触动。这样的内容对于每个患病的人来说,是一种无限接近真实放大的过程。《自由的囚徒》,让我们看到了那些,在疾病折磨下真正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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