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6-19 - 草稿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四点,离上班还有五个钟头。再睡一会吧,看了下手机,五点多了,不能睡了,你只有四个属于自己的时间了,我告诉自己。从枕头下压扁了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嗓子有点干,还好有下班睡觉前的一瓶饮料,咕噜咕噜,我想我的呼吸道像干裂的河床遭遇一场骤来的洪水,只是洪水过后,龟裂的河床变得面目全非。

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我刷了下朋友圈,一条工作信息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实验室招人。赶紧联系了一下发信息的人,我问得面面俱到,就像我会去面试一样。我也是多么希望我能去,而不是只在心里想想。这个月的工作只有五天就结束了,房贷最后期限只剩下三天,工资卡余额不足。下个月,下下个月,还有二百多个月。我的天哪,实在是不能想。

我是一名矿工,几百万矿工中的一个,实在不敢想有这么多和我一样的人,不过如果那些身赋闲职的还成天诉苦的在煤矿上班的人也能被称之为矿工的话,那么这个数字我想多少有待考究。我所理解的矿工,是一群可爱而又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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