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关中,左崤函,右陇蜀,沃野千里,南有巴蜀之饶,北有胡苑之利,阻三面而守,独以一面而制诸侯,此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南仰依中华民族之父亲山秦岭,西俯佑生养万灵的渭河,在这样一块福地上,历代明君贤士使中华历史熠熠生辉,滚滚前行。
位于西安城东的白鹿原杨家沟村,从终南山蔓延而下的古老黄土台塬向北一直延伸至渭水之滨,发端自终南山中的灞河与浐河涨涨落落,如影随形地陪伴出了白鹿原现在的肖像。
看见滨源的第一眼,我突然惊觉,在他的身上,有秦人的精魂与气魄,秦人的醇正与傲气可以合二为一到圆润坦荡。
滨源,地地道道的关中男人,土生土长的白鹿原汉子。
和所有抱着理想外出打拼的人一样,滨源在云南投资了产业,几年下来慢慢将产业交由家人打理,自己回到这片挤满了麦苗与杂草的园子,扛着锄头翻地施肥,育苗择种,晨起而作,日落而息。
送冬迎春,第三个年头的时候,竟然已经将这一处田间地埂锃变成了众人神往的世外桃源,二层钢构矗立,四季景致蝶变,往来有鸿儒,谈笑有白丁……生活,照出来的是天造地设的本来模样,靠天吃饭,靠人致富,依凭自身的能量与大地深情对栾,风雨无阻,四时如一地耕读于这方田地,大地也将最可赠予的丰果良液赐予了他。
《礼记》说人与人的情深,人与天地的情深,才能创造出明艳动人的纹样,人的生活才更有意义。
滨源将这一片福地命名为:白鹿原福源素养山房。
客如宾至,即使滨源只做预约式接待,但凡我造访的日子都是高朋满座的,人们纷纷驱车前往福源山房,登上二楼玻璃山房,简约质朴到心底澄明,只消尽情环顾四下让眼睛心花怒放的美好山景……
春天是繁繁硕硕,粉烟般弥散的樱桃花,一阵山风拂过,便是枝头红樱桃成熟的季节,接着,可以自己下地采摘西瓜,可以观望葡萄怎样从芝麻大小窜到珠圆玉润……看着他忙忙碌碌,亲亲切切地为友人们沏茶、切瓜、陪聊、合影,如果是你,还能否静心于此,弹一曲古琴悠远,滨源可以!
滨源的造型有侠客风,能在当下的时空里麻布粗衣,发髻长挽,耕读不弃,为实不易。从他身上索记秦人尚武的精神与不屈的性格,应该发端于此。在荒野与贫瘠的原上造一个庄园,历练,挣扎,煎熬,修行,淡然……过程本身锻造了一个族种的灵魂,让中原诸国乃至犬戎蛮夷为之恐惧的力量。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生活在理想中的人,其实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在被时代的车轮裹挟着向前,‘庄主’是大家伙对我的爱称,说到底,我就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样说的时候,滨源脸上满是谦和的笑,不容你去怀疑他的说法,但你心里明白,他远远不是一个农民。
在福源山房,一望无涯的田野风光里,我们可以放松身心来呼吸新鲜的空气,品食正宗的绿色果蔬,品茶,听琴,坐在那里说说话儿,发发呆,什么都可以怀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禅悟与静思本身就意味着心灵的回归,回归慢光阴,回归舒缓的尺度,探寻个体生命的理想状态。
从前慢,慢的是那时的呼吸;
现在慢,慢的是当下的留白;
未来慢,慢的是诗意的期盼。
暖,如衣物添加平凡。
暖,在黄昏之下更显浪漫;暖,在若即若离中感受;暖,在彷徨之余回味。
福源之所以引人神往,是因为滨源;滨源之所以招人喜欢,是因为至真;那种不再张扬地脚踏实地,那种不求名利地辛勤劳作,那种一视同仁的笑容可掬,那种扎根土地的纯粹良善,那种带着关中汉子的实诚与质朴,就像很多人开始欢喜于一碗油泼面的芬芳一样,滨源带给我们的是走心的生活觉知,很暖。
我常常觉得他像一个候鸟,他最了解大地的症候,给予我们这些在水泥钢筋暖气房里的都市人一种真实的关于天地人的资讯。
三年多来,每个晨起都能看到滨源发布的白鹿原上天地人的温度季节图景,很美好,午后有耕作的视频,晚霞中有夕阳西下的分享……很切真!
登上二楼的山房,即可远眺辋川,王维一叶轻舟,逆流而上,水陆交集,彼时所见,原是山,山亦是原,它们应该决然不像今天这样割裂和突兀。
关于传统文化的传承,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中国人“家国天下梦”的延续,滨源一度成为爱心大使,形象大使,更确切地讲,是传统文化精髓的实践者,这样定义他的时候,滨源是开心的,可能这才是他的初衷与理想,“如果真的可以,我愿意在有生之年里以己之力去续演白鹿原农民的传统精髓”。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今在近处,围炉夜话。
人类与自然在漫长的历史中,相互对抗,相互适应,产生的结果实在奇妙。
人生本是一场修行,能从术的层面上升到道的觉悟,除了天赋异禀还需孜孜不倦,身体力行,为此,祝福滨源,祝福福源山房,得道者多助,且,我相信滨源,因为我坚信天助自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