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随写

喝完了最后一口可乐,我决定此生不再喝可乐了。就像当年戒烟一样,丝毫谈不上焦灼,也谈不上戒,说断就断,毫无压力。对身体毫无好处且害处不少的东西能隔绝就隔绝了吧。我这点做的还挺好的,尽管社会环境、人文环境不太如意的当下,我依然能洁身自好,作为一个男性不抽不喝不赌不…那啥还是不太容易的,当然,代价就是没啥朋友,我也无所谓。朋友这个东西有没有也不太重要,何况都是一般的吃饭的朋友,自不必放在心上。

刚才站窗边望天(我特别喜欢望天,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突然想起以前窦文涛在锵锵讲的一个故事;他有一个女性的朋友,这位女士每天在小区门口出来进去的,看门保安就时常和她打招呼,慢慢也就熟悉了,女士也没在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只当是个脸熟。保安平时还时不时帮她注意快递之类的,倒是也没有男女间的非分之想。但有一次保安的的农村亲戚来到城市里没地方住,保安就按她家的门铃希望亲戚可以借住一宿(没把自己当外人),把她吓坏了,几次委婉拒绝。最后迫于无奈她自己出钱把亲戚安排在一个宾馆里。多么荒诞的故事,但确实就是实实在在容易发生的事情,尽管那个保安也不是坏人。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我们总是把握不好,在日常中我经常能碰见这样的事,十分反感。

除了生性凉薄从小孤僻自闭之外,从小到大我没什么朋友,为此我还挺自豪的,一点不觉得什么可悲。就有些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的人,总是很热情,真是躲都来不及。往大了说,他们也是时代的牺牲品,从集体主义转向个人主义,人们对自身的空间、自由度越来越高的要求,这样的“冷漠”是应该提倡的,有事说事没事别套近乎。生活当中也不免遇到那种朋友,喝了点酒,借着“兄弟情谊”强人所难,时常我想起他们也觉得挺可怜的,自我认同非要在借助他人强迫他人的情况下才能得到满足。我经常以游戏的心态,心血来潮了就在酒桌上直接回绝他人,感到倍加爽快。当然也是有诀窍的,也需要多少喝几瓶酒下肚(根据自己的酒量),一点不掩饰也不好,太过头了。我一般是十瓶啤酒的酒量,再多了就容易脑子不清晰。我十分机灵的在五瓶左右就开始“耍流氓”了。偷眼观瞧,看谁“扎刺儿”就撅谁,反正酒桌上没正经,事后谁也不能说啥。闲着也是闲着,游戏一下他们也当是个乐子,有的人被教训教训也是好事,要不总以为自己那点儿破事儿就是最重要的。

今天继续看看北大课程,讲维特根斯坦的哲学,受益匪浅。自己私人的事儿再大也真的是不重要的,自然也包括我自己。我是死是活对这个世界是无关紧要的,这可不是贬低自己,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维特根斯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的思想是人类的智慧,是需要所有人尊重并推崇的。就像陈嘉映讲了一个故事,有一个领导问他,哲学能为大家做点什么,政府支持你们去做。陈说,我们能知道雅典就是因为苏格拉底,他(他的思想)是人类最高的花朵,当然你为他而不是他为你做。如此傲娇的表述我是极为赞成的。人总会在不经意间觉得自己了不起,挣了点钱、获得了社会地位、有了名气、有了权力,目无他人,其实这样的人是干瘪的,总是靠外界来满足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可怜虫,有趣的是可怜虫总觉得自己最牛。维特根斯坦或许也觉得自己最牛,但他清楚得了解自己的;智者和蠢货在表象上经常会很像,而这,会给可怜虫们提升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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