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记录

      又梦见那个梦了,第几次了呢

      这次梦里出现了大老师,立裁这样的事

      在梦里我是个轮回者。

      大概这是开端,

      我踱步在一个让我感到舒适的房间里,那里都是我的伙伴,从属于我,爱慕者我的伙伴们。

      房间中有一个超大沙发,大家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漫不经心看着电视。不明不亮的日光,从窗户,与似乎敞开的前后门里,淡淡的给房间抹上一层光。

      有的坐着,有的站着,闲散的绕在我周围看电视。

      有一个侧蜷在沙发上的男子,向着沙发靠背那面,蜷曲着膝盖与双手,有点像我平时睡觉的姿势。

      他穿着黑色的轻薄衣服的夏衣,黑色的短发刚好盖过脖颈,清瘦的骨架甚至让人有些心疼。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的肤色。

      我萌生出了想拥抱他的念头,我感觉我用和他同样的姿势从他身后拥抱住了他,让他的头能靠在我的怀里。那一刻的感受,像是拥抱住了高度刚好的杯子,让我不用压迫到心脏。很柔软,又很温暖炙热。

      我的其他队友们有些担心的叫我不要管他,这个冷冰冰的人。

      我说他很温暖。那一刻我甚至觉得他是炙热的。

      渐渐的,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的牙关开始猛烈地咬合在一起。越咬越紧,越咬越紧。

      我队友们慌张起来,焦急的凑到我身后,请求我放手,说我收到了他的反噬,他的诅咒。

      我一是不高兴他们这么说他,二是真的已经无法放手,动弹不得。

      牙关已经咬紧到,咬肌酸疼,牙关紧合,感觉随时会碎裂崩塌。

    我突然意识到,动弹不得的状况事在梦里。而这个真实的疼痛感,需要唤醒梦外的自己,才能解决。

      我集中精神,唤醒自己的理智,终于,我松开了牙关,在一个新的地方醒来。

      我从一重梦中醒来。

      接下来一段,我的记忆有些模糊。

      我只记得那是一段我反复在进入的梦境。是一断日常,不太平常的日常。

      而我的角色,是一个冷酷孤傲的轮回者,反复在那一段时间里重复,不断地不断的,被迫找寻什么,却无果。

    最后我变得能凌驾于周围的一切人,预知大多数的事,甚至拥有着一副充满了不可思议力量的非人身体。

      但我还是在轮回。

      我很强,能轻易的杀死任何人,许多人都敬畏着我,我孤独,安全,冰冷地走过那些膜拜恐惧的路人。

    我走进了我的班级。正在考试,距离结束还有十分钟。

    那些平日里的酸柠檬切笑着我终于要失败。我的信仰者坚定的反驳他们,说我可是XXX,怎么会做不到。

    我看了眼时间,觉得自己能做到。

    平时做这个,大约需要五六小时。我清楚的明白这是非现实的,但我又清楚的明白,那一刻梦里的我无所不能。我的心平静如死水,我的身体也慢条斯理。我决定交给了那一刻的自己。

      时间渐渐过去,只剩五分钟了,我刚刚搬出了人台,连布都找不到。

    我看见老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没有要给我布的意思。我有些困惑与怀疑自己能否做到。但身体本身还是镇静得感觉到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然后我晕倒了。

    我想起来了,每次到这个时间必定会晕倒。

    所以身体与那个灵魂完全的镇静。迎接昏迷。

   

    我到了一个花园,是之前伙伴们所在房间的后院。

    从那个房间后门出来,是往复交叉的铁质楼梯,每一步都会发出哐档的一声足音。大约两三层高,通向后院的密林。

      他出现了,一身黑衣。比我刚才见到的要更瘦更小,似乎是个十四岁少年的模样。在我看见时,刚好在楼梯口奔下。

      我下意识追了上去,透过金属镂空的楼梯,看见他飞快的奔下,我抓不住他…

    我有些难过。

    我又醒来了。刚才是个梦境,是我晕倒后做的梦。

    我在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地板是纯白的。

    我的父亲和他的助手来看我了。

    我很冷漠的看着他们讨论我的病情,我知道如果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任何人的任何行为都没有用。

      但我不想反抗,算是定番受治疗,每一次轮回里都要经历的。

      我爸爸的结论是给我打两针。

      他的助手手起真落,也没有管血管位置之类,直直的扎入了我的右小腿侧,我甚至能看见,皮肉被粗金属管挑起。我疼的皱眉。

      然后是我爸爸,拿了另一管,更粗暴的扎进了我的左侧小腿,这次我直接叫出了声。3mm左右的针头,用二十五度角,扎入了两三厘米深。

      他们对我的叫声没有任何反应。流程式的推完药物,收拾东西走了。

      走在房间外的长廊,还交流着药物的成分需要如何改进。

      我走下床,用自己的愈合能力,让腿上的针口愈合。我甚至没有看一眼伤口,就往前走去。

      然后我一瘸一拐的。

      我皱眉低头,看向左腿。伤口没有愈合,整个针孔的一圈都发黑向外溃烂开,流出了像是黄金的液体。

      我皱眉,这周目与之前有些不同,这次的药物,有点威胁到我了。

      但我没有管那个,继续向外走着,时间过了一会儿,也就没感觉了。

      又是一段模糊的记忆。每次模糊的地方,都是我在重复上几段轮回中一摸一样的事情。大体是接到什么任务,我熟练,高冷的完成一摸一样的事情。他们再艳羡,我的心都是死水。

      我甚至能看见一盘大富翁的棋盘,而我又走到了某个位置。

      这可能是诅咒吧,我有些苦笑。

      我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少女模样。看周围人的反应,样貌应该很出众。另外还有堪比超能力的战斗力,魔法一般的能力。有大批的追随者。但我始终是一个人。一个不能倒下的被依靠的人。

      轮回让我的眼神冰冷又老陈。连绝望都寂寞的离开了的双眼,只剩下了瞳孔的色素。

      我后来被邀请去了一条黑街,在我平时出任务的旁边,我知道那边不是什么好地方。我看见了一个大学的熟悉面孔。

    我心里突然释怀,太好了,这里的我,还是有朋友的。

    她用一贯的谄媚嘴脸让我和另一个女孩(像是我的小学班花)吃了什么药物,然后让我们走进那条街。

    我的身体分解了药物。

    我知道事情不简单,先我走进黑街的女孩很危险。我有些怒,看着那个还在花言巧语欺骗我走进黑街的“朋友”。

      然后我不管她跑了进去,去救另一个人。

      但命运就是命运,不论我想着什么,我还是会跑到命运该去的地方。

    又到了我去过无数次的场所,我似乎越来越衰弱了,我知道这次的轮回又要结束了,我又快回到起点。

      我的拥护者们无法治愈我,他们很难过。我很平静,连共情都做不到了。

    尽我所能的继续做着该做的事情。

    然后我醒来了。

    这次是真的醒来了。

    也许是那里的我死去了。

    我按着朦胧的记忆记录下来。

    前一次梦见大约是五六年前?与八九年前? 有一次梦见的我是反复挣扎在轮回里,用自己的超强能力不断的想突破那个世界,无果。

      我祝福那里的自己。我想拥抱住那个我。啊,说起来,那里的我,是个清瘦的女孩,似乎也穿着黑衣服,黑长发扎着高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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