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

二零一九,真是不怎么样呀!

年初和朋友在美罗城吃饭,清晰记得当时的设想,以为今年应该会重回校园,但寄出的申请终究石沉大海。转眼,今年已到尽头,回头看,真是惨淡。

三月中,去NIKE,大约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几年没有再面试的自己连简历都没背熟,就楞直冲到杨浦。

四月底,去飞利浦,最后一轮,死在气质如陈慧珊的总监关于经销商电器商品定价与退货问题的狂轰乱炸下。

六月中,上午去TK,那天下雨,因为不想去20公里以外的松江,谎称自己下午要开庭,TK的工作人员好心地将面试的地方安排在静安。下午两点,中伦笔试,当四个小时的笔试题目做到就案例中国际保函的反担保问题出具法律意见的的时候,我已经不再留恋。下午六点半,TK的HR告诉我,面试通过了。最后,我没去TK,人生的错误决定,又多了一个。

七月底,从EB换到RP,以为不会再重复上半年那么仓皇凌乱的生活,早睡早起,谁知只做得两月。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从上海仲裁委出来,女老板给的半小时的选择时间,让我作出了冲动的决定,在十一的前夕,和RP再见。

至此三月。十二月和阿是、石头吃晚饭,饭间阿是开玩笑说,三年前,你说自己是三无人员,三年过去了,你又多了一样,无工作。

这一年,就这么过了,混子日的履历表上又多了一段,但不要在年底辞职,应该牢牢记住了。

二零一九,到底做了些啥?见过大雨滂沱的名古屋,从犬山一个东北人开的台湾菜馆里吃出了保鲜膜,国庆在佐敦的大街上体验了催泪弹并差点回不去酒店,陈同学带我初秋的夜晚闲步长沙湾,还和YPQ吃了三次饭。这一年,一些猛烈的情绪让自己迷失,想去远方,却不得远方。体重掉了十斤,肌肉还有一点,好在依然睡得着,偶尔噩梦,也不过是在律所被合伙人一直批判的难堪,醒来方觉,这一切,已与我无关。

刚下楼取快递,才发现今天很冷,好在雾霾已经散去,寒风让人平静。我站在阳台,可以看到远处的云雾中的夕阳,更远处,什么也看不到,就像未来的路。

昨日之日不可留,时间的刻度划过今夜,年岁渐长,彷徨愈深。2020会更好吗?

愿你我都有工作,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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