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我家在芒市江东乡高埂田村常新寨村民小组,位于芒市西北部的层层大山中,距芒市70公里。最高点在打靛河背后主峰,海拔2303.3米,最低点在李子坪坝连河,海拔826米,地区性立体气候明显,温差约8℃。这里主要居住着汉、阿昌、傣、景颇、德昂、傈僳等多种民族,高埂田村是全市唯一的阿昌族村。在这个偏僻的村子里住着一个勤劳、朴实、能干的父亲。


      人们常说,父亲是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也有人说,父亲是家中的精神支柱,是全家的避风港湾。我觉得父亲是一本很厚的书,小时候我就很佩服我的父亲,但不懂其中的含义。随着岁月的推移和一些事情的发生。我渐渐地了解了我的父亲,他像水一样,遇到障碍则气势更大,是一种遇到挫折则更加坚强的人。

        自从弟弟出生后,我母亲患了精神二级残疾,二十多年来在父亲悉心照顾,无怨无悔的付出、日夜操劳下,一家人相互扶持着渡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他淳朴、善良,坚强、乐观、勤劳是村民眼中令人尊敬的好男人。母亲精神不稳定时常跟他争吵,面对爱人的不理解,他耐心劝导,用爱包容,始终不离不弃。子女听话、懂事,虽然贫困,但家庭十分温馨。他每天早出晚归,靠着种植水稻,支撑起了一个五口之家,他这么多年来是如何做到的,旁人想都不敢想。那时,姊妹三人还在读书,每次交学费时,父亲双眉紧皱,但是他并没有因为贫穷而终止我们的学业,父亲重视教育,这也许是“再苦不能苦孩,再穷不能穷教肓”发挥的功效。直到2013年7月我大学毕业,2015年7月弟弟大学毕业,我们的家庭生活慢慢变好,我母亲的病情好转。

        父亲属虎,火命人,算命人曾说父亲是苦命。50多年前我爷爷去外地打工,因换病五十多岁就离开了父亲。有人说有母亲的儿是苦儿,无父的儿是穷儿。父亲很小时就替大户人家守地,割马、牛草,放马牧牛,赶着一大群牛,还得扛一担比他高大的柴禾。听我奶奶说我父亲读书很优秀的,但因为家境贫穷,姊妹有多,我父亲小学4年级毕业被迫辍学回家务农。父亲经常对我们说要好好学习,将来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平时我会帮父亲分担点家务活,每当做活累了,我就去看书,不管多忙父亲总是说多看书,多做题。记得我读小学三年时,我父亲租养了七头黄牛,偶尔叫我们去放牛,我们毫不犹豫去看牛。这几头牛养了三年后就有15头,那时我还抱怨为什么养那么多牛,每当下雨时父亲都不叫我们去放牛,生怕我们被雨水淋湿,怕我们生病,他对子女很关心也疼爱,后来我才知道那些牛都是帮我们凑学费。

        皇天不负有心人,毕业后我考入机关单位工作。爸爸老多了,也瘦多了,两鬓已经发白,深深的皱纹也顺着脸颊爬了上来,而他那双眼睛,却仍是那样炯炯有神。

        父爱是水,净化污浊的灵魂;父爱是风,鼓舞心中的梦想;父爱是光,照亮迷茫的前方。父亲真是伟大而无私的存在!

                笔名: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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