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经历让我也愿做一个温暖的人

        白妈妈、贵州仔、孔小童…………身边人温暖了我,教我也愿做那明媚的暖阳、皎洁的月光、和煦的微风,温暖更多的人。
一、白妈妈
        白妈妈,就是我在沈阳读书时那位和蔼的年长教员。那个冬天学院新盖了地暖供热的学员宿舍楼,东北的大冬天宿舍却是短袖短裤那样的热。刚搬进去第一周,老乡阿毅每天至少流三次鼻血。白教员教我们一门新开的课,第二次上课又碰上阿毅流鼻血,当时就联系门诊安排他转诊去军区总院检查。第三次上课来,还专门给阿毅带了拖朋友在西藏捎的藏药。很灵的样子,自那以后,阿毅就没再流过鼻血。
        后来渐渐了解,白教员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十八岁在陕北老区入伍;毕业后当军务参谋,当时全军唯一一个;后来调整到学院最严肃的岗位上一干就是二十年。做着最严肃的工作,怀着最温柔的心。无助时陪我在南操场散步,毕业临走前请我在东门外小餐馆喝酒,我记得那每一句开导教诲,关于学习、工作、恋爱、婚姻。我如此不善交往,却愿叫她白妈妈。
二、贵州
        军校五年经历了四次分专业、分连队之类的。但和贵州一直没分开过。军校上课座位固定,所以还有同桌。贵州就是我同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就喊他老家贵州、贵州的成了称呼。
        大学第五年寒假前一周,我偷喝表哥咖啡,结果拉掉了衣柜的铁门,砸到自己眉头上,伤口缝了三针。寒假回家前去医院拆完线回到宿舍恰好碰到贵州。“波波,线拆了啊。等会儿我给你一管我小姨在香港带回来的的去疤的药膏,效果特别好,你抹抹。寒假回去别因为这块儿疤影响了约会。哈哈。”长得帅,能力素质全面,人又好,我只服贵州仔他一个。
三、小童
        毕业分配到连队,住在我上铺的是一个内蒙古小孩,小童。第一次见他,痞痞的兵样子,感觉不太好相处。后来接触的久了发现,他文化程度不高,也确实比较痞,但唯独对我真处。据他所讲,我第一次讲课拉东扯西,他大开眼界。排长超有才,处起来有趣。
        连队规定干部每天晚上都要两次查铺查哨,一次前半夜,一次后半夜。有一天加班很晚怕后半夜起不来,恰好小童后半夜要站岗,就让他起来站岗的时候叫我一下,我检查一下。结果,半夜他叫我的时候直接带来了连队每一个哨位的执勤登记本。“排长,把字都签了就行,不用起来了,外面还挺冷。各哨位都一切正常,放心吧。”这好像不符合规定……
        “排长你记不记得你第一天来时,你东西都是我帮你收拾的,被子也是我叠的?””喔喔,好像不太记得了。嘿~”“当时你住我上铺嘛,我记得。”
        温暖的经历还有太多,今晚只想起这些。愿在惆怅时陪你聊到凌晨,愿在无助时尽力所能及之力,愿在悲伤时飞去陪你走一走或看场电影,愿像那温暖的人一样温暖时光。愿你是温柔的,愿你也肯做个温暖的人。
     
        晚安,愿有个温暖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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