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之,真名。
修摩托车的,并且上门服务。
他这名字性感不?有诗意不?
他姑父给起的。
不过,他的生活与名字不大匹配,日子过的紧紧巴巴,并没有那么诗情画意,快40的人了,依然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攒钱,整天混在机车圈里,混吃混喝。
名是好名,就是没衬起来。
使我想起了一个外教的名字,唱山羊。
他自己起的。
虽然有些乱搭,也还算和谐……
上次,黄毛回来,我们还聊到了起英文名的事,她说中国人自己起的英文名在老外看来多是不可理喻,例如小樱桃,觉得樱桃很可爱,于是起名Cherry,其实这个名字老外很少用。
Cherry、Candy这些很甜的名字,往往与风尘挂钩。
不仅仅普通人起英文名容易闹笑话,明星也容易犯错。
例如,Angelababy。
翻译成中文也不错,安吉拉宝贝。
但是在老外眼里,这个名可不是什么好名,可通俗理解为夜店女郎。
我儿子自己起名Tiger,在黄毛看来这也不合适,老外很少有用动物、水果做名字的,即便用,也是外号,另外Tiger有一定的贬义,虎狼之徒的意思。
起名绝对是大学问。
还要考虑方言因素,例如有位同事叫李悠然,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80年代起这个名字还是很前卫的。
但是,在我们方言里,悠然的读音是“有盐”,与蚰蜒谐音(类似蜈蚣),所以大家就喊他李蚰蜒。
很搞笑的发音。
她每次都要自我解释一番:悠然见南山的悠然。
言归正传。
继续说孙之。
我那小木兰好久没骑了,一入冬,没电了,发动不着了,我自己捣鼓不了,就给孙之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路过的时候帮我看看。
第一时间跑来了。
连上电,发动着了。
我给他钱。
他不要。
我问,是不是电瓶也老了?
他拿出来端详了半天,说是2014年的,也该换了。
我说,那你顺便帮我换了吧。
他问,要好点的还是普通的?
我问,好的多少钱?普通的多少钱?
他说,好点的300来块钱,便宜的几十块钱。
我说,你推荐个吧。
他说,有一款汤浅的,160,性价比可以。
我说,行。
他说,那我回去拿。
我说,行。
拿回来了,换上了,我给他拿的现金,他把10块钱又退给我了,意思是收150就可以。
恰是饭点,一起吃点吧?
行!
他中午要喝点,只喝青岛啤酒,而且必须是青岛产的。
我给要了一箱。
他说,喝不了这么多,三瓶就行。
在小地方生活,我觉得是离“原始”“人性”比较近的地方,越是体力劳动者,越是暴饮暴食,越是大烟大酒,喜欢吃咸菜……
他说,董哥,你觉得做二手摩托车如何?
我说,很好。
他说,咱就是没有本金。
我说,不需要多少本金吧?
他说,需要先收四五辆车放手里,还是要压一些资金的。
我问,有多少存款了?
他说,屌毛没有。
我问,钱呢?
他说,我离婚了,都让那骚娘们卷跑了。
我问,孩子呢?
他说,也都给她了。
我问,你咋不要孩子呢?
他说,我算了算,我要孩子不划算,按照协议,谁不要孩子谁给抚养费,一个孩子一个月抚养费400块钱,关键是,她没工作,我若是养孩子她也不会给钱的,那就是个赖皮,一家都是。
我问,房子呢?
他说,我们一直租的房子,农村老家有房子,县城没有。
小律师说的对,穷人家哪有什么感情?什么都是经济账,包括抚养权。
不是抢,而是推。
那一瞬间,我都怀疑父爱母爱真的有那么伟大吗?
包括我身边一些离异的。
只要不要孩子的,跟孩子基本就断了亲密关系,偶尔去探望的还算好的,特别是那些改嫁的女人,跟新男人又生了孩子的,接着就把跟前夫生的孩子遗忘的差不多了……
除非,有钱,有闲,有能力去爱!
孙之提到自己想做二手机车。
我觉得,二手机车的市场是有,但是对操盘手的人品、格局要求非常高,一句话,必须是靠谱的人。
孙之,很难。
毕竟,他一直都是个修理工的角色。
跟大家都熟,但是离被“信任”还是有点距离的,孙之为什么想做这个市场?有个关键点,就是他觉得跟大家都是朋友,是哥们。
我没直接说。
但是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穷人与富人可能有某种链接,但是绝对不会是朋友,就是那些车友在跟孙之打交道时,那种热情使孙之产生了错觉。
类似的心理很多员工心里都有。
前天遇到了个店长,有单位挖他,给出了更高的薪水,他不愿意跳槽,理由就是现在的老板对他很好,跟哥们一般,总觉得做人要忠诚……
当然,内心深处是想跳槽!
你想多了!
老板咋可能跟员工是好朋友呢?
老板是知名人士,你不过是个小店长,非亲非故的,萍水相逢,你们只是雇佣关系,没有更深层次的感情,至于说是兄弟感情?
那是你的自我错觉!
我跟店长讲:你想走就走,只为自己负责,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内心戏,又是忠诚,又是道义的,这是你的独角戏,你要相信我,因为我也是个BOSS。
孙之想建个群。
把本地玩机车的都拉进去。
我的提议是不要建。
只会让车友们更讨厌你,因为大家喜欢清净,不喜欢热闹,优秀的人都是不喜欢“群”模式的,即便偶尔加入一两个群,也是有门槛的小群。
那些骑友群、羽毛球群,只要是没有门槛的,人数超过30人的,我都退了,于我而言,全是噪音。
各个圈子都有人想跑马圈地。
说的高大上一点,就是想组建以自己为首的俱乐部。
但是,为什么多数都是失败的?
根源就是,你只想大家来给你站台,而没想想,你能为大家创造什么价值?你只想得到,不想付出,众人又不是傻子。
例如,羽毛球这个领域,也是分无数个群,有大群有小群,各自成派,可是普遍不忠诚,平时玩的很好的一个群,打团体比赛时四分五裂了,为什么有这么多“叛徒”?
因为,被“诱惑”走了。
有的品牌商招队员,赞助衣服,赞助鞋子,赞助球拍,主动来邀请你,你去不去?
若是你代表自己的群去参加比赛。
啥没有。
代表这些品牌去打呢?
怎么也能赚身衣服。
你说去不去?
所以,冠军总是同一群人,但是永远代表不同的品牌,谁给的待遇好,追随谁而去,就是一群墙头草……
偶尔我也踢球,足球圈要比羽毛球圈子稳定得多,哪个队就是哪个队,队员很稳定,两者的本质区别是什么?
足球圈,每支队伍都有赞助商,甚至土豪自己就拿钱养支队伍,例如我车友大G他就养了一支业余球队,代表自己的品牌,自己还作为队员参赛。
队员有衣服,有归属,有小恩小惠。
很少有人会跳槽。
羽毛球圈为什么会跳槽如此的频繁?
因为,没有稳定的商业赞助,别说这些业余比赛了,专业赛事都拉不到赞助商,我观察了几年以后,我觉得我若是想垄断县城赛事的冠军,SO EASY。
我也不赞助衣服,也不赞助鞋子,就是直接明码标价。
例如有比赛,别人顶多赞助身衣服,几百块钱不得了,我不,我直接人均赞助5千元,你来不来?
没人拒绝!
而且,人员稳定,我可以直接把TOP10招入麾下。
每次比赛我都可以赞助……
其实,5千元我可以请到济南、青岛这个级别的业余高手了,别说我给5千元的出场费了,有次5千元奖金的赛事,都来了半个山东,这一点自行车比赛更是如此,超过5千元的赛事,前十名基本都是专业的。
研究了很久,我突然理解了王健林、许家印。
许家印进入中超就是这个玩法,就是拿钱砸,我也不指望帮我赚钱,也没想过什么发展中国足球,就是博我自己一笑可以不?
实际上,我每年拿出10万元就可以垄断县城所有羽毛球赛事的冠军,我若是觉得这个荣誉值得我投10万元,能满足我的虚荣心,那无所谓的事。
但是,在众人看来,懂懂就是个大SB,一群广场舞级别的羽毛球赛事至于投10万元吗?有这10万元买辆捷达开着不香(?)吗?
以商业化的姿态去参与业余比赛,就是君临天下、王者归来。
只是值不值的问题!
我曾经有过很强烈的想法,就是搞这么一个冠军小群,只邀请高手进来,只要有比赛我就赞助,给钱就是了,我们彼此满足,我满足虚荣心,你们满足冠军梦与收入梦,皆大欢喜。
为什么我突然又没有太大兴趣了呢?
就是有天,喝酒的时候,一个球友讲了另外一个球友的故事,那个球友有点暴力倾向,列了个名单,说准备要揍的球友,为什么要打一顿?
就是嫌太能了!
他看不惯别人装B。
不知道我有没有在名单里?!
我觉得,还是不要在小范围内出风头,没意思,重新定位羽毛球,就是健身、娱乐,不能沉湎,还是要以骑行为主,骑行圈子要比羽毛球圈子高端太多,至少多数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自行车运动需要忍受孤独,需要自律,这就是巨大的门槛,更别说动辄大几万的装备了。
上次,我协调了一场初三学生打架纠纷,涉及到住院赔偿,打人的理由是什么?
是这孩子听说,那个孩子自称是老大。
就这么把对方暴揍了一顿!
所以,在县城生活,还是要小心翼翼的,挨揍的理由也许很简单,你吹了句牛B,或者开了辆好车……
表姐夫把我出卖了,组织找我谈话了,说是表姐夫都交代了,让我自己说吧,现在很文明,也不打,也不骂,就是熬鹰,就在那耗着,给纸和笔,自己交代,每三个小时过来拍两下脑袋,也不用手,就是拿本书朝左右头皮各一下:醒醒。
看我的确是清白的,让我回家了!
他出事时,我就是有心理准备的,我不是心里有鬼,而是我怕我知道的太多,说错了话,我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知道早晚会找我谈话的,因为我们交往非常密切,通话也频繁。
特意去咨询了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给我的建议就是如实交代,有没有一起喝过酒?
有!
有没有一起骑过车?
有!
逢年过节有没有送过月饼送过鸡?
有!
有没有送过钱?
没有!
人家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咋就没有呢?我们都是有证据的,闺女出去留学你给了2万元……
没影的事,我压根都不知道他闺女出去留学了!何况,我跟他没有业务往来,我捞不到好处我送钱干什么?道理上就说不通!
有两个原则:
第一、不害怕。
第二、不胡说。
那能不能这么说?
过年我送了他1000元,他回了我2000元?
不能!
因为,只统计我送他的,不统计他送我的。
送过月饼之类的可以,别的不可以!
专业人士给我讲了个故事,说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开发商、工程商能够屹立不倒不?
因为,都守规矩。
反正,你怎么审,我就是没送过。
是久经考验的好同志!
我跟他们不同,我是真没送过,我表姐夫已经糊涂了,乱咬,胡说八道,表姐曾经打电话提醒过我,问我跟表姐夫有没有敏感的聊天记录?让我删除一下。
我偏不。
我要拿给他们看看,我?
绝对清白!
不光是我,凡是跟他通话密切的,基本都被问话了,大家的结论差不多,就是表姐夫彻底糊涂了,被吃了迷魂药,洗脑了,建功心切,总以为交代了可以从轻处理。
表姐的策略也是失败的,总想第一时间把他捞出来。
包括,今天的策略也是这个。
四处找人。
往上找。
缺个军师,因为他们家现在是炸弹模式,咱也不敢靠近,也不敢说太多,其实我是想送句话给她的,让她及时止损,止损的方式就是一切仅限于此,就案论案,别的不再深挖了。
女人,总是心存幻想!
表姐夫其实是有机会“止损”的,因为他是被人牵扯进去的,对方先进去两周,他有足够的准备时间,进去是必然的,他内心是清楚的,但是总有侥幸心理,若是他足够专业,咨询过专业人士,专业人士会给他一个很完美的建议:自首!
我干的好好的,春风得意,你让我直接去自首?
是的!(所以,自首的那些才是有高人指点!)
自首前做两个准备。
第一、善后处理。
第二、就案论案。
可是,每个人都有侥幸心理,总觉得自己不会输这么惨……
这就如同两个国家打架。
何必让老百姓上战场?
你们俩老大,直接PK一下,决定胜负不就行了吗?
这就如同项羽所说,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汉王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也。
意思是咱俩打一架就完事了,何必折腾那些父老乡亲?
但,刘邦不同意!
刘邦为什么不同意?
刘邦心想,我跟你搏斗,我自己还受伤,万一真被你弄死了咋办?还是让我手下的部队出马吧,让他们取你的首级!
我观战!
所以?
什么是战争?
就是发动一群穷人打另外一群穷人!
无人机时代,就有意思了,战争不需要老百姓参与了,刘邦不同意是吧?
项羽指挥无人机射杀了刘邦。
游戏简单了吧?
当战争再次成为贵族游戏时,我们老百姓应该庆幸,不需要我们卖命了!项羽与刘邦PK,不需要排兵布阵了,俩人在家直接玩无人机对抗就行了,咱作为老百姓拍拍抖音,站站队,仿佛看了一场英超联赛……
大部分人,春风得意时,看似心理很健全,一旦落井了,心理防线接着就瓦解了,小时候偷过谁家的苹果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咱这都是受害者,被牵连进去了。
以前总觉得他春风得意,有时没事主动请他吃顿饭,聊聊天,看看有没有机会合作点业务,为什么叫表姐夫?实际跟我们家八竿子打不着,这不是为了舔人家嘛,强拉出来的亲戚,表姐也姓董,就这么论的亲戚。
我们几个受害者在一起聊天。
普遍发出了同一声感叹:以后,千万别再吹认识谁了。
最好的状态是,谁都不认识!
别给自己添乱了。
没意思!
我们操的都是自己的盘,盘子越大,修行越高,内心越平静,而表姐夫是操的公家的盘,盘子越大,他权力越大,权力与收入的比例越扭曲,内心越不平衡,不出事是不可能的,在很早很早之前就有朋友提醒过我,与这些人保持距离,他们早晚都是要进去的……
我还以为是诅咒。
曾经,我有过一个小小的念头,就是能否承揽一些地基业务,特别是与钻探有关的,我们家、我们村多是干这个的,我能赚个小钱,就是我来承揽业务,我来垫付资金,然后我赚中间的利润差与利息差。
但是,我这个人,脸皮薄。
不好意思直说。
只是以采访的名义问了问,就是有没有人想从你手里拉点活干?
说,上百个人围着。
我心想,那算了,咱别去戳这个马蜂窝了!
另外,我不大喜欢跟男人打交道,男人太狡猾,还是女人比较简单,主要是女人比较感性,就是一交往我们就能很准确地判断能否驾驭得了她,驾驭得了,那就是自己人,包括我被喊去问话,我也没联系男人,都是联系的女人,因为男人有看热闹的心,但是女人呢?有疼你的心,想一切办法也帮你脱困。
还有,我不喜欢山东男人的虚伪,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好客山东!
好客吗?
好客到无微不至!
前几天,我跟BOSS下乡。
下面人负责接待,你看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就感觉有些“过”了,我可能是自由惯了,在桌上很不懂事,就跟个傻瓜似的,你看人家呢?上来一个菜,挨着给客人夹一遍,下小雨,我们在前面走,他们在后面给打伞,咱自己打人家都不愿意……
就是你很难接受一点,这些40多岁的男人,是被什么奴役成这副嘴脸?
很贱!
咱就不能各自夹各自的菜?各自倒各自的酒?
当然,用山东话来讲,就是场面人,懂规矩。
但是,我很讨厌。
因为我能读到他们内心的另外一个声音,就是内心很烦很讨厌,但是脸上永远是热情洋溢。
他们喜欢全天候陪同……
当时我们要去一个农业研究所参观,与行程无关的,电话对接上了,但是下面工作人员没对接好,乃至在门口被拦了,沟通半天又放行了,就因为这个事,一直到我们回程都不断有电话打过来,道歉,觉得是自己安排不周,很是抱歉。
我觉得,都表演得过了。
山东的孔孟文化,让每个山东男人都是一流的话剧演员,全是虚伪的客套话,一套一套的,遇到优秀的就想磕头,遇到不如自己的,就想扇耳光。
每个人都不真实,不自我。
饭我都吃的很别扭。
别人给我夹菜,我吃不吃?
没经历过这些的朋友,理解不了我说的这些,每个山东人在桌上热情的都好像奴才,还把这些理解为礼仪,给你倒酒倒水,给你夹菜盛汤,跟你碰个杯要端着酒跑半个桌子,说着恭维的话,连我这个临时工都被喊董主任……
真受不了!
我不大喜欢别人陪同我,我觉得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时间负责,也要为别人的时间负责,不需要什么鞍前马后,又不给你们发工资,对不?
如此热情干什么?
所谓的好兄弟?!
大家来我这里,我很少劝酒,甚至尽量的不喝酒,若是足够优秀的人,我就直接请吃外卖,我们一起聊聊天不是很好吗?
你们真馋那顿大餐?
大家什么没吃过?
一起说说话,不吃饭都挺好的。
之前我跟天成讲过,你才20来岁,应该去深圳体验上几年,就是把身上的这种山东特有的属性洗一洗,例如鞍前马后,无微不至,一陪一天,这些在中老男人身上是正常的,在你身上不应该,你应该是独立的、创新的、活泼的、自我的,甚至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
别去学那一套一套的。
没有任何意义,真出了门,你会发现,全是屠龙术!
当年,郭广昌一行要来考察,这边完全按照最高规格去接待,谁主陪谁副陪,真来了以后,发现预案不完美,因为他们这些人不按套路出牌,不遵守我们这边的游戏规则,我们这边是几口必须干了,人家不,而且总是提到酒要随意,座次也不是那么讲究,我们给设计的条条框框貌似都框不住他们。
关键是老郭在办公室聊天聊到高兴时,直接坐桌子上。
这……
别去学这么多无用的规矩。
在大的方面去修行。
例如,诚信!友善!尊重!
我们恰好相反,山东人做生意跟东北人差不多,都是最讲感情的,也是最不守规则的,桌上把胸拍得山响,真要钱了,就成无赖了。
那些酒桌礼仪,不学也罢!
未来的关系,多是靠吸引来的,而不是维护来的,维护来的只是脸熟而已,我们要靠自己的人品、实力去吸引合作伙伴,而不是因为酒喝的好,成了哥们。
你以为山东人就这么相信山东人?
看装修就知道了。
都喜欢选南方师傅!
合作伙伴,也喜欢选南方人。
自己太懂自己人了!
再这么喝下去,最终山东人只能跟山东人玩了,一个个做生意的,全挺个大肚子,有一个算一个,天天喝,甚至一天喝三顿,早上去喝碗羊肉汤还要几个人来一瓶……
这就是我劝天成的点,别成为他们。
要跟深圳人学习,那是中国最有活力的群体,最有想法、最有自我的。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深圳人!
城市越大,越发达,贫富差距越大,越容易有贫民窟效应,就是很多人会生活在温饱的边缘,我们对深圳的想象与实际,差距很大很大。
通俗一点的说吧。
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品质,无论是吃住行,即便是在深圳,也是精英系列,这不是我胡说的,是我实地观察得出的,我在深圳有8000多位读者,各个层次的都有,有在富士康打工的,有在机关当领导的,有自己做生意的,有住1800平大别墅的,也有几个人合租在单身公寓的,深圳有半数房产是小产权,你去看看那些小产权,跟山东的农村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这些生活不能窥探,一窥探就容易出戏,我媳妇买了一套3室的,150万,最近总是想搬去,我为什么不同意,我们现在住的什么房子,那里是什么房子?
就是从天堂到了地狱,而且邻居的层次跟我们现在邻居也没法比,虽然那是大都市,这是小县城。
你要是从这里搬到了深圳大HOUSE,那是可以的。
在深圳我们也看了多套房子,香蜜湖周边的小区也逛遍了,一套90平左右的就要1000多万,那房子没有一个看中的,因为我要跟我现在居住的房子对比。
一对比,就觉得这些房子没法住!
在深圳,能做到“享受生活”这个级别的人,极少极少,又极多极多,极少的是比例,极多的是数量。
人活一世,没有那么多标准答案。
但是,要知道哪些是前卫,哪些是落后,哪些是精华,哪些是糟粕,不要把深圳当成自己的全部,但是可以当成自己的一个卫星城市。
把自己从地理限制中,解放出来!
住在哪,真没有那么重要,我们县在深圳有两个名人,都是从体制内出去的,一个是法官去深圳当了律师,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半层楼都是他的,推开窗户能直接看到莲花山,一个是高中老师去深圳做教育产品研发,例如我们这边过去招商引资,都是去律师事务所拜访一下。
回来以后,那描述,那版本,多么高大上都有。
因为我去的比较频繁。
所以,我比一般人都了解他们。
特别是这个高中老师,是女的,我不仅仅认识她,我还去她家参观过,租的房子,也是在城中村,怎么描述呢?
可能的确赚了一些钱,百儿八十万肯定有。
但是,论生活品质、论家庭生活,她都是失败的,40岁的人了,还跟个流浪汉似的,唯一能拿得出门的就是有辆奔驰E300,挂了一张粤B的车牌,成了乡亲们眼里的大老板。
非也,非也!
………………………………
特别说明:
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