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我身上的平行空间事件

5月4号

断断续续的下雨或雪

当然我是在冷风嗖嗖的冰凉天气中

坚持把一天做了满工

泽库这个地方不缺的就是

像前列腺一样的雨雪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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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平行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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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石狮市的一个丁字路口

是无比真实的身临其境再与梦境重叠

仿佛,那个素未置身的地方并不陌生

却似乎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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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像我这样

一入睡便做梦,平常的奇特的甚至

能预示未来或连接过去的梦

但不仅仅是梦,也会有某一时刻或间惑之间

与现实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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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冬天,那是我有生以来感受最

为严寒的冬天,以至于我并不清楚我窝在稍微有点温度的被窝里有多少天未曾踏出大门半步。

我一个人每日每夜的刷屏,与之相对的则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不修边幅,任胡子杂乱自然生长,床头始终放着高度白酒,天知道那年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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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因为怕任何人知道此事后,会对我以一个不正常行为人而定形为精神异常或神经病

以下说事,在这件事出现之前我关掉电脑,

刚刚看完一部泰国电影《星逻之恋》,点燃

一支红双喜香烟,胸闷像堵了一块巨石,吸了一口喷云吐雾,而就是这一口烟的缘故吧

我突然快要窒息了,呼吸困难,那种感受是本能的想要挣扎着活下去,但我无能为力任身体沉沉下坠,我眼睛盯着电脑连结电源的显示灯,一切黑暗之中能清晰看见我还在现实世界的唯一实物,我有意识和行为。

我是要快死了吗?我自问,然后是巨痛的不舍,留恋,泪水潮涌,我快要死了,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突然的我都来不及写个遗言

到今天,我在将这件事公之与众的时候,难免眼角潮湿,心内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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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死亡的到来轻而易举。

伴着呼吸困难的还有周身锥刺的疼痛,我想给离我最近的手机联糸人求救,在那种情况下,一个小小的身体动作都是用尽巨大的力气,我似乎拼尽力气从沉下的状态下努力向上攀爬,想抓住最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对自己说,既便是要死了,也要跟活着的人告别。

当我从黑暗中摸到手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湿透了衣服,我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每一次像要冲破胸脏,像压力值承受到了极限,马上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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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失声,那怕因为周身锥刺的疼痛都不得呻吟,我的每一次呼吸就像百米冲刺之后的心跳加速,那是说不出的累,但我的意识非常清晰,就那样半靠着床头奄奄一息的挣扎在垂死的边缘,眼泪顺着脸庞丝冰凉,我一个人经历死亡,没有恐惧,后来也没有不舍,再后来也没有留恋,就如此,接受命运之手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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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我还未远去之时,在QQ空间写下最后一句临别之言

倾尽所有力气点开手机,亮白的光瞬间穿透我的视觉系统,像电流一样进入我的大脑以及全部感知及至血液、细胞

我的意识,思维,感知,在点开手机看见亮光的那一刻停顿,那一刻我不是我,可以说是和光一体的存在或流失,那一刻我不是以我的形态而存在,这是我那一次没能死掉逐渐弄明白的感触。

这样说吧,当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你跟死人没有区别,唯独区别在于你还会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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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亮白的光急速运行,直到随着亮光到达一片如雪白一样的城市,我忘了我的前世今生,在未到达雪白城市的那段如亮光一样运行的过程,漫长又遥远,像粒子在时空里飘飘然。

雪白的城市,街上人来人往,他们说着我听不懂语言,服饰似乎我有见过,但不确定。

我已经忘了,在没点开手机我正在濒临死亡,想来,我已脱离了现实的躯壳来到另外一个世界,我已经忘了,我若能回头,就会看见我在世间的亲人。

但我对于雪白城市的好奇,并不亚于发现新大陆,在这里没有悲伤,没有泪水,没有心痛。

我一身轻轻松的在雪白的城市里游历,这里没有黑暗,满目皆是纯粹的白。

不知在雪白的城市里走过了多少条街,走了多少时间,可这一片安祥而宁静的境况也会不测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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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即失的雪白的城市,突然和现实一模一样,我知道,目前我在西宁,头顶的天空乌云压境,雨水绵绵,到处是灰蒙蒙雾气伴着湿沥沥的积水,阴雨沉沉的天气不见太阳的光芒

就在这个城市的某处,我在一个房间里看到我的大儿子,我带他从房里里出来,街灯亮起的时候我们父子俩来到一个帐篷里,支床铺好铺盖一块儿睡下到半夜,我发现他尿床了,而此时帐篷外下着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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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西宁要回德令哈,坐的是班车。

班车行驶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有个警察叔叔

问我手机号码,我讲给他了。

可警察叔叔听了我的手机号码之后,一脸惊讶的告诉我,我大儿子出车祸了。

当听到这一噩耗,我的心及周身疼痛无以言表,心口堵住什么东似的接不上气。

警察叔叔用车把我载到车祸现场,并没发现我大儿子,他们说已经身亡了,我在车祸现场嘶吼,哭的死去活来,那种心痛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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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那个冬天,将近年关。

我因为吸了一口烟发生了几近濒死的地步,而我倾尽全力点开手机顺随光亮去了西宁,在西宁又看见儿,在回德令哈的途中又经历儿子车祸。

在我身临绝境,现实与梦境遭遇如此变故,活着需要决大的毅力和勇气,显然我已放弃了。

生命的由来绝非偶然。

我在濒临死亡之时所看见的,并非是梦,或者我穿越到了未来,或许是幻觉,我甚至认为那是我没能死去的理由,因为我还有活着的意义。

我从手机亮白的光源里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不知道我在光亮的那头停留了多长时间,可目下,我近乎死亡的那种情形逐渐缓解,而之中我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活着,没做梦,眼泪依旧冰凉,就在我缓渐渐缓过来的时候,耳朵里清晰无比的听见儿子大声说,爸爸救我。

我坚信这不是幻听,真切见到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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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我在西宁城北工地做力工

那几天阴雨连绵,儿子的事情,我接到电

话半夜去了我2013年眼见的某处地方,第二天下午见到了儿子,晚上街灯初上的时候带他去我做工的工地,住的确实是帐篷,还把床板加宽了些,铺好铺盖就睡下了,睡到半夜果然儿子尿床,帐篷外下着雨。

关于儿子车祸的并不是车祸,我一直不敢把这些提前示现的前兆说出来,我能在快要死了的时候亲眼亲见这些后来印证,发生在现实当中的事情,甚觉不可思议。

儿子车祸的事,说来还是因祸得福,具体不表,想来是囹圄之因化解车祸身亡的阴错阳差,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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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对儿子说,好孩子并不是不会犯错,是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我也一样会犯错。

再证实我明明听到的那句,爸爸救我

囹圄之后我和儿子谈话,他就切身感受一一道来,当说到某一日夜黑风高,他被体罚于室外,心内隐隐悔痛难过,想到我了

口里默念那句我13年真切听到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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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我在泽库的五月飞雪里,为生活而劳累,虽然苦累,但我还是在优于他人的心态下积极出工,因为这里的小工,跟差不多岁数的民工才是我工资的一半。

雨雪不断,住的工棚又漏水,我的被窝湿了一大半,晚上蜷缩在没有湿的一角上渐渐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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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人我不认识,从没到过的地方

然后和一匹赤色的马说话,它说它百世不能投胎做人,我问为什么?

它说它前世因放浪形骸,祸起淫乱而累及后人,所以要经受百世的鞭打负重之苦。(哈哈,我的梦简直慈悲为常,可能前些天去宝宝塔寺看到的唐卡有关吧)

我很想骑在那赤色的马背在,两耳带风的让我乘它飞奔,不管目地何在。

它似乎猜透了我的索求,要我骑它纵身山岳河川,驰至何处尽也不知,目前就是一座大门,它进去了,我迟迟没进,然后在门里边它说,我上一世四十五岁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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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

梦会与现实重叠,那么我就剩下三年时间

但,梦与现实,时空错乱,穿越未来这等奇妙的现象,就跟中大奖,小概率事件,可是始终怀有敬畏之心,生命并不简单,世界并不是现实,人可以五重人格,而空间也有多维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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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给普及一下,每个寺院都有佛塔

而佛塔之中,是那些有修行的高僧大德圆寂火化后的,未燃尽的骨头,相对而言,百炼成金,人的骨头在火里也会化为灰烬,而猞猁子就是高僧大德们一世修行的终极产物,所以说佛塔之中的是猞猁子,可以说是一位僧侣的功德之见,我们常人则说是未火化尽的骨。

图片发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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