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山

      想想该写点东西了,在去北京的候车厅,上一次还是17年初,转眼已是18渐过四五,恍惚间不觉明历。

      总是幻想艺术要表达自我,要心系社会,要鞭挞,要揭露,是以艺术为形式尔,披羊皮老狼罢。然而历史言,艺术是要表达人类之美,贯通三皇五帝,捭阖泛泛欧亚。

      心里总是有疑虑。或者是自己不够敏感,对于这个社会的槽点,已成众人玩物,眼前人来人往,如日前丽水,写生之时突有迷惘,作这有何用。不如投笔感悟天地。

    看过众家之言,对于艺术这个骗局更增疑云,政治强大时,要为统治者歌功颂德,以谋苟延残喘;经济强大时,便要趋利附势,以得方寸之地,云,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当是人类之美随天地轮转?不得正法?吕佩尔茨言,艺术没有任何社会使命,它不是人们达到目的的手段,否则就是对艺术的亵渎,艺术高于哲学与科学,他紧随上帝之后。艺术不需要内容,不需要任何理由,艺术就是艺术。寻求过程中,遇到《诺亚方舟》作《前夜》,是想琉璃杯盏在巨浪中飘摇,留下的怎不是琼浆玉露。哪料,琉璃碎于怀抱中蕴蕴幽火。又作《无题》,昨天今天明天,历史当下未来,不枝不蔓,非白即黑。

    短暂回顾

        应该是提笔就画的勇气渐消,执笔更多的是踏实,可是却不知从何画起,总不能像他们一样,寻一些边边角角大做文章,寻大美,小美何足尔,是高楼渐起,砖瓦不可少。奈南辕北辙,黄钟大吕配江南黛瓦。总从他人讲道理,何于己?怕是口是心非。

      总谈观看,观看之道是什么,一人目?十人目?百人目?万人目……?不得,只以一己揣测众人之腹,为观看初稿《mo》,终未成行。应是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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