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红星海 四

作者:北街

我搬起行李从白班宿舍来到夜班宿舍,一进来只见十几张床在一起摆在一块,空间有点狭小,但人气很高,大家很欢迎我的到来。

一番寒暄过后,我认识了老张,他叫张宝凯,辽宁锦州黑山人,是夜班班长,在一起聊天时发现老张人还不错,脑子很够用,就是有点社会痞子气,总之人不坏就行,但心里隐隐的感觉张班长这人心机很高,油滑的很啊。后来在接触中得知老张以前混过社会,进过局子蹲过小号,耍过牌出过老千,总之老张这人非常的不简单,但依然老张给我的感觉印象还是不错的!

隔了几张床是老信的床铺,他叫信德文,也是夜班班长。老信是辽宁大连瓦房店人,五十多岁的样子,以前是从黑龙江逃荒过来的,据说信班长有得过甲亢的病症历史,看上去是有点病态的样子,好像一阵风儿就能把他吹倒,显得有些弱不惊风。

老信这人胆子很小,一唠叨起一件事情来就没完没了,而且面对领导也是一边倒,不像张班长,张班长可不管那一套,在领导面前老张是不得恩宠的,但老张对待自己的下属可是很会做事的,相反老信就不行了,唯命是从的性格为人所不耻,总在领导的面前装一个好人,这一点我是看不上老信的。

余下的有老黄,大名黄兆辉,辽宁锦州义县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鬼。

老于于瑞斌辽宁丹东宽甸的,后来离职走了来过两回,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后来这人就在也没见到过。

刘延喜我的老乡,他是辽宁朝阳建平人,五十一岁了,虽说是一个地区的,但不是一个市的,老刘有一套自己的处事哲学:“你用我,我就干,不用我抬脚就走的人。”

老刘是复员的转业志愿兵,曾经是空军维修飞机的机械师,是专门维修电气和起落架的老兵,在部队一干就是十六年,把最好的年华全部奉献给了军营的橄榄绿天空蓝。

但老刘的毛病就是有点懒踏踏的,脾气有点倔强,到了晚上,只要一过十一点往后,那是必睡着啊!为此也挨了不少罚!可痛定思痛后还是那样,你说你的,我干我的,爱咋咋样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把老信和老吴气的是个透心凉。

                                       

和我对床的是黑龙江佳木斯人王军,力工出身,在一起共事了大概一个月多一点,现在已离职去向不明,不过这人平时很爱说话,油腔滑调的,说话略微带着点刺,还不让你生气的那一种,王军这人很好色,三句离不开女人,两句离了女人仿佛失掉魂儿一样,这一点和老滕很相似。

老滕在地库监控室看监控,天天没事就往20门岗这边溜达,也是天天手捧着手机聊着微信,和这个娘们聊着,就是和那个娘们聊着骚,老吴也拿他没有办法,所以王军和老滕都是一类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脚下的泡各人走的,怨不得别人,只能吞下自己种下的苦果了,老滕离职了,走的远远的了。

王军离职也是极富戏剧性转折,老吴本身口头已经答应了王军离职,可事与愿违,老吴却矢口否认推翻了答应王军离职,这一下,惹恼了王军,当着经理的面,把老吴骂了个狗血淋头,老吴连一声都不敢吱。

“你那是说话的嘴吗?那不是屁xx的吗?……”

句句难听的话砸到老吴耳朵里,句句扎心了,瞬间老吴的脸就变成了酱紫茄子颜色了,挨了这顿骂后,老吴有所收敛的老实了几天,整个人看上去阴郁不快,哭丧着脸,一副活不起的样子,但这是老吴自找的,本身答应的王军挺好的,结果就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老吴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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