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风若停了云要怎么飞?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整个世界突然一起天黑我们该怎么面对?

      在可丈量的有限尺寸里,看着每天腼腆飞舞的各类数据,各种信息,无常的,有常的,有意义的,无意义的,各种祝福欢喜,当然也伴杂着各种的哀怨与愤怒,还有那些不合时宜的蹭热度和努力的刷着存在感的,也有对骂的,翻家底的,行业内的、专业内的,行业外的、非专业的,鼓励的,帮助的,解决问题的,当然还有吵架的,开骂的,对骂得,貌似还有理有据的对证,还有急急忙忙的铺天盖地而来的不知该如何落地的所谓的文字游戏,等等等等,这个环境,这个急需要安静的环境,尤其是虚拟环境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飞黄又腾达了呢?是担忧?恐惧?是彷徨?空虚?是无聊?还是急于存在呢?而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毒,确是很悄然的在环绕着,谁能知道它到底在哪呢?一时间想起了狂人日记。突然觉得都很累很累,主要是被累,被自己累的,进而带动环境一起累。白岩松先生说过,慢一点,慢一点,等等我们自己已渐渐遗失的灵魂。

      每天还是既往不变的关注那个大数据,那几根线的背后是多少逆行的生命在努力改变着它的前行方向,同时那几根线下又有多少个生命在支撑着它的变化?是的,那有什么岁月静好,那是因为有一堆堆可敬可爱的人们,用自己的生命在力挽狂澜,在保护着大家的生命,在负重前行,责任,信任,信念,攻克,希望。一线的各路“战士们”,无论年纪,身份,形象,自己的健康,甚至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生命在从时间手里努力的抢回一个又一个他人的生命,这是对生命的尊重,对自然的敬畏,他们没有怨言,没有畏惧,他们需要力量,他们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真的是精神的安静的力量。

    李渔在《闲情偶寄》说:“清闲,最乐之事,而有人病其寂寞。就乐去苦,避寂寞而享安闲,莫若与高士盘桓,文人讲论。何也! 既受一夕之乐,又省十年之苦,便宜不亦多乎? ”那么,当我们真的没有真的话语的时候,那就选择歇歇吧,无事不要去生非,放下那些无谓的猜测,放下暂时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力挺所谓的用心良苦,让环境安静一会儿。让世界平一会。不是说网络拥堵吗?那能不能把这个虚拟的通道让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们?老人们说过,我们花了两年时间学说话,但我们得花一辈子的时光来学会不会说话。

图来自网络选择谢谢!

      希望是最珍贵的,也是最可怕的。再一次好好的好好的看过《肖申克的救赎》,也是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我,被某生说,下一句台词都知道了还看?嗯,继续,继续看,默默的保持安静自己悄悄的看。当生命的过程只能以时间为刻度的时候,任何高涨的热情都只能无可奈何地向失望举起双手,宿命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人只有在面对冤枉时委屈和无奈、在面对压制时愤怒和狂暴、在困境下腐烂,甚或在平常的环境中寂寞和绝望,怯懦会囚禁人的灵魂,希望才可让人感受到真的自由。是呀,是恒久不变的真挚友情、百折不挠的灵魂铸炼和生生不息的命运之火。是一帮帮带着他们的内心深处的希望的人们,在努力带给我们的希望,生的希望,平安的希望。希望,不需要狂躁,不需要歇斯底里,更不需要无谓的冲动,而是需要发自灵魂深处的安静。

      “在这儿,他是个有地位的人,一个有教养的人,到了外面,他什么都不是。但我得告诉你,这些围墙很奇怪,刚来的时候,你会恨它,慢慢你就会习惯它,日子久了,你会发现你离不开它,那就是被体制化了。”英国作家奥斯卡王尔德说生命就是,每个人活着的艺术,自己把自己谱成曲,自己的的光阴就是十四行诗。只是,我们每个人该如何活好自己的十四行诗呢?这十四行诗又是怎么组合而成一首真正的诗呢?又能否不被所谓的体制化呢?

      孔明先生在《诫子书》有句名言: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翁同龢先生的那句: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这是一种多么高贵的智慧,将脑中一切的无关快速的调整为“静音”模式,也正如84岁的钟老先生在面临如此突然前所未知的状况下,迅速按下静音键,镇静自若,临危不乱。这一摁,有的是我们大家,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使命的希望。生的自尊,命的自重,活的自信,成的自爱。

      医学家说,病毒是一种生命的载体,它的出现是为了重新平衡集体意识创造出的物质世界。当净化自己的思想,清理我们的传统认知,审视自己的问题并改善,当我们所有人一起集体转念,意识到生命就是生命,没有贵贱之分,人类也仅仅只是生命的一种载体。阳明先生说,人之本体,经常是寂然不动的,经常是感而遂通的。

      安静一会,世界是平的,我们不需要不合时宜的波澜起伏,只希望能安静的听一会一个灵魂深处的自己的救赎。

图:来自网络选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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