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和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就永远不会完蛋。
正如丹尼·伯特曼·T·D·林蒙·1900,一个伴随着20世纪钟声出生在轮船上的弃婴,他的出生便是故事的开始,但这个故事始终属于大海,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在听这个故事。
01
偶然间的机会,看到了这部高分电影,我也曾听朋友说到过,但听景不如看景,这种种韵味须要亲自观看才能品到。
这个故事由曾经船上的小号手马克斯讲述着。1900,本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年份,但海轮上的一声啼叫使这个数字降在了一个白人男孩身上,他被海轮上的填煤工人丹尼捡到,丹尼给他命名为1900,和这“去他的糟糕世纪”一样。
人穷志不穷,丹尼希望1900好好成长,他用心陪伴1900,教会这个小男孩读书看报,这便是他能给予1900最大条件的教育了。但他从不告诉这个小家伙什么是妈妈,什么是孤儿院,甚至告诉他陆地上有鲨鱼,海轮才是最好的归宿,这不怪丹尼,也许他并不像让1900离开他。
但一次事故还是让1900失去了丹尼这个唯一的“亲人”,自此他整日在船舱中看着大海,也许他曾想过离开这里,但除了这里他无处可去。
02
一次偶然的机会,改变了小家伙的一生。
1900看见头等舱宴会厅里载歌载舞的人们,还有曼妙的音乐,他寻着音乐找到了那架发出旋律的钢琴,等到宴会结束后,他静悄悄来到钢琴前独自弹着。当他按下琴键,人们就开始注意到了他,随后他的双手在琴上挥舞着,仿佛学过一般,人们惊叹着,但同时也警告着他违反了船上的规定。
“去他的规定。”小家伙趾高气昂地说着,众人都被逗了了。
他的灵感是即兴挥发的,他从不看乐谱,更不知道人们所说的曲子是该怎么弹,但一旦听到了旋律就能弹奏出来,这也许是大海给予他天生的灵感。后来他爱上了弹钢琴,成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的人物。每天船上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在这弗吉尼亚号上相遇,又从这艘船上前往全世界,正如同人们来到陌生的大海又匆忙离去一样。
03
电影是一整部故事,但我抓住了对1900的特写,所以不再按照顺序讲下去,只摘取引起我思考的部分。
1900总是在弹奏的时候观察各色各样的人们,他们或神情庄重,或心情愉悦,这些都能被他捕捉到并展现为旋律,这便是他的乐曲有魅力的地方。
即使在弗吉尼亚号上的生活几乎是每天重复着,但他似乎丝毫没有厌倦过,也从未想过离开,即使他对一个女孩动过心想试图离开。当他面对广阔的陆地,无限的世界时,他丢掉帽子,帽子漂浮在了大海上,仿佛替他做出了选择,他从船舷的楼梯上又走了回去,原封不动。
04
他的知心好友,也是故事的讲述者,小号手马克斯多次劝说1900下船去陆地看看,但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
“陆上的人喜欢寻根问底,虚度了大好光阴,冬天忧虑夏天的姗姗来迟,夏天忧虑冬天的将至,所以他们不停四处游走,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四季如夏的地方,然而我并不羡慕。”
1900把那片海,那艘船当作了自己的归宿,不仅仅因为他是一个无国籍者。有的人说他被“体制化了”,像《肖申克的救赎》里面待在监狱里几十年之久的图书馆管理员。
但我想他并不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正如他所说:“音乐是在有限的琴键上,奏出无限的音乐,而陆地上有那么多的街道,陆地怎么才能看到尽头,世界怎么看到尽头,人在世界里面是有限的,太多的选择,太复杂的判断,精神会崩溃的。”
1900的一生都在弗吉尼亚号上度过,他的一生也随着弗吉尼亚号被爆破而终结,但他是在弹奏中死去的。
他离不开大海,离不开那艘船,我想也并不是因为他想逃避现实。
有人说这是一堂哲学课,有人说要了解那一段的历史才能够看懂,也许是这样,但我认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片海。
即使我们不像1900那样一生只待在船上,但我相信奔波了一生的人们,最后会回到自己的那片海中。
END
岁月拾遗
山川异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