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对写作的重要性

阿牛静木:1995年生,民刊《夜行者》创刊人、主编。著有《失落的马驹》《鬼斧集》《根性诗歌写作理论一阿牛静木文论集》《当代少数民族代表性诗人诗赏析》等,根性写作践行者,现居大凉山西昌。

诗写的时代性(修订版)

衡量一个诗人最大尺度是什么?就我个人来看也是唯一的一点:他(她)的诗歌写作给所属的时代、语种诗写带来了什么‘可能’,也就是一种创造力或是否推动了这个民族诗歌艺术向前发展,就群体而言俄罗斯黄金,白银时代,哈来姆文艺复兴,中国的魏晋,新文化运动等都是例子,就个体而言普希金,波德莱尔等等,有的诗人甚至凭一己之力把本语种诗歌向前推动了几十年的时间,所以从这点看一个诗人的诗歌写作永远不能摆脱他处的时代,换言之如果一个诗人诗歌写作脱离了他所处的时代现场感,那么则是无效的,这点也可以用个体独特的经验与超验来表达,而这种经验必然是‘存在’着的,也可以这样说诗和最原始的感情原型不是直接的作用,所以你的诗歌写作如和你所处的时代没生发关系,那么真的一切都是无效的,那就更谈不上你的诗写重不重要了,刚才一直在读根性方面的诗章,精彩,最起码它具备很强的原创性,但,有点,这种写作更多时抹除了个体生命经验与超经验,也就是缺乏一种现代性,就相当于被置放进了一个真空里面,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了,没一点生命力。为什么这种写作是无效的,回到母问题,“此在”与“存在”永远都是互相体现的过程,离开任何一方这种假设都是不成立的,我们想想如果我们一旦离开假设的对方我们还有“存在”么?这也是根性写作现面临的最大问题,而后现代,像有些诗,过于沉迷经验作用,读到后边诗文本感觉越来越单薄且显出了种依附性的无力感,所以我们应该如何调和两者关系,既保持诗人诗写的湿润饱满状态,也就是踏踏实实的生活,又要保持经验与诗写的哲思性,但不是虚无缥缈,虚空的。我们应该根性诗歌写作中注意从后现代切入传统文化,后现代是一种视觉,角度,而在根性诗歌写作中传统文化必须经你得到确认,不能本末倒置,你必须是存在着的诗歌写作主体,从你这里深入到传统这棵大树的根部里面去。在进行根性写作时,不要刻意深化主题,“根性”更多的时候只是一种诗想方式或存在方式,它不是概念,有些诗人在根性写作时直接把古诗翻译了过来了,记住这样的写作也是无效的。而后现代切入传统文化更加倾向于一种思想方式及风度,比如战国的四公子风度,魏晋风度等,这不是复活古人而是思想再造。

人在有些时候会在大脑中自觉不自觉形成一团黑暗,神经会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就象这个世界已完全对你关闭,对身边的人与事充满了敌意,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现象更加的明显,导致人在其中越陷越深最终无法从里面走出来,这应该是很多人都曾遭遇过的,我亲眼看到过,而且很病态的在其中得到一种快感,直到死去。所以恢复健康正常的人欲是很重要的。太极里面说阴阳失调则容易导致走火入魔,前一阵通读心理学,现在整来我对这方面比较敏感,我朋友圈有很多这样的人,总之怨气太重,我现在留意这些症状,异化太严重了,完全形成了黑洞,鉴于此我才提出根性写作的。尤其现代人,迫于生存环境的压力,有些方面会越来越脆弱。人的界限在哪里?诗的界限在哪里?!说实话我十分恐惧这种状态,我害怕我会一事无成,我害怕我会被这种状态撕碎掉,神经质,极端,虚无……怎么办?向神,上帝发出求救信号,回到我们的诗歌源头,深厚的传统文化,重新用现代意识打量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需要借力根性回到我的母源头,建立新的诗歌认知体系,把所有文化融为一炉,建立一种新语体。就象彝族汉语诗人,我之前写过一份小词典个人觉得未来很长时间都会写之有效,这也是现在彝族所有的诗学理论最终的指归或所有少民诗人的写作纲领,其它少民兄弟目前还未提出著有成效有积极意义的现代诗学。分开写一条即时一本书,现在缺少相应的诗歌文本,不然这是少民诗歌的一个分水岭,又是一个时代。以前有些藏,蒙等音乐能进入大家的视野,红边大江南北,现在彝族歌手海来阿木已有起色,把本民族音乐和流行音乐融合得较好,而其他很多彝族歌手无法进行创造活动只能做些简单的低级模仿或停留在传统民歌体时代,无法进行突破,这样听众必然有限这都是启事,当然音乐诗歌不能一并而概之,但多多少少还是有关系的。这是根性的最初而写作必然是我们最终的追求。平面写作、以前的根性写作只能以物象,意象得到确认而平面写作可以直接打通古今传统,这方面卓有成效的汉语诗人有:洛夫,发星,杨炼,周伦佑长诗,张枣、赵野,阿庫乌雾散文诗等。


阅读对写作的重要性

阅读对写作的重要性自不并多说,尤其在诗歌写作中,三者结合是诗写的最佳状态(阅读,写作,诗想),阅读的零界点,这都是诗歌创造的前提与基础。什么是诗歌?抒情言志等等之类(民歌体)……这是既定诗学意义上的泛概念,不成文的最元始诗歌认知,搁在民歌体诗写时代这样的表述或者是正确的,但今天不管是写作者自身还是读者如果还是以这样的认知去认识当下的诗歌那未免太肤浅了。诗歌写作以我看最重要的一点,它的有效性。是什么赋予诗歌写作的有效?:时代,存在,根性,也可以这样说脱离了时代,存在,根性我们的写作都是无效的,诗歌写作就变成了一种呓语,完全的真空,失去了一种勇气,责任,担当。诗歌变成了作者自我感情意淫,自慰的方式,失去了一种大开大合的魄力,被自己的情感和意念所控制,在诗歌写作中完全沦为情感的附庸品,所以我们大部分读者只能以共鸣来鉴定一首诗的好与坏,深度上去看这是一种失去思考能力的表现,而最重要的是这种写作不需要知识量,只需要情感丰富即可,和阅读量也无关,这样的作品也和时代,时间没关系!它们只属于宣泄,一次性的亚文化产品,属于心灵鸡汤一类。所以我们可以宣告这样的文字不能叫诗歌!就我个人而言,诗歌永远都是推翻~构建~推翻本质上也就是价值重新审视的过程,回到标题,阅读对写作的重要性。我们如何在写作中永不重复自己,重复过去,这就需要大量阅读,而且最好是边阅读,边写作,向大师们学习,吸取经验,再创,再构建,诗不仅写的好,更要写的重要,而前提是阅读量要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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