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份看了8本书,却最想让你看看这本。

翻看我六月份kindle的已读清单,不知不觉利用闲散时间看了8本书,可要我从本心出发来说,我只想向你推荐这一本


有些书写出来就不是为了愉悦心情的,而《查令十字街84号》严格来说并不是一本书,也不是为了出版,它是书信集,它让我们看到了在上世纪,没有网络,书信很慢的年代里,一个美国女作家和英国一家二手书店之间,发生的令人温暖的小确幸。

看《查令十字街》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你就像进入到了他们的世界,看海莲时而打趣,时而夸张,时而谩骂,时而温情。我爱读海莲的信胜过弗兰克先生,她在信里是那么的率真又可爱,似是一个少女,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你的脑海中,叫你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她。

是的,原谅我知道这本书是因为电影《北京遇上西雅图2》,我也庆幸我先看的是电影,不然要是让我知道《查令十字街》被拍成了这样的西雅图,我会想要打《北京遇上西雅图》的编剧(不过也庆幸有这部电影,让更多人向我一样的无知青年知道这本书)吧。我真的真的太爱这本书,就像译者一样,非常冲动的想要把这本书翻译到国内,只为了让更多人了解这本书,爱上这本书。而我,读完后就想拿来原版再畅读一次。

《查令十字街》能火这么多年,确实是有原因的。下面所谈论5点,分别是海莲,书,伦敦,信和爱。

愿你我都能因海莲的珠玑妙语和古道热肠温暖自己被冷硬现实尘覆的凡心。


(六月份小强大人kindle已读清单,还有1本实体书)


她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就像是写给你的信,嬉笑怒骂间都像是一个少女在向你打趣。在这里引几句原文中的话来看看。

“春意渐浓,我想读点儿情诗。别给我寄济慈或是雪莱!我要那种款款深情而不是口沫横飞的。怀亚特还是琼森或是谁的,该寄什么给我,你自己动点儿脑经!最好是小小一本,可以让我轻松塞进口袋里,带到中央公园去读。”

“行啦!别老坐着,快去把它找出来!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哈哈哈,读完这段觉得这真是有趣,这哪里是向书店订购啊,这分明就是向自己的男友调情啊,济慈和雪莱要是知道在后世的畅销百年的书籍里有这么一段,是不是也要口吐横飞了。

“我现在趴在床脚下写信给你—这本卡图卢斯害我气的滚下来。译得诘屈聱牙的,真叫人伤脑筋!到目前为止,我只听过一个名字也叫理查德·伯顿的帅哥演员—我曾在几部英国电影里头看过他,我想维持这么点交情也就够了。至于这个翻译者理查德·伯顿,他译得也未免太花哨了把。”

所以啊,译者要译得贴合读者,满足读者的需求很重要啊。不然就会被像海莲小姐这样的读者狠狠的批一顿,毫不留情,还好我也不认识这个理查德·伯顿,不然的话同为译者,我应该会为他深感同情吧。海莲也真是挑剔呢,对于翻译都这么较真。所以她在后面叫弗兰克给她寄一本拉丁文字典,要自己去翻译。嚯,真正爱书之人大抵都想自己感受书本原来的味道吧。

本书的译者倒是不错,尽管如此,译者仍然建议我们去读读原本,很多语气,是只有海莲亲笔写下的字句,才更有风味。

“价格得“合理”我才会考虑—现在已经找不到“便宜”的东西了,所有的东西都标榜“价格公道”,要不然就是“收费合理”。对接又在盖大楼了,他们立了一块大招牌,上头写着斗大的字:“一房一厅或两房一厅任君选择,租金合理”

房租什么时候“合理”?其他东西也没好到哪儿去。尽管招牌上盖的天花乱坠,终究只是个广告文案。”

啊哈,难道那个时候的房租已经不合理了嘛,那海莲你穿越到现在来看看,房租是越发的不合理啦。租房的app和网站越来越多,房子越来越多,可房租也越来越高,高的都快不合实际啦。海莲你快来吐槽吐槽。看到上世纪的人抱怨房租不合理,这种和现在如此贴合的巧合,让人不由得哭笑不得。

关于这块,我不能再写了,剩下的趣味交给你们自己去探索。


这本书,当是爱书人的圣经。如此说一点也不过分。

后续里有段话是这样说的

我始终不真正明白人们为什么不买书?这不是全世界最便宜的一样东西嘛?一个人类所曾拥有过最聪明最认真最富有想象力最伟大的心灵,你不是极可能只用买一件看不上眼衣服的三千台币就可买下他奇迹一生所有吗?你不是用吃一顿平价午餐的支付,就可得到一个美好的窟洞,以及一个由此联通的完整世界嘛?

圣诞节时,海莲送他们食物,书店给她寄来了一本书。她对此说的是

“我打心里头认为这实在是一桩挺不划算的圣诞礼物交换,我寄给你们的东西,你们顶多一个星期就吃光抹净,根本休想指望还能留着过年;而你们送给我的礼物,却能和我朝夕相处、至死方休;我甚至还能将它遗爱人间而含笑以终。”

是啊,书籍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你可以从中看到一个人毕生所感,体会一个人毕生所悟,它可以陪你到世界的尽头,陪你看遍繁花满天,也赏尽秋叶凋零,选择自己所爱之书想陪伴,当也是美事一件。


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去英国瞧一瞧,只为了看看英国的查令十字街,看看这个被形容成“活脱从狄更斯书里头蹦出来的可爱铺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虽然84号已经不再是书店,但查令十字街上依然有许多书店,是爱书之人向往之地。它是一道川流不息的时间之街,更是一个个书店、隔间、单一书籍所围拥成的自在小世界,让闲步其中的人柳暗花明。听说那里依然是老式的、动辄百年以上的老伦敦建筑物,厚实坚强的石墙风雨不动的限制了商业流窜的、拆毁一切夷平一切的侵略性格,因此,小书店各自盛开如繁花,即便是大型的综合性书店,内部格局也曲折回旋,每一区块往往是封闭的、隔绝的,自成洞天,毋宁更像书籍层层架起的读书阅览小房间而非卖场。

在海莲晚年时搭飞机前往她魂牵梦萦的地方时,隔壁的伦敦人和她说:“听我奉劝:别相信出租车司机,明明三条街外的目的地,他会载你兜上五圈;还有,别白费力气读地图了,在伦敦没有人可以找到路,即使是伦敦人也不例外,不过,你一定会爱上她的,伦敦实在太棒了。”

我多想信步其中,感受那海莲错过的遗憾,替她献上一吻。但现在,恐怕得你们去英国的时候,代我向它问好。


那时候,书信很慢,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他们虽然不是爱情,可是书信带给他们的,是比爱情,还要美好的东西。

我一直认为,把手写的信件装入信封,填入地址,贴上邮票,旷日费时投递的书信具有无可磨灭的魔力,对寄件人、收信人双方亦然。其中的奥义便在于距离,或者说,等待,这因延迟所造成的时间差,大抵只有天然酵母的发菌时间之微妙差可比拟。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网友,如果有笔友那便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收到笔友的信,便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我们现在倾向的即时通讯工具,例如微信或是qq,损失了多少美好的事物。一旦交流变得太有效率,不再需要翘首引颈,两两相望,某些情意也将因迅速贬值而不被察觉。我喜欢因不能立即传达而必须沉静耐心,句句寻思、字字落笔的过程;亦珍惜读者对方的前一封信、想着几日后对方读信时的模样和情绪。

有幸的是,大学时期有同学入伍,过上了没有手机的生活,于是他诉诸于写信这个通讯手段,天知道我第一次收到信件的时候有多震惊。一种久违的感觉铺面迎来,而恰恰也正因为写书信是一件费神费时的事情,所以,那给你写信的人便更加值得珍惜,不是吗?

什么时候,你会想再提起笔,写一封信给所爱之人呢?


很可惜,海莲直到弗兰克去世也没见到。你说,他们是爱情嘛?是也不是,他们的书信从头至尾也没出现过一个爱字。可是,他们之间的书信,让人觉得,那不就是爱情嘛。

其实,爱情也不一定要是爱情的模样。海莲所推崇的英国玄学诗人、散文家多恩有一句话:“全体人类就是一本书。当一个人死亡,这并非有一章被从书中撕去,而是被翻译成一种更好的语言。”

我想,当爱情以另外一种方式展现铺陈时,也并非被撕去,而是翻译成了一种更好的语言。上帝派来的那几个译者,名叫机缘,名叫责任,名叫慰藉,名叫沉默。

还有一位,名叫怀念。

“我在家中打扫卫生,整理书架。偷闲坐在地上,四面地摊上散放的都是书。希望你与布莱恩在伦敦玩得愉快。他在电话上对我说:“如果你有路费的话,是否想和我们同去?”我一听他这么说,眼泪差点儿要夺眶而出。

大概因为我长久以来就渴望能踏上那片土地,我常常是为了看那些宽街窄巷才去看那些英国电影。记得许久以前,有个人对我说,人们到了英国,总能瞧见他们想看的。我说,我要去追寻英国文学,他说:“就在那儿。”

或许是吧。就算那儿没有,看着四周地毯上散乱的书籍,我很笃定,它们已在此驻足。

那位卖给我这所有书的好人几个月前去世了,书店的主人也死了,但是书店还在那里。如果你正巧经过查令十字街84号,代我献上一吻,我欠它的实在太多了。”

如果你有空,不妨读一读这本书,

书很薄,但是你会笑。

信很短,但是你会感动。

如果你在伦敦,不妨去看一看查令十字街,它可能不向书中那么神秘而伟大,但不妨也替海莲,献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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