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说”之二：酒和欲的“欢歌”（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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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选取这个标题，还要专门写这样一篇文章呢？这似乎没有多少道理可言。但在现实生活中，当“酒”和“欲”这两个兄弟走到一起的时候，它们总能制造出很多“奇妙”的故事来，这似乎也为我准备了要写这篇文章的素材。

        我得先声明一下：我尽管也是个男人，也好喝一口酒，还爱写一些不起眼的小文章，这似乎就是古代 “文人” 们的标配了，但而今眼目下，我肯定不是逝者们的克隆体。因为，古时候能被称为文人的人，他们大都有作品留传后世。喝酒为写作服务，而且个个豪爽，吃他个三、五碗也醉不了，我显然是不具备这些因素的。

        当今，酒在开车的人那里，已经作为拨乱反正的重要一环，被有令而禁止了。但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们（现在不兴这称号了）似乎政策放得要开点，但也得有个拿捏到位的尺度，只要不出现一醉不醒那样的状况，喝他个酩酊大醉也无妨。酒醉了，顶多在“劳骚满腹”的当口，或作几首歪诗，或写些不雅的文章，就算是聊以自慰了。要是过火了，怕没有几处愿意刊发出来……等等，仅此而已。

        但其他人就不同了。以商业为目的和发泄情欲的滥饮乱喝，其后果是可怕的。推杯换盏之中，那些肮脏的欲望，便会油然而生地浮出水面了。

        现代的酒和现代的人，比不得从前纯粮酿造的酒，更比不得憨厚淳朴的古人。白酒是用酒精勾兑的，人则换成了商人们精明的大脑。酒和欲的结合，安能不醉，安能无“奇妙”的故事呢？

        看起来伤身的是酒，实则隐藏着的欲望才叫人胆寒。

        单说一个欲字，有正邪之分。正的方面，个性欲、事业欲、情欲……这一系列的欲，未免都是坏事，只要它们没有沾染上“ 恶 ”的毒素之前，还可以看成是正义的力量，是能被人们广泛接受的；邪的方面，贪欲、性欲、物质欲……等等，这就是人性丑陋的一面了。如果这丑陋的一面，离人性太远，那就是魔性。

        不管丑陋的人性也罢，还是野蛮的魔性也罢，只要一遇上不可竭制的酒（其实应该叫酒精），便有如洪水猛兽般肆意妄为。

        欲，平时就在我们的体内，不露声色地呆着。抑制力强的人，是不会给它燃爆的引线的。哪怕欲火中烧的酒到了体内，也会是非分明，意识清楚。只有那些意志不坚定，平时就有机可乘的懦夫，才会顺水推舟地欲罢不能。

        有些人，平时看上去如谦谦君子，其实内心是埋着邪欲的，猛虎随时都可以出山伤人。酒一旦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推波助澜，便会用自己扼腕叹息的故事警醒他人了。那些酒后杀人、酒后抢劫、酒后失德、酒后出车祸的事例比比皆是。可欲退酒醒后，再吃后悔药就晚矣。何况这世上根本就没后悔药可卖，即便有，那也是你用一辈子的积蓄，也买不来的。

        酒和欲的结合，是没有欢歌可言的。有的，那也只是幻想家的幻觉罢了，它们看上去是那样的光鲜靓丽__最好它们别结合在一起。因为它们疯狂的纠集，只能是万丈深渊。

        一个人，最好别尚存无知的侥幸心理，往往害人的就是它的出现。不识天高地厚，不好；不敬畏人性，不好；不敬畏法律，就更不好了。“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任何时候都管用，都不能忘记。

        人，活一辈子，生命太短；属于我们可用的光阴，就更少了。如果不对自身的行为加以约束，不对自己的品德加以修炼，那最终将可能是失去自由的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