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是不是病了?

     

        昨天改完卷了,完成了一个学期的最后一项教学工作。是不是该松口气了?未必!

      (上午)自调入一中初中部以来,我们这帮人就找不到北了。老单位的年度考核已考核完毕,我们这帮没娘的孩子再次处于无人管的状态。去年就因为这件事出了一些不愉快,我是个考核表上抄A抄B一样感觉的人,本来也不喜欢管闲事,更兼从不关注一些细枝末节,可是我知道以己之心度人是千真万确地错误的,所以我今年不想过问这件事了。可是若大家连一个合格的总表都提交不上时,张主任、柳主任说问题就不是光一个年度考核的问题了,而是与大家的工资进档挂钩的。想想,还是再问问吧。问武主任,问武校长,问李校长,问柳主任,问张主任…一圈下来又交给武校长继续问教育局人事股,唉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事真多,惹人嫌,不知道人家领导会怎样烦我!可是,作为我呢?只能任人嫌地继续追问,任谁爱咋烦就咋烦吧,没人管我们,还不许我问啊?! 可若说一个“问”字谁不会?可又有几个会为大家出头的?多少人打着别人栽树他去乘凉的小算盘?我也知道很多时候出力不落好,很多时候会事与愿违。悲哀啊我,只愿别再说悲伤啊我就知足了!

      (下午)考试刚开始时,妈妈就感冒了,老公陪着妈妈去附近卫生室输液,我则坚守在考试第一线。考试结束后,我陪妈妈去输液,接送妞妞上学,完完全全地做了两天妈妈的好闺女和闺女的好妈妈。接着改卷一天,又把妈妈丢给了老公,而妈妈因为年纪大了免疫力下降,正见好转的病情因为一口凉气又一次加重了。不得已,才走进了妈妈最怕各种检查的中医院,作为陪护,我当细心地呵护。又是核酸,又是CT,又是抽血,又是化验,真是忙的不亦乐乎。

      (傍晚)郭主任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我去领大家的工会福利,我是个三八二十三的粗心人,去年的29人我就发了28.5,剩下那半拉归我吧。郭主任说他多少年来都没错过,我说所以我不是当会计的材料呀。因为在医院陪妈妈,又委托春峰老弟先取走,待填考核表时一起发放给大家。客气话谁都会说,但我当郑老弟帮了我也帮了大家,所以从内心深处还是要由衷地谢谢他。

      (晚上)妈妈这两天的状态跟前年的相似,人说久病成医,这状态连常陪妈妈看病的我昨天就与妈妈讨论是不是又缺钠缺钾了。一化验,果然如此。一输液,迅速改变了精神状态。对症下药真的很神奇呀!无论怎样,让妈妈赶紧好起来吧!

        生活啊生活,能不能给我稍微留点喘息的时间,让我也睡到日上三竿,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字,或是躺在床上追剧追小说,这些事我可是都会做、并且过去经常做呀!可是今天怎么了?这么忙?这日子是不是病了?

    (深夜)学生的成绩出炉了,还会有一些想不到的问题,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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