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斯基——半生苦难,一世悲情

对于小长假,我好老公最好的休闲方式,是找几部电影看。去年国庆,我们恶补了韩国的一些影片,对于韩国电影颇为好感。今年也在漫无目的的找一些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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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怪房客》看人间冷漠

看的第一部是1976年波兰斯基的电影,他自导自演的《怪房客》,看标签是悬疑和惊悚。这是一部被冷漠压抑欲望的影片,是一部比较小众,比较有内涵的电影,讲述的是任何人的隔绝和梳理,是一部心理隐喻剧。揭露了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无助以及不愿意被同化的结局。

看完这部影片,我开始查这位犹太籍的导演。也许你了解了他的背景,就更能体会他的感受和影片想要隐喻的东西。



关于波兰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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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斯基的一生并不快乐,一如他悲情的电影。

1933年,波兰斯基出生在法国一个波兰籍犹太人家庭。当时,整个欧洲反犹太人主义盛行。出生后不久,波兰斯基便赶上法国反犹太人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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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钢琴师》的朋友应该对里边的情节历历在目,波兰斯基有过影片中类似的经历,他的父母被抓如纳粹集中营,母亲不幸死于其中。少年时期的波兰斯基就是在该片所描述的环境中到处流浪成长起来。在片中,有几处镜头都是与他的经历相关。如被纳粹处死的女人奇怪扭曲的身体,曾是波兰斯基亲眼所见;犹太人藏身之处的黑色窗户,是波兰斯基的亲身经历;席皮尔曼的生存箴言“走路,不要跑”(Walk,don'trun)是当年波兰斯基的父亲亲口告诫儿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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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的童年经历给波兰斯基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以致于后来斯皮尔伯格再三邀请他指导有关屠杀犹太人的电影《辛德勒的名单》,他都以“挥之不去的痛苦”婉拒。

上天是公平的,在赋予苦难的同时,也赋予了波兰斯基一身才华。童年苦难深刻影响了他的电影风格,使之充满黑暗、阴郁与批判色彩。1958年,25岁的波兰斯基初次展露导演天赋,自编自导自演短片《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获得了5项国际大奖,包括布鲁塞尔电影节最佳影片第3名,初次引起欧洲电影界的注意。两年后,他从罗兹电影学院毕业开始了自己的电影人生,先后在欧洲各国与美国拍片。《水中刀》(1962年)、《荒岛惊魂》(1966年)、《天师捉妖》(1967年)、《魔鬼怪婴》(1968年)都是这一时期拍摄的佳作。

1967年,他与好莱坞女星莎朗·塔特热恋,次年,步入婚姻的殿堂。1969年血案发生后,波兰斯基陷入极度痛苦中,电影风格变得更加阴郁。《麦克白》(1971年)、《唐人街》(1974)、《怪房客》(1976)等影片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从电影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压得人窒息的阴郁感。


波兰斯基曾说过:“我喜欢电影中的阴影,但生命中的阴影则不然。”可见,不幸的经历对他摧残之深。

1977年,波兰斯基人生再次转折,他在拍摄照片时伤害一位未成年少女。

这件事也是很多人对这位导演的最深的印象。

为逃避审判,波兰斯基在候审期间逃往巴黎,三十年没敢再回美国,而这位被侵犯的女童因此事备受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与困扰,以致于长大后希望当局撤销此案,使自己重新开始生活。

2010年,波兰斯基在女方的申请下脱罪,他为自己辩解:“前妻的死给我带来了难以承受的悲痛。在这样的时刻,有的人选择吸毒,有的人选择酒精,有的人出家为僧。而我,则选择了性。”但这样的辩词显然不能让世人原谅他的罪行。



从《苦月亮》反思婚姻与爱情

波兰斯基对于性的描写在他的电影里也有体现。这就导致一些电影不太容易找到片源,比如《苦月亮》。不知道多少人都把这部影片归为qs片。可是它又是深刻的,尖锐的,值得辩论的。特别是x心理方面,我从来没有在其他电影中看到这么真诚的x心理描写。


故事的开始在一艘豪华轮船上,正值七年之痒的休格兰特夫妇坐着这艘船去印度旅行。他们是典型的英国夫妇,女的淑女,男的绅士,相敬如宾。可真是这样一对节制、内敛的夫妇,在影片中既是倾听者,也是参与者,也是奥斯卡与咪咪爱情故事的对照,还是千千万万个平静如水夫妻生活的真实写照。他们也许会遇到诱惑,也许会由于某些启发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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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奥斯卡与咪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用伤害自我的方式去伤害对方,最终以一种残忍的方式结束他们的夫妻关系。两个人原本是深深相爱的,可他们因为沉溺于肉欲无法自拔。他们总以为自己都找到了各自的“灵魂伴侣”,但是他们之间探索的最深切的是黑暗的x欲。



看《苔丝》看女性的爱情

《苔丝》是波兰斯基拍于1979年拍摄,当时是为了纪念1969年在血案中遭受不幸的亡妻。影片根据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的同名小说改编,讲述了一个叫苔丝的女性的悲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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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部电影,视觉上是一种享受,精神上是一种洗礼,它的文学质感与油画美感,都值得反复观看。

维多利亚经济政治背景下,工业化文明冲击古老的农业文明,资产阶级的虚伪道德以及宗教的伪善开始大行其道。在大环境与命运的控制下,苔丝盘旋于两个男人中间,一位是深谙虚伪虚荣之道的资本家亚力克,一位是软弱的空想主义知识分子安杰尔。现实中,苔丝被狡猾的亚力克所骗并被侵占致使怀孕,但苔丝并不爱他。刚出生的孩子死后,一度难以走出悲痛的苔丝在奶牛场遇到了安杰尔,她对这份爱情投以无人匹敌的真挚与热情,却依然因贞洁观念作祟被安杰尔鄙夷,以失望收场。

在那个男女不平等的社会,她比逃避现实的安杰尔更具反抗力量。



波兰斯基的电影就是这样,很真实,既符合艺术,又符合现实逻辑。这样的电影会让人审视爱情婚姻,也会让人反思自己。抑或是像《杀戮》中的无力辩驳。

假如你时间有限,只能看一部波兰斯基的电影,那必须是《钢琴家》。假如你有超强搜片技能,那我推荐《苦月亮》。


另外,再号外一些小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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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月亮影片中的咪咪(埃玛纽埃尔•塞纳 Emmanuelle Seigner饰)是波兰斯基的现任妻子。

苔丝影片的主演娜塔莎·金斯基16岁即与比她大25岁的波兰名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同居,在其指点下,于1980年主演《苔丝》,博得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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