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是我的,云次方是大家的
私设大龙和嘎子已经老夫老妻很长时间了,嘎子在除夕夜演出《歌剧魅影》,大龙在外录完综艺回来看嘎子演出
其实早就开头了,但不知道为啥写不下去。
今天南京也下了很大很漂亮的雪,虽然昨晚一点声音也没听见
今晚是本年度最后一场《歌剧魅影》
只要是阿云嘎饰演魅影,就必然是场场爆满。但今晚上嘎子不复之前草原·成熟稳重·老大哥的形象,整个人在后台小范围的踱着步,明明是老干部的脸,但怎么看都有些刚谈恋爱小年轻的躁动和焦虑
阿云嘎上台前忍不住又确认了一次,裁剪合体的西装贴合着身体,白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颗,还有舞台道具被仔仔细细地放入贴身口袋,刚从幕前跑回后台的小C忍不住要打趣他,这个样子出门右拐就能直接去民政局了。
他深吸一口气,就像十年前推开北舞面试教室厚重的门一样,掀起舞台一侧的幕布。此时舞台上空阔的空间里流淌着深蓝色的光波,仿佛粼粼的海洋,不知何处的光源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流光和异彩。
他像一只音乐的精灵,穿着合身而不厚重的礼服,滑入这片音乐的海洋。Angel of music 用他深邃又不乏深情的眼光望向观众席,明明知道他看向的不是自己就莫名有种被关注被在意的错觉。
天使的目光在某处顿了一顿,又不着痕迹的眼神划过。但身上属于魅影那样一个孤僻天才的尖锐和孤傲莫名的淡了一些,抛开天才的名头外,更有凡人面对美人,或者美好事物的温软。
沸沸扬扬的掌声,一潮未落一潮又起。一年将尽夜,大家同聚选择音乐来度过旧年的最后一天。“今晚的魅影特别棒!!!他和之前几场有些不一样,魅影是个天才,但他一直太坚硬了,就像一把利剑,受人膜拜但无人愿意握在手中细细把玩”“但是今天!我感觉他就像是个不通世故的小孩子,孤僻而天才,表面凶巴巴的”“对!!!但是内心太柔软了,尤其是看小C的眼神,还有最后被拒绝的时候,委屈巴巴但又不说出来!!!”“但可爱了吧,完全是个蚌系男生,第一眼是神童一般的高傲和孤僻,奶凶奶凶的,你们谁都别理我,不然我就打人啦!!但在熟人面前又软乎乎的要把所有我能给的东西都给你,只要你能多看我一眼”“啊啊啊啊啊!!!完全是我心里的魅影”“这次再刷值了”“下一场得赶紧安排起来”“我我我,我要吹爆他”
相比剧场外的议论纷纷,此时的后台是一种曲终人散的冷清。
在台上唱了三首歌才被剧迷们放过的阿云嘎一反平日演出后疲惫的样子,随意拿着银白色的面具,不出意外看到靠在门边穿着黑色毛衣的郑云龙,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门,偏长的头发没有经过发胶的打理,软乎乎的垂在额头前,整个人就像明明很困却硬要等着主人回家的大猫
从第二幕上台看到郑云龙开始,暗戳戳的小欢喜再也抑制不住了,但嘴上还是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这么累还过来,也不先先回家好好休息”,忍不住上下摸了摸大龙毛乎乎的毛衣。
或许是被撸舒服了,大龙很难得地没有揪着他话里的小辫子嘲笑这个话不对心的男人,反而不自觉地往嘎子身边凑了凑,好让他再摸摸,“今晚太堵了,这里又偏,我下飞机差点打不到车呢”
话一出口感觉不对的嘎子很乐意于大龙没注意他话里的小心思,忍不住再撸了两把,偏过头诱导着发问,“那大龙怎么不在家等我,你看眼睛红红地,我可想亲一口”
可能是后台的暖气太舒服了,嘎子莫名有种在午后阳台上拿着逗猫棒“逗弄”小猫的感jio,尤其是在听到那句“你的每场演出我都想看”,先前上台时焦躁不安的心情似乎被奶猫软乎乎的梅花印给踩平了
微微上前一步,手里银白色的面具随手扔到化妆间某个角落,再贴近一点再一点,用更有包容性的姿势虚虚地怀抱着他的男孩,看着他软软的头发乖巧地贴在额头上,忍不住用鼻子碰了碰他笔挺的鼻梁,再碰一下
顺理成章地吻上肖想已久的唇,就算只是轻轻的一点点嘴唇的接触,蜻蜓点水一般,他感觉被烫到了一样,炽热疼痛却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更多。诱导性的用舌头打开两瓣造型优美的唇,仿佛一股青岛海盐味在他的口腔里慢慢弥漫开来
今天的大龙并没有不甘示弱地宣示主权,反而虚虚地用手还在嘎子的脖颈处,理所应当地享受着恋人的拥抱和亲吻。不同于平日的恋人,抑或是舞台上魅影潜移默化的影响,让嘎子把恋人带到化妆间的沙发上。
火热的唇沿着精致的下巴,脆弱的脖子一路向下,似乎想要点燃一切,宣泄多日不见的不安的焦虑。微微凸起的红点,腹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再往下浅麦色的肌肤,此刻在嘎子的眼里,好比圣诞节橱窗里包装精美的礼物。
“大龙,我们今晚在这里……”开口才发现是格外的沙哑,但却听不见恋人的回复
连平时日作为日常情趣的轻微喘气声也没有,嘎子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难以置信地抬头,他的爱人歪着头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平日里酷爱摆出搞怪表情,让人苦笑不得的脸,此时安静下来,仿佛一粒躲在蚌壳里的小珍珠,独自明媚忧伤。方才被亲的微微红肿的嘴唇,习惯性地抿了抿,惹得他不自觉地心口一跳
“大龙你这个只撩不负责的家伙,现在你说我咋办”嘎子望了眼戏服下鼓起的一大坨,好气又好笑。躺着的大龙似乎听到似的,小幅度的摆摆头把垂下的碎发甩到额边。化妆间的空调不遗余力地向外吹着风,但穿着薄毛衣的大龙还是不自觉地整个身子往沙发里面缩,莫名地有些小可怜的模样。欸,自家的崽还是得自家护着,嘎子撑手站起身,打开储物柜给大龙盖上毯子,一个人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常服。
回到休息室,大龙还在歪着头睡着,他小心地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见他睡得正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自顾自地刷起了郑云龙的超话。前两天录得综艺导演组还安排了台下采访,“综艺……看的不多吧,大概看过两三集”而被问到是否看阿云嘎的演出时,却歪着头说,每一场都会去看。嘎子忍不住脑补了导演组气急败坏恨不得塞台本的样子,大龙总是这个样子,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不想回答就是不想回答,想回家就是想回家,还好节目组不像以前那样,唱什么嘴巴嘟嘟、好吃到多巴胺呐喊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们也慢慢好了起来……
好到,今年,以及之后的每一年,每一天,他们都能相伴彼此
11点出头的样子,大龙在睡眼惺忪的从沙发上做起来,迷迷糊糊地朝着嘎子笑,似乎“一亲就睡”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反正嘎子乐意宠着,某人也乐意于无所顾忌地享受着这份宠爱。“好啦,起来回家了,笑得像个傻子一样”嘎子被他笑得小腹一紧,但又怕他再来一次“一秒就睡”,他的小小嘎可受不了,偏头移开眼凶巴巴地说。
但这对大龙来说确实毫无威慑力,“恩恩,我知道啦~嘎子你还有羽绒服吗”他随意的从毯子下坐起来,毛衣的领口有些偏了,漏出一小块锁骨附近的肌肤,“哦,拜托控制下这该死的荷尔蒙”嘎子一边抱怨一边把羽绒服罩在他头上,转身在衣柜里拿出备用的围巾的冬衣。
当他们从剧院员工通道走出来时,晚场的观众早已散去,来去匆匆的脚印被不知何时落下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覆盖。大龙抓起嘎子的手,“我们跑吧”,还没等嘎子嘲笑他明明三十好几还要搞些小年轻的做派,就向前跑去,有些笨拙,跑的弯弯扭扭的,让人忍不住担心下一秒摔个跟头,一如十几年前的跌跌撞撞却一往无前的少年。
那个少年跑到剧院前面广场上,回过头露出一如当年的笑容,大大的,毫无畏惧而又充满希望我的笑容,边上沉静肃穆的欧式建筑,即使带上白帽子也一样默然沉思的雕塑,都不如此间少年,纯粹真实,有血有肉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摸到;他的少年在向他招手,他忍不住也跑起来
奔跑中,他看见,他的少年,在细细密密的雪花里,微笑着看着他
白色的花落在他黑色的发间,还有他的羽绒服上,黑色的优雅克制中夹杂着一点点白色的活泼,他真漂亮
霜雪落满肩,他迷迷糊糊的想到
也算到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