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22#正见#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冯小刚说:年过半百终于活明白了,让自己高兴才是真格的,其他全是瞎掰。钱挣得再多又怎么样?能带走吗?去西山采景,看了十几座百年大宅,主人均已无处可寻,拿钥匙的全是不相干的人。

冯小刚

恰好昨晚观看了荣获本届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外语片、最佳原创剧本和最佳导演四项大奖的韩国电影《寄生虫》(虽然特朗普表示很不开心),感触良多。的确,此言不虚。钱挣得再多,真的带不走一锭。关键是,要让自己活得开心,追究生命的本真,活出人生的真性情、真境界和真意义,如此最好。

《寄生虫》剧照

从小老师和父母都教导我们:一寸光阴一寸金,时间一去不复返,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浪费生命……于是珍惜时间、节约时间成了很多人的座右铭。

时间当然是珍贵的,因为人生是如此短暂。正如庄子所言:“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人生在天地之间,就像透过缝隙看到白马飞驰而过,不过一瞬间罢了。

一个人,如果不中途退场,正常情况下,他在世上存在的时间,不过区区的两万多天。但是时间并不直接对等于生命,有的人是节约了时间,却浪费了生命。所以又何必成天为那些俗世纷争、人间龃龉,蝇头小利、蜗角虚名劳神费事,不得安宁呢?凡事想通了的人,戒贪贿,厌奢华,宁静致远一身轻。

所以,我时常在内心深处感谢我的父母,给我取了“清河”这个名字,不但让我崇尚“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人际交往思想,还能让自己的内心平静如水,生活平淡如水——就像我从来都只喝白开水一样。有人追求的人生如同玫瑰般的绚烂,而我追求的人生则平平淡淡的甜蜜,就像这杯白开水,一切都由自己掌控的,你往水里加盐它就是咸的,你加醋它就酸的,你加糖那就是甜的。

《人世间》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石木匠带徒弟们去齐国,路过曲辕时看见一棵硕大的栎树,其树阴就可以卧牛数千头。徒弟们蜂拥过去观看,但石木匠却头也不回地走了。徒弟们气喘吁吁追上来说:“师父,自从我拿斧头以来,就没见过如此大树,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石木匠说:“用这棵树做的船会沉,做的家具会腐,做的棺材会烂……毫无用处,看它干嘛。”晚上,大栎树给石木匠托梦说:“你说的那些有用的树,都因为有用而被砍伐了。而我之所以能存活万年,恰恰正是因为我的无用。”

庄子曰:“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无用乃是全生之道,懂得全生之道的人,不仅不能作恶多端,为善也不能过分,他只能处于善恶之间、有用和无用之间,正是无用,最终证明他的大用。因此,有些看似无用和浪费时间的事情,对我们却极其重要。

“我想学哲学。”

“这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我喜欢画画。”

“画画有什么用,能卖钱吗?”

“妈妈,我想出去旅行。”

“旅行有什么用?能赚到钱吗?”

从小到大,从生到死,我们都在和“有没有用”这个词打交道。我们所遇到的一切人、事、物,都被父母、爱人、上司以及我们自己,习惯性地划分为“有用”和“无用”两类。弹钢琴是有用的,玩沙子是没用的;上补习班是有用的,过家家是没用的;下围棋是有用的,玩积木是没用的……

我们以“钱、权、名”为标准,如果不能“最直接地应用”,如果“短期内无法出成果”,如果没有“眼下能看见的利益”,那我们就不要去碰这些“无用”的东西。有用则宠之,无用则弃之。实用主义,已深深长进我们骨髓里。

泰戈尔说:功利主义的人生就像一把没有刀鞘的刀子,锋利但是不好看。如果生活这盘菜,用这样的刀来切,便是一种让人难以释怀的悲哀。

蔡康永

蔡康永说,父母们最爱问一个问题:这有什么用?

“我会弹巴赫了。”

“这有什么用?”

“我在想太阳为什么会燃烧。”

“这有什么用?”

“我会辨认熊的脚印了。”

“这有什么用?”

蔡康永万般庆幸:“我没被我爸问过这个问题。”蔡康永的爸妈,很喜欢做无用之事。“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好不好吃?”这是他爸妈比较会问到的问题。于是,蔡康永在博客里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我的成长,让我相信:

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其实大都没有什么用:

爱情,正义,自由,尊严,知识,文明,

这些一再在灰黯时刻拯救我、安慰我的力量,

对很多人来讲‘没有用’,

我却坚持相信,这些才都是人生的珍宝,才经得起反复的追求。”

人生,并不是拿来用的。

梁文道先生说:“读一些无用的书,做一些无用的事,花一些无用的时间,都是为了在一切已知之外,保留一个超越自己的机会,人生中一些很了不起的变化,就是来自这种时刻。”

梁文道

我非常喜欢陈道明先生,散发着独特的贵族气质。这种气质,来自于他做了几十年的无用之事。

“我从小弹得一手好钢琴,喜欢到钟爱。我有一台电子钢琴,无论去哪都会带着……”

“进入中年后,我迷上了画画。”

“现在最喜欢抄写《道德经》之类的古籍。”

“我也会做点手工。糖人、面人,木工、裁缝,这几项手工活我都还算拿手……”

正是这些“无用”之物,成就了独一无二的陈道明。

陈道明

17岁那年,乔布斯从斯坦福大学辍学后,放弃了“有用”专业去听美术课,研究san serif和serif字体,怎样才能做出最棒的印刷式样。这在当时看来完全“无用”的举动,却在十年后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他设计苹果电脑时做出了“最美的字体”。

2005年,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演讲时说:“要不是退了学,我决不会去选书法课,苹果电脑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漂亮版式。”

乔布斯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世间许多“大用”,都是从那些看似无用的事体中衍生出来的,“无用”之中常常隐藏着有用的潜质。当我们功利地拒绝所谓的“无用”时,其实放弃了很多隐藏在其中的“大用”。

故庄子曰:“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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