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生活没有了“光”

6月15日,周五晚上,我们完成了“不乖的光”的散场演出。

西边体育馆里,五彩斑斓的灯光闪耀,俊男靓女们成双成对地起舞,舞姿随音乐风格的切换时而激情奔放,时而轻柔舒缓。也许是因为毕业的原因,他们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我看着他们散发出的无限魅力,感到由衷地羡慕。

不曾起舞是对生命的辜负

在接这个活动之前,我并不知道华科这个死宅学校,居然还有这样的交谊舞舞社,居然还有每周约定一起跳舞这样有趣的活动;

我不禁想到前几天给朋友们疯狂发安利、要你们来看我打鼓时,一位朋友同样惊讶地反问我“大学生还能过这样的生活?”

挂一下这位朋友,希望没熟人

我不知道有舞会,就如朋友不知道有乐队一样,我们都惊讶于身边存在着不为自己所知的精彩。

是啊,在此之前我也从未想过自己的大学生活里,会出现“不乖的光”这样一个乐队,没想到在这两年里它竟然给我带来了那么多开心难忘的瞬间。

这两年究竟是怎样一步一步走来,将来我又会往何处去?这些事情都该想想,我也应该写一点东西好好记录一下。


这个队前期真是命途多舛,能顺利建起来真是奇迹。

它的前身是管院的乐手队,我进校时,乐手队刚成立一年,我们现在的主唱韬韬当时就在队里。

主唱韬韬,唱歌贼稳

在我入校之前,队里没有鼓手,压节奏全靠一名老哥玩口技B-BOX;

那是多么凄惨稚嫩的日子啊,我们在走廊里,在屋檐下,用iPad钢琴和玩具鼓排练,仿佛一群热爱音乐的北漂。

后来我们想在17级的迎新晚会上演出,借此宣传一下自己。却被同是音乐人的辅导员怼了个底朝天

(没错,就是那位曾是华科艺术团团长、某金属乐队主唱的张赫,赫导)

最终演出时其他乐手都没上台,只有我和主唱在台上一起尬演《Hey Jude》

架子鼓租金退不了 岂能逃跑

哦对,那次还放了音乐伴奏,所以现场有两个版本的鼓声,相辅相成,相映成趣,相得益彰,相当不好。

虽然现在看来那次演出尴尬无比,但总算是为我大学的音乐生涯开了个头;同学们也还算捧场,啥都不管直接开吹,对我来说是极大的鼓励。

江山父老能容我

此番并不愉快的演出经历后,乐手队其他队员,或因为时间紧张,或因为热情衰减,渐渐的少了交流,“乐手队”也渐渐名存实亡。

到了11月的时候,主唱韬韬联系我说,他有一位同学要竞选“校三好学生标兵”,需要一些乐手在才艺展示环节帮忙助演。

我作为管院“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唯一鼓手,自然当仁不让接下了这个活儿;

站在现在的角度回看,若不是当时有这样一个活动把当时已经灰心的我们又凑合在一起,今后可能就不会有“光队”了。

竞选校三标的大佬本人是吉他手,同时他还喊上了另一名吉他手、自己的初中同学阿喆;此外我们在网上联络到了另一个人充当贝斯手,于是,一支队伍就这么拉起来了。

图片发自App

活动结束后,大佬本人如愿夺得了“校三标”的荣誉;但他学业繁忙,便没有与我们继续玩乐队。

大佬的初中同学、民大第一吉他手阿喆赏脸,留了下来成为了“光队”的创始人。

帅帅的阿喆

此时加上我和主唱韬韬,我们队现在已经有了三个稳定成员。

三个人总比两个人好,后来的日子逐渐走上正轨:我们慢慢有了稳定的排练周期和地点,在走廊里拿玩具鼓排练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啦!

在经历了“排练只能借调其他乐手”的艰难时期后,我们乐队的成员也渐渐完整丰富并固定了下来:

我们从校内的乐队孵化群里找到了计算机学院第一贝斯手小红学长;

小红学长帅呆

同样从群里找到的还有人美心善温柔靠谱的法学研究生键盘手世琦小姐姐;

小姐姐美呆

还成功拉拢road琴行小店长、专业技能max的吉他手鹏鹏。

鹏鹏也帅呆

自此,一个六人的乐队算是建立起来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那时我们虽然还没能定下一个固定的音乐风格,也还没能找到最有效的排练模式,甚至每次光是调音都要折腾半小时;

但是,每个人都很有冲劲,大家都在互相熟悉的过程中各自努力。

很快,我们迎来了第一个演出机会—2018年春季,华科第八届摇滚节

把当初的合影改成了海报

(插播一句,此时吉他手阿喆因为备考GRE的原因暂时离队,那一年我们请到了另一位吉他手光耀补位。队名中的“光”便是受他名字启发)

背琴的勤劳男孩只有背影

为之准备过程自然是尽心竭力,不必详谈,最后的竞争结果就是,我们能在当天作为开场第一个队伍进行演出。

一年之后,吉协副会长包子跟我说,当时吉协都不知道华科有我们这个队,因为不是协会内部建立起来的,从来没交流过;没想到后来一看发现竟然做的还可以。

审节目当日,紧张兮兮

当然包子说的这些情况,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有演出了,而且还是在VOX这样专业的场合,这是非常值得珍惜的机会。

卑微鼓手,在后面看不清脸

摇滚节后,我们认识了更多的人,也让更多的人认识了我们。

因为排练混脸熟,我们跟AZ乐队以及其他大佬见面也能说几句话了。

吉协也知道了有个“光队”存在,从此后我们也能接上一些演出活动了;

那顿我没刷碗就跑了的聚餐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做乐队玩音乐的热情更加足了。

后来我们又承接了一些演出活动——

计算机学院研究生毕业晚会

华中大民谣节

环海经三院合办的十大歌手

机械学院十大歌手

华科HBDC毕业舞会等等;

个别成员还单独接了私活,比如韬韬和鹏鹏曾在华为招聘会上唱歌弹琴,我被拉去在校园文化节帮人打鼓等等。

短短两年,这样算来我们参与演出竟不下十次,还真算的上是经历丰富。

现任贝斯手杨轩


那次十大的观众都很给面子


少的那一个在画面外忙控场

从没想过我竟能在操场打鼓

前些天,我们完成了与HBDC合作的毕业舞会活动,自此正式宣告“不乖的光”的结束。

乐队要解散的主要原因是我们队有四个毕业生,他们要么是远渡大洋去“师夷长技以制夷”,要么是进入社会为实现两个一百年而奋斗;

只有我与鹏鹏还在学校里,你回你的高老庄我回我的流沙河。

而我才懒得操这个心,吸纳新人把“不乖的光”传承下去。

而鹏鹏离了光队,他还有AZ乐队的主唱业务;(推广一下,网易云音乐电台:AZ的试吃party)

我离了光队,就只能与税法和财务管理相伴。

所以相比之下还是我比较惨,也许这就是由我来撰写这篇文章的原因吧。


两年走来,认识了不少有趣的人:

乐队里面个个都是人才——

说话像唱歌、唱歌不像说话的华科最强vocal韬韬;

耳朵敏感技术牛皮,排练的中流砥柱鹏鹏;

每次不远万里从民大背琴坐车来的阿喆;

贝斯界最会摄影且胸肌最大的程序员小红学长;

贝斯界最会甩脑阔、跳街舞的杨轩;

正在研究如何给心脏插管的血管架构师的光耀;

还有扶大厦之将倾、救乐队男女比于水火的大法师世琦小姐姐;

他们都是非常有趣的人,也都是非常上进的人,用他们的身体力行给我激励——

韬韬、阿喆还有杨轩要凭优异成绩远赴美、加留学;

光耀从生科跨考金融研究生的勇气和努力令我这个财务大傻子敬佩;

世琦学姐和小红学长以研究生身份鼓励我别害怕考研别看轻自己;

鹏鹏日夜练琴的勤奋、对音乐独到的理解让我这个“假音乐人”自愧不如;

可以说,如果没有你们,我的这两年将会仅仅奔赴在教学区与生活区两点一线,每天只顾着学习,最多最多也就是当个成绩好的书呆子。

(不可能的,心里有点逼数,是数学不够难了还是税法不够多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

那些“无所事事”的周末将真的无所事事;

我身上也会少了一个“灵魂鼓手”的标签;

播放器列表里不会有超脱旧口味的新血液;

手机里也不会有好看的自拍和潜在的迷妹

(还想要迷妹?不存在的,你瞅瞅有哪个人加了你微信)

总之,生活会失去很多光彩

所以,感恩刚入学的两年里有你们相伴

各自分别后的日子里

你们都要过得很好

我肯定也过的特别好!

咱们,明年年初,在默默的婚礼上见!

光队的下一次见面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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