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诗人诗点评(三)

阿牛静木:四川盐源人,民刊《夜行者》主编。

赵野:

赵野的诗独树一帜。在当代诗歌中开了另一重写作境地,他的诗是中国古典文学与现代诗的完美结合,好似一颗璀璨的明珠,如此耀眼。①他的诗完美继承了古诗的写作传统,比如重视意境之美。这在他的组诗《苍山下》《哀歌八章》等表现的更加的明显,如下:我以秋天的心,说出/寺中之言,鸟兽岂可同群/如果诗不能证悟真理/六月苍山一片飞雪/又是新的一年,我满怀惊惧/浮云上漂浮的还是浮云/文脉断裂了,灵魂如何安顿/我们是热爱意义的人(节选)。诗中出现了大量的古典物象,但是每一个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并无一点拼凑凌乱之感,当然这需要诗人超高的诗歌处理才华,才能写的如此之好。②古典诗歌写作精神。诗人在写时并非一昧的侵淫表面物象而是把传统文化精神融入了自己的写作之中,比如魏晋逸风,盛唐诗歌精神等,有些时候读赵野的诗好似在读王勃的人生历程,都是天才性质的诗人。③成型风格。任何一位重要诗人几乎都有自己的诗写风格,惯穿其写作的一生。而赵野的诗在于我看来就是根性写作的大成者,在继承古典文化的基础上完美用现代意识成型一派风格。苍山苍凉如故。零度的/青山对应着一部青史/云烟重重,真相无法看清/任渔樵闲话把酒/我与天意订个契约/出入山水之间,俯仰成文/生命终要卸下重负/词语破碎处一切皆空《苍山》。


曾蒙:

曾蒙的诗有两大症候,这是他诗的特点:‘境’。在逻辑学上被称为境但诗中更应该是一种深邃,境 包容万象又深不可测直达人性或生命的本质,是人最大的一个情感器皿,当然,任何一个诗人写作都无法摆脱这层境,只不果从个体写作而言这是诗人写作时一个鲜明特征,心境和对事物的表达对称,找好这两种基调我们才可以深入其诗歌内核找寻一些实质性的东西,比如表达的方式,形式等等,总体而言抒情和叙述是诗人写作的两个最为基本的表象,汉语诗歌总体都在向叙述拓宽,这得益于它的灵活性,更能表达当下人们更为复杂的一些情感:他是杰出的青年/美中不足的是,他背叛了重庆/最低位的长江,暴雨与闪电/将沙坪坝夷为平地/川外的地址他无法找到/那里的黄角树不解风情《解密》(节选),但我们也可以看到这样的叙述并非很多,整体上还是以抒情为重,叙述只是他为了更好表达借用的一种方法,还没取得诗写的合法性。我会把死亡当真/当着飘雪筛出饥寒的黄昏/母亲,你用勤劳的双手/拍去了腊梅的忧伤。而这一切/都在风中形成/并驱逐了星辰/我还会游离,在阵痛的骨灰中/逐渐升起落日/固定住无法治愈的时光/而这一切/都能把我变成一个成年的病人/仿佛切去了翡翠的原石《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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