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突然发现北京街头有很多警察站岗,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一准是有啥大事发生了,要不一定是哪国领导人啊或者是什么人物来了。张宇还开着玩笑:

      是不是因为您来北京了才这样啊?

      绝不会,那样人家直接派两警察来抓我就完了。

      我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现在就是一个警察就可以抓我了,今天可不像年轻时候,那时候几个小警察还真近不了我身边,管他是不是花架子呢,那时候哥们这身手还是相当敏捷的。毕竟是20几年的少林谭腿的功底。

    现在敏捷的就剩影子了。还是一个拄着拐的影子。

      任谁都不怕你,这就是今天的现实。难到这些不好吗?天下太平人人平等。这是求之不得的呀。

      人人希望太平啊!

      看了海南公开出版物《海风》杂志这期写我的一篇文章,不错,它第一次真正完整的写了我这位海南的公关先生。我觉得,这才是对我的真正定位和评价。

    记得那时候海南刚刚举办首届公关先生大赛,一等奖是电视台的郑刚,二等奖也是电视台的叫做张涛。来自辽阳。那是因为他们当时都有着一张无与伦比的嘴。

    而就在颁奖的那天晚上,我刚刚成功的调节了两拨先生的火拼。刚刚起步的杨胡子对初生牛犊的邓总,一帮人认为自己有势,一伙人认为自己有钱,最后在我的分析阐述调节下,双方握手言和,吃了一顿和事火锅。

    那时候我的身份经常是几拨人中的和事佬。也就是俗话说的话事人。那时候我是特别有资格做这个和事佬的。

      海南,我们是一伙最先武装起来的人,那时候我们就有着横冲直撞的越野吉普,有着几位荷枪实弹的弟兄跟着,阿山,宝光、阿龙、黄杰,那时候社会上的各方势力还没来得及形成呢。杨胡子刚刚结实戏子,曹操初到海口,海豹刚刚解散,阿彪阿景刚刚单干,乔梁刚到海南,几方势力还没有完全形成。就是都有软肋各自为政的时候。

    那时候调解大家不要打打杀杀几乎成为了我的主业。那时候说话还真特别好使。大家还愿意听,给面子。那时候调解一场纠纷几乎都能吃到一顿好的,那是我最没出息的追求之一。不管是那伙出钱,大家还都尽量端着,显示自家的实力!

      直到后来我开始忙于挣钱,社会和事老的地位越来越下降,以至于我开始淡出了社会,但社会上却多了一伙有钱人。我是过的越来越享受了,不知不觉中我不用再混社会了,我带出来的百万富翁也有十几人之多,我是有产阶级了,囊中不再羞涩了。也许从那时候起,我就跟所谓的“黑社会”划了一个道,我是企业家了。那时候,做个企业家也不容易呀!最后嘛,是毒品瓦解了我的队伍!

      那一年我给人解释过我这位话事人、和事老的工作,那时候很多人都特别喜欢翻译,好像我封仪海南话的发音也叫做翻译。那时候我的工作就是一伙拿枪的人告诉另一伙拿枪的人说我们不要再打了,别再自相残杀了,你得这块我得那块。OK?

      结果一定是大家都OK的,皆大欢喜,首先是大家谁都没有损失,得多少关系并不大,前提得是谁都别损失谁都别白出力,或多或少的都得得点小甜头

      总算过来了,尽管依然有人愿意拉我去做和事佬的事儿,但是我却看到了一拨拨的人在暗淡中离去,其中,不乏有些人是朋友。

      那天,在桂林洋突然听老虎讲起六子的事儿,我不禁唏嘘感叹,掉下了眼泪。

      六子当年也跟我好过,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好像来自江西。他是被别人黑了一笔钱,最后,带着锯短的枪勇敢的去与这伙人同归于尽的……

      无疑,六子是好样的,但愿这种事将来不再会发生。

      社会在进步,人也在进步。我们都在进步中感受人生的这份难得的宝贵的温暖。

      这或许是我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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