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事

  最近这几天一直想写点东西,却又被一些琐事而搁置。感受往往是一闪而过,已经不能精准的记录下当时的感受,现在所记录下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大概。

  前几天的银行抢劫事件,让人匪夷所思,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居然还有人做着这般荒唐的事。一个人单枪匹马到银行打劫,并挟持一名人质,情绪激烈的叫嚣与人质同归于尽,经警方多次警告无效后,被当场击毙。但凡任何一个有生存欲望的人,在面对警察的多次警告后,也会选择弃械投降,顶多抢劫未遂,判个几个月或者几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抢劫犯是一心寻死,自己没有勇气自戕,借助于外力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外人不可而知,只能任意推测。

  近来偏爱坐公交车,因为可以看形形色色的人,当然我喜欢看人,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故事。按部就班的在同一个站点等车,领小女儿上车后,已经没有空位,在过道的位置站着,没有人让座,年轻一点的旁若无人的低头玩手机。一个身着校服的小女孩起身让座,看她是个孩子,我拒绝了,间接着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我问她:上几年级?在哪个学校?在哪儿下车?回答说:上六年级,在某小学,要在某中学下车。我惊愕,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每天要做公交车,绕半个城市,然后再步行很远到学校。某小学是我的母校,我清楚的记得它所在的位置,途径怎样的路程。是怎样的一个体制安排这个孩子舍近求远的去上学。大女儿上三年级,报名的要求和流程谙熟于心;学校招生的标准(1)有房有户,(2)有房无户,(3)有户无房,(4)无房无户;在就近学校招满的情况下,无房无户的就要被安排到较远的学校或者有空余学位的学校上学。对于一个孩子来言,从上学开始,就成为制度下的“牺牲品”,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被动的被选择。遥想当年,我上小学的时候,父母要供三个孩子上学,还要额外负担三个孩子的学杂费,每个学期下来,三个孩子要多交1800元,在二十几年前,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从那时便深知父母的不易,等到毕业了,学杂费的制度才取消。然而制度在改变,不变的是那些单纯善良的孩子,在起跑的路线上就晚了一步,在以后的多少年才能追的上啊!

  前面提到年轻人在公交车上看手机,其实是现在不管上至七十几岁的老者,还是下至懵懂无知的幼童,都酷爱刷手机,看短视频,人人对手机没有免疫力,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明明知道刷手机浪费时间,一天只要有空闲的时间,总要拿出手机刷一刷。时代的进步,谁又会拒绝呢?可是,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全民沉浸式的刷手机,它又无异于一种精神鸦片,慢慢地,慢慢地,你无力摆脱它,你只能沉迷。我承认,我也沉迷,但我更向往街头有家卖报纸的报亭,路过的时候会去顺手买一份,有空闲的时候拿来翻一翻,读一读。可是有一天真的需要一份报纸(办证件需要人和报纸拍照),才发现街上没有卖报纸的,打听了很久,在离家较远的地方买到了。纸媒一点一点消失了。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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