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我刚入小学那会儿,小学一放假了,父亲就会把我送去奶奶那里。奶奶的家是个大宅院子,有两棵枣树,在屋前的左右两侧,所以说很大还是很合适的。

最左侧的枣树下就是灶房,那是个温馨的屋子。进灶房就是一张低矮的大方桌子、几个小方木凳子,在径直进去就是一个大炕头,炕头上铺着很厚的两个叠加的羊毛毡子,毡子很粗糙,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就是家里剪了羊毛,不知用什么技术直接压缩成了一大张张的毡子,手一揪都是羊毛!

灶房里什么时候都有着人,叔叔婶婶,姑嫂堂姐表哥的反正家里人不少。我父亲是老大,父亲的下面还有十几个兄弟姐妹。听说我父亲还有一个哥哥,解放初期就没了,具体怎么没了大人们也没有提起过。灶房里很热,夏天都在灶房门口的枣树下面,冬天则都在屋子里喝茶、抽烟、吃饭。

灶房里烧水做饭都是一个大炉子,炉子里的火一直就是那样燃着,一个大茶壶里面始终是热热的茶水,放在炉子的最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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