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七杂记

“你喜欢自己吗?”我问安知

“喜欢啊。”他回答的很果断。是啊,他是那个一年到头都是开心的人。而我是在少数日子里开心的人。

有人扮演悲伤就有人扮演喜悦。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悲伤,好像怎么说都有些无病呻吟,都有些揉捏造作。我该怎么说呢,这真实的悲伤掐着我的咽喉,我害怕说出来就成为你眼里的虚假之辈,这就是悲伤啊。

抱怨和悲伤的差别在于,悲伤只能一个人抗。那是你的,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一个人躺在床上,眼泪就滚下来,我喊不出声,无声的尖叫着。我害怕父母朋友来问我悲伤什么,我害怕我无法解释清楚变成了懦夫。我躲着,我压抑着,希望你们不会发现我悲伤过。

那段日子,我不知道母亲知不知道我哭过,我佯装进去梦乡。可它像个种子开始生长,我仍然是那个在被窝里颤抖,竭斯底里却静若无物的孩子。我学会了,第二天如何面带笑容,毕竟昨晚不过是一场梦。

我说,看见你就觉得美好,照进深海的阳光。

我想结束这个话题,以免打扰你的心境,更害怕你开始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即便阳光来了,握仍是游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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