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人们认为记忆是纯粹的脑力活动,与身体状况没有多大关系。如今,通过更全面地研究大脑和神经系统与许多心理现象的关系,相当一部分科学家认为记忆是生理功能的一部分。记忆的形成和发展与感觉的形成之间的紧密联系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正如威廉·汉密尔顿爵士所说,以及当今大多数著名生理学家所认为的那样,如果整个身体是精神的器官,而灵魂是通过指尖感受的,那么,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凯伊的学说:记忆是有其自身的基本点的,不仅在大脑,在感觉器官,也在肌肉。
如今,人们已经发现,任何心理活动都不能脱离相应的生理变化而独立存在。不仅仅是感觉和感知,还包括记忆,想象和幻想。脑内脑细胞的改变导致思想的改变,现在,有人断言,当我们回忆与感觉有关的思想时,我们会再次使用我们的感觉,就像第一次得到那种感觉一样。德克萨斯州的心理学家 Vonte认为,在感觉和知觉过程中,我们的神经活动与记忆过程相同。
Bain教授认为,思考的器官不仅仅是大脑,还应该包括神经,肌肉,感觉器官和内脏。如果每一个感觉和思想都在我们的生理结构中留下永恒的痕迹,那么,很明显,我们的记忆将与我们的感官和身体所受的教育和锻炼紧密相连。记忆力不仅存在于大脑,在我们的感官、神经、肌肉和全身也同样存在。由此我们可以推测,我们对过去生活的所有记忆都能在我们的身体中找到。个人本身就是他所见,所闻,所想部分或全部内容的集合。回忆在他的感官里是永恒的。人们听到的、感觉到的、曾经知道的,其实并没有消失。将它们储存在我们的体内。也许我们不能回忆起我们经历的所有细节,也不能在意识中清晰地再现这些细节,但很快我们就会明白,我们的意识,其实只是我们精神活动的一小部分。若我们「透过指尖感觉」,则我们也会借助指尖来回忆。乐师们大部分的记忆并不在大脑中,而是在双手和手臂的肌肉中。所以记忆不仅仅是一种能力,而是所有这些能力发挥作用的条件。
记忆主要取决于身体状况,这件事确实在很早的时候就被人们所关注。人的记忆力,在健康时比在生病时要好,在精力充沛时比在虚弱时要强。人们在早晨的记忆比在晚上的记忆更好,正因为有了睡眠和休息,人们的身体才能得到恢复。Herbert Spencer说:“任何形式的疲劳,都对记忆力非常有害。
不仅仅是这样,当我们依靠感觉来形成某种印象时,我们的身体状况就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种印象本身的深度和持久性,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假如身体精力充沛,感觉敏锐,精力充沛,那么在这种状态下形成的印象将是深刻而持久的——每个人都知道,如果身体疲劳,感觉迟钝,精神萎靡,那么在这种状态下形成的印象将是多么糟糕。Ribo认为,“总体而言,重现印象取决于人体的血液循环。”而且,毋庸置疑,印象的特征和在意识中的再现,取决于血液循环状况,简言之,取决于健康状况。
根据 Ribo的观点,记忆包含三个环节:某种状态的保存,这种状态的再现,以及这种状态在过去时间的定位。前面两种都很重要,第三种也叫回忆, Ribo把回忆称作时间定位,是纯心理过程。它们既可以构成完整的记忆过程,但又是不稳定的因素,可以认为它们是构成完美的记忆过程的附加环节。无前两者谈不上记忆,除去第三者,记忆的过程就停止了,只剩下孤独的存在,记忆本身也无法实现。
一开始,肌肉对运动神经传导的刺激反应很弱,越频繁地刺激,肌肉的反应就越强烈,如果预先设定了刺激,肌肉的反应就具有停顿和静止的特性。神经系统是人类最具进化性的组织,代表着人类对过去状态的保留与再现的双重属性的最高层次。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提供了一种感觉记忆,但是,在《次级无意识行为》中,我们并没有发现这种记忆。与主要的或固有的行为相比,这些次生的无意识行为构成了我们日常生活的基础——我们已经形成了习惯的活动,如行走,写作,习惯的动作和技巧。这些行为,我们现在似乎都是很自然的,都是通过不断的努力得到的。Lewis发现,当孩子们在学习写字时,他们不能只移动他们的手,他们还必须同时活动他们的舌头和面部肌肉,有时甚至活动他们的脚。在写作过程中,通过及时的训练,他们可以克服这些无用的行为,同时也能有意识地将注意力分散到其它事情上。
Carpatt博士提到了一位钢琴演奏者的故事,这位熟练的钢琴演奏者在睡梦中演奏了一段乐曲,这一定要归功于他对一连串动作的肌肉记忆。就像其他领域的记录一样,意识也从正在进行的活动中退缩,这表明记忆的机制是一个连结,在某种程度上它是一个连结。
人们常常会问,记忆在神经细胞上留下了怎样的修复痕迹?关于神经纤维是否被永久地改变,心理学家们持不同观点:神经是真的导体,在一段时间内被感觉干扰后,又回到其正常状态,还是它的原生质发生了某种化学变化?不过,似乎已有共识认为在神经系统中,细胞是接收信息、存储信息和作出反应的载体。Delbessov在他的《情感通论》中说,“每一种印象都会留下一种无法抹去的痕迹,也就是说,当这些粒子以不同的次序排列,并以不同的方式振动之后,它们就不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从那以后,这些被破坏的微粒就被固定下来,以较大或较小的幅度适应了混乱的状态。毫无疑问,如果这些外在的行为无法对同一个细胞产生影响,它们就会重新开始它们的自然运动;但如果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受同一行为的控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这样,他们就会逐渐失去那些使他们重新回到自然运动中去的力量,并会越来越多地与令他们印象深刻的事物结合起来。最终,他们的转变会变得自然,他们也会遵循那些让他们震动的最不寻常的方式。
Ribo认为,从记忆力的第二生理条件来看,不同神经细胞群之间的稳定联系是极其重要的。里博试图用人类大脑的每一个想法都在寻找一个神经细胞,来解释这个观点。记忆力,不管是器官记忆,还是意识记忆,都投射在一个独立的细胞上,而这个细胞,以及它的轴突,垄断了对事物的维持和重写,他认为这是一种幻觉。实际上,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要求我们把感知,思维,想象和感觉看成一个整体。但它们每一个都是由许多不同性质的元素组成的,它们每一个都是一个整体,一个群体,一个混合体,一个具有多重性质的东西。所以我们认为它们非常重要,它们为记忆提供了一个基础,让分散的因素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复合体。每个人都应该特别注意这一点,也就是说,器官记忆不仅意味着神经细胞的变化,而且还意味着在它们之间建立起适应每个特殊行为的联系,即某些通过重复建立起来的强大联系,这些新建立起来的联系将与原来自动建立起来的联系一样牢固。
要证明这一观点,有几点是必要的:第一,已有的行为很好地建立在组织器官上,而且经过一段时间后仍然保持稳定。这类行为只能由另一个具有相同功能、不同机制的行为所代替,并且必须通过大量的努力才能实现。举例来说,如果让一个学过美式钢琴指的人再去学德式指,那将会是很难的。第二,有时候,我们并没有采取自己习惯的行为,而是不由自主地采取了另一个行为——与之相关的行为。假设我们知道有三个医生,他们的名字都以“B”开头,那么,当我们想说他们中的一个时,我们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另外两个,这并非因为我们思维混乱,而是因为,在通常情况下,这个“B”会错误地激活我们大脑的相关区域。通过以上几个相关的例子,里博总结出记忆是一种生理现象。同时,他也得出这样的结论:“丰富而有组织的记忆并非一连串印象的集合,而是一连串非常稳定且容易激活的动态链接。”
这些例子对那些想要改善自己记忆的人们,以及那些想要帮助别人改善记忆的人们来说是很有启发性的。这些研究表明,一个健康、充满活力的身体是进行理性记忆训练的先决条件;同时,这些研究也表明,我们所接受的教育和锻炼,至少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促进和充实记忆。通过以上叙述,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得出结论,如果我们更习惯于把注意力放在某个地方,仔细地区分,我们就能更频繁、更生动地回忆起过去,而且还能更好地改善记忆。
从先前的叙述中可以看出,推理的重要性远不及感觉的再现(感觉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神经细胞的活动)。就是通过感觉的再现,思维进入了大脑,记忆经常重复,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表明神经细胞也在做同样的调节。通过神经调节,不断创造出新的能力,而正是这种能力构成了记忆的生理基础。假如我们想要回忆某一视觉印象,那么我们就不能经常看到产生该印象的原型,不能仔细检查它,不能在大脑中频繁地重现它,也不能把它图像化,而是依赖于神经和神经调节的能力。
面对令人窒息的考试压力、学习任务?你是否觉得大脑不堪重负?你是否正为记忆力不好而烦恼?被繁重的学习或工作任务压的透不过气来?你是否渴望提升记忆力、阅读速度?拥有超强的学习力、竞争力?如图所示!
当我们努力回忆某一想法时,我们应该努力唤醒最初产生这一印象的感觉。他们能让我们尽可能清楚地看到物体原型,从而产生这种听觉或视觉印象。记忆不是纯粹的精神活动。精神意识的画面能够被生动地重现,是因为感官感受能帮助我们形成清晰的形象,也能帮助我们激活曾经遗忘的事物,并强化所有记忆。
上面的内容给了我们另一个很清晰的启示:早上这个时间,最适合学习,也最适合记忆,因为早上有利于我们的记忆。同学们应该利用早上的时间学习最难记忆的知识或课程,而且记忆的常规训练也最好是在早上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