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名: Nobody
。。ISBN: 9787201172002
。。内容简介。。
我见过的不幸太多了,从来没有沮丧过。
——陈年喜
这本书收录了陈年喜21篇非虚构故事集。
书中写了一群平凡而朴素的劳动者的故事。
他们是爆破工、运石工、乡村木匠、农夫、农妇、小作坊老板……
而作家自己的故事,贯穿始终:在地下五千米开山炸石,在烟尘和轰鸣中养家糊口,在工棚和山野中写下诗篇,记录命运的爆裂和寂静。
他们虽历经生活的磨砺,却淳朴而硬扎,沉静地诉说关于亲情、爱情、死亡、欲望的生活主题……
这是一本生命的书,也是死亡的书,归根到底,是一本生活的书。
世界是什么样子?生活是什么样子?我的感觉里,除了绵长、无处不在的风,其余都是尘埃,我们在其中奔突,努力站稳,但更多的时候是东倒西歪,身不由己。
。。作者简介。。
陈年喜
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人,生于1970年;
1990年,开始写诗;
1999年,外出打工,从事矿山爆破工作16年;
2015年,因颈椎手术另谋生路,参与四川卫视节目《诗歌之王》创作录制;
2016年,应邀到哈佛大学等名校诗歌交流,同年获第一届桂冠工人诗歌奖;
2017年,主演纪录片《我的诗篇》上映;
2019年,出版第一部诗集《炸裂志》;
2020年,受邀做客央视节目《朗读者》。
陈年喜高中毕业之后便外出打工,爆破工是他至今做过时间最长的职业。
成长在秦岭脚下,从小浸酝于老家的秦腔、鼓书等传统文化,陈年喜将其视为自己的文学启蒙。
在矿山工作期间,陈年喜开始不间断写作,他灵感如泉涌,在炸药箱上、在岩石上、在床铺上,他笔下的诗篇和故事如泉水般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
2015年离开矿山后,陈年喜在贵州、北京等地辗转。
2020年,陈年喜确诊尘肺病。现在,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他仍在继续写作。
部分媒体的报道:
铁骨深情的爆破工陈年喜在深山矿洞中抒发着“再卑微的骨头里也有江河”。
——《人民日报》
陈年喜成了一座富矿,那些走南闯北掏空了的山脊,如同一个人被开采的一生。
——《南方周末》
工作时抱着风钻,思想却飘到很远,一些句子浮现出来,赶紧用笔记下。宿舍的床垫用的是废弃的炸药箱,床头放着笔,离开时卷起铺盖,密密麻麻,写了满床。
——GQ报道
兄弟,我读过了你的诗歌,听见了你的饿,因为我曾也在兰州候车,在车上挨饿。
——易中天
他就是我心目中好的写作者,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他的职业,尽管我很尊重工人或农民出身的写作者,但是对我来讲,最重要的是文字和文学品质本身。”
——张莉 两届茅盾文学奖评委、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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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懂上一代人残缺又丰富的人生,才是下一代人最基础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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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之书。我们村也有各种各样的可怜人!有山上放炮被崩得差点死了的堂哥,有跳山的他,有……老百姓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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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是一系列挖/偷金矿的故事。太多生猛的细节,如写一个挖矿的人被埋到矿坑里,打着手电筒在地底左奔右突,终于重见天日,却跑到了隔壁的矿坑里,被当作偷矿的人毒打一顿,给绑了起来。想起很多年前读过的夏榆写的矿工回忆散文《白天遇见黑暗》。以前这些记录可能是小说家的工作,现在似乎只有部分纪录片导演和像陈年喜这样的亲历者还在处理这类题材。陈年喜代表千万个在“小秦岭”等地默默挖矿的人发出了这珍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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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意义布满生命和地理,它寒冷又温暖。我携文字来过了,并将继续前行。” 格外温暖也因此格外寒冷的几篇,是《不曾远游的母亲》、《父亲这辈子》、《吃相凶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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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什么样子?生活是什么样子?我的感觉里,除了绵长、无处不在的风,其余都是尘埃,我们在其中奔突,努力站稳,但更多的时候是东倒西歪,身不由己。
引自 自序
在那场重要的手术中,有一个情节让我永生难忘,在手术前一天,拥挤的医生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把一沓协议摆到我面前。它雪白、冰冷、威严,有三十多个空项。大部分内容医生早已交代,我也早有思量,但在选择材料一栏,我踌躇了又踌躇,国产件一万一千元,进口件三万八千元。这是一款用于固定椎体的小小金属件,它们的价格竟相去天壤,而且协议标示,进口件不在新农合报销范围。没有人知道,我那一刻的犹豫是对未来生活无力无知的犹豫。对于弱小者来说,生活下去的无望,比死亡更让人恐惧。医生说:“能用进口的就选择进口的吧,你还年轻。有身体就还有机会。”爱人说:“用最放心的,开了大半辈子矿,也就这么一点点用到自己身上。”那一刻我突然无限感慨:说不定它们是经过我或我的同行的爆破,走出地下世界的某块矿石,被运送到遥远彼岸,经过冶炼、加工,变成医疗用品,再渡重洋,带着资本的属性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它们无言,但我们早已认识。它们以这样的方式,作为对一个爆破者的回报。这是一个多么戏剧性的轮回啊!
引自 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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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也是好东西,比很多实物实用,支撑着春夏秋冬走马灯一样走过。 对于很多人来说,生活本来就是一段一段的废话。
引自 野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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