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朦胧懵懂的记忆

今天的纸是不够用了，还有5个多小时，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满30年了。尽管中路有两次将要中断，所幸自己苟活到现在。庆幸幸的是，自己来到了这里，不幸的是也来到了这里。经管已经坦然的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有时也将一些安排给破坏掉。接受现实，并不是我想活的和别人一样，当然要想不一样，自然要承担一些，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从一开始特别在意外界的看法，到无视外界的一切。我在这里空想了12年，也等待了十二年，最好的年华都留在了这里，和大多数同龄人不一样的青春。更多的时候是希望下一个十年或者二十年会更好，或者更久……一切都只是空想。所以我不想了，因为那天不知道会怎样。其实前两天曾在梦里体验了一下离开的感受。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今天对自己而言这样隆重的日子，我想给自己好好谈谈。人都是一样的，自己的想法总是会因为外部环境而改变，我现在只是一个人，想自己给自己怎么谈，就怎么谈。

白驹过隙般进入了而立之年，回首，如梦似幻般。从何说起呢？在那些朦胧的年代里，能记下的事情不多，记忆中的第一件，年岁模糊，那时村里唱大戏，村子里异常热闹，到处人挤人，整个村在那个时段聚集上几万人也实属正常，放到现在，估计只有哪个一线歌手开个演唱会才会有那么多人吧。这样的场合里谁会在意我这个小屁孩。那天发生的事情大人们念叨至今，我也清楚的记得。而他们的念叨只当成一种乐趣，而对于我是那个时候少有的记忆。糗事嘛，总会被外人所记起来，然后就是就是加点调料烹饪一翻。这样不就是我们中国人的惯有的行为吗？不知道那天怎么脱离大人们的照顾，自己拿了两分钱去一个摊位买包子，那天老板和我的对话我早已不记得，也许是钱不够的原因没卖给我。我那时的想法就是，我给你钱了你必须给我包子。老板没给我，当时我就要尿他们锅里，惹来了一群人的观看。也许热闹的场面把家人吸引来了，至于后来的时候不记得了，我没有人说过，回去之后，我爸他师傅告诉我爸，要好好的管教，别将来别成了社会的祸害，这样的话好像很多人都对我家人提起过，我记忆中还有一个是我爷爷的朋友，当时县法庭的庭长也曾这么说，就是这几个人，几句话，影响着我的整个童年。小时候男孩子挨揍很正常，可在我的记忆中，总比别人多很多。以至于很多小伙伴们都会问我为什么你家人管你那么严啊，找你玩都很难。几岁生日我忘了，当了一天的少爷再无其他。我爸他师傅去世以后，也算继承了他师傅衣钵在自己家中开了个诊所，我爸开诊所期间，对我的记忆就是打针。没次看到别人家小孩子打针哭闹的时候，就说我们家小孩打针从来都不哭，我当时心里就想，我哭的话还不被打死。后来家里接下来就是和那对双胞胎的堂姐一起上幼儿园的事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人家的孩子都上学了，见了面整天就是被我刺激。好像在其他众多老堂们面前从不如此。幼儿园的同学我似乎也只是记得她们两个。记得那时候的幼儿园还不叫幼儿园，叫什么“学前班”，或者“育红班”，再或者“半年级”。可能是因为可以去外面和同学们玩的原因，一听说要上学，自己兴奋的连裤子都忘记穿，背上我妈给缝的小书包就要去，已经记不得是谁把我拦下让我去穿的裤子。至于在那里学的什么我感觉就没必要说了。就感觉整个幼儿园对我意义，两个整天见到我哀求别刺激他们的两个堂姐是那时的记忆。还有就是可以好好玩了吧。转眼间就上了第一个一年级，我好像只记得经常往我脸上或者手上盖章做记号的语文老师反正不是因为零分就是作业没写，要不就是逃课后的秋后算账。总之没什么好事，只有一次考试及格还被老师所质疑。那个老师好像好多年以前就去世了。去世的时候还不到50岁，同学们都挺为之惋惜，当然也包括我。可能是我贪玩的缘故，也可能是家里生意的缘故，中间一年没去上学。说起家里的生意，在当时还算过的去，一个菜市场聚集着天南海北的人，就连我自己住的小屋，也住过五湖四海的客户。在我爸众多的客户中，还有我一个干爹，河南商丘人，好长时间不联系了，给我的记忆，人很温和，和我也是同一天生日，认我做干亲，是因为丢钱，然后我妈还给了他。在那朦胧的年代里，给我记忆最多的就是，到处野，到处玩，一个几岁小孩能去的地方，都去野过。然后就是野完之后的挨打。父母经常不在家里，所以一般不会天天挨打。

接着是我第二个一年级，接下来的小学生活还好，当了几年的班长，成绩也还算可以，记得有一次80来分成绩当场就把我给吓哭了，直到下次成绩自己满意了，才抱着成绩单让父母看的时候才敢报上次的成绩。四年级的时候我我的“第一”被调到了别的学校，教了我四年，我记得走的前几天，我还帮他拔过白发，突然的调走我心里也挺难受的。我们相处的四年里也发生过一次矛盾，为什么我忘了，有人说道理在我，也有人说错在我，总之人走了以后，我很怀念，对于新来的老师我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和老师打了一次架我闹了几天，换班了。记得走的那天还和同学们抱在一起哭了一场。我也忘记了同学们那天会把我抬了起来，到了新的班里不在担任班长了，但每次考试不拿第一好像都对不起谁一样。也是从那以后我变了一个人，话越来越少了。同样结识了对我生命中具有两种不同意义的两个人，一个唯一曾和我相依为命过的，一个让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背叛，和欺骗。前者似乎两家的家长都会反对我们玩在一起，对我们来说，越是阻拦，越是什么都阻挡不了。想同的成绩，相同的性格，在那个年代里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后来他被父亲安排到武校去了。每两周或者更久才能见一次面，好像走之前我们还结拜了一下。现在他在深圳过的不温不火，老爸在深圳多处都有房子，他现在因为他爸和他妈离婚的原因，一直视他老爹为仇人一般。每天浑浑噩噩，又似乎感觉自己过的很明白，每次的交谈虽然没有正形，但总会让我感觉最了解我的只有他。后者在我来这里的同一年坐了牢，现在国外不知道做什么勾当。很多年之后的见过两次面，第一次见面是我我回老家时他来我家找的我，我们谁也不提当年的事情，他给我钱的时候我以结婚生子都没随份子给推脱掉了，虽然原谅，我也没想过要和他有再有什么往来，人总是会变的，为了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的原则有时就会放一放。第二次的见面是我找的他，那时自己想到一个创新的项目，我把所有我认为可以帮我实现的人找了个遍，只有他愿意和我一起做。总之对他的态度想到的还是背叛，回来后一切又不了了之。接着还是回到小学的年代，四年级在提议和其一位女同学的组织下结束了，五年级又换了老师，班级被打乱，和之前一个班多数同学又分到了一些，自己暗恋的第一个女孩子也出现了。那时什么都不懂，可能是琼瑶作品影响，那时的小孩子都学着恋爱了《还珠格格》三部曲《情深深雨濛濛》应该是那个时代人回忆。她好像喜欢另一个人，我们也算从小认识，没上学之前我就去她家里玩过，在班里成绩还算可以，人长的也挺漂亮，长的和曹颖很像，中学的时候好像因为她和人打过架。排座位时我被分到了她的后面，经管这样的距离，似乎也没有拉进我们的关系。我清楚的记得我来这里之前，她伯父曾这样许诺，说让我放心的去，我和她的事包在了我的身上，直到后来每次回家见到她伯父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很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很尴尬，我去和她打招呼，聊了几句以后，她却问我是谁。可能变化太大了，我回家串门的时候，家里很多亲人我不说都认不出我来，她认不出也算正常。后来见了三次，第二次距离也就三两天，那时还很帅气，走到大街上也总会召开女孩子的目光，那时穿着帅气的衣服，参加同学的婚礼时我们见了面，也没说几句过，因为那天和朋友约好一起去爬泰山，同学的婚礼我只是漏了个面就走了，在去往泰山的车上我才想起那天是她生日，那时我才意识到一年前我就把她的联系方式删除了。再后来的一次见面，我去上海的那天正好是她生日，索性就过去吧。那时她和男友好像分手有一段时间了，就像那首歌里写的一样，就连面时的呼吸我都反复练习，见面时早已经到了晚上，和想象中不一样，是我打起了退堂鼓，也是我故意拉远了她像我靠近的具体。吃完饭，我们在她的房间里，聊到很晚，也就是聊聊童年，中学那段时间的事，晚上两点我自己找了找了个网吧，信与不信，那天我们只是聊天。最后的一次见面是去年的冬天。之后再无联系，今年的时候她的发小问起我们两个的事，有点撮合我们的意思。我也曾表示过我的态度，那些美好的回忆，还是不要破坏的好，也许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是，抛弃过我的人，就是永远抛弃了我。再或许也谈不上什么抛弃，

我们接着回到小学时代。我爸去学校里了解我情况，老师的反馈倒是。说是成绩挺好，这次的升级考试成绩年级第六。也就是这个第六名，我又打了一顿。是不是成绩好的学生，和老师的关系都不怎么好。也许是从上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总以为靠本事吃饭，不需要讨好谁。以至于现在也不善于讨好别人，或者领导。记得害我挨打的那个老师，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没给人家留什么好映像，那天和同学们玩的正嗨的时候，第一句话我还记得，你的成绩应该好不了吧。你爸还让我关注你之类的话。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我从来不安心去专注一件事情太久，自己感觉的成绩靠的是天分，哪里需要那么努力，和我怎么玩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逃课在村里的游戏厅打电动，周边的池塘洗个澡到别人家的田里摘个瓜，烤个玉米等等应该就是那代人的记忆吧，在那个被古惑仔影响的年代里打架都不值一提。即使到了中学我一直没把玩给放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中学离家不算很远，我硬是坚持住宿舍。或许

我不想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路上，再或许……小学的事情好像有好多没有写完，在那些被尘封的记忆里，只能在记忆的这边回头看一下，有一个事情值得回忆一下，有一次男同学们因不满老师排座位问题，似乎是让我写了一篇关于男女不平等的之类东西联名交到了老师哪里，从新排了一些位置，至于他们满意与否我就不知道了。还被老师在课堂上读了一遍。难道从那个时候起那些男同学们就已经意识到将来的女性的地位会越来越高么。记得有人曾说过，现在女性的地位，是我国历史上地位之从未有过的高度。那些朦胧懵懂的记忆似乎写完了，又似乎没我快写完，可能是到了这个年纪了，很多事情总想找个人说说，许耐在这里时间越久，愿意听自己这些话的人越少，他们还很年轻，也感受不到那个时代的快乐。

其实昨天写到了已经写到了中学，原本就想写一篇日记，后来写着写着就成了回忆录，每个平凡的人，都自己平凡的故事，乐趣共享一下，感受共勉一下。想看的我接着写，不想看的我也接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