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鸡毛》读后感(二月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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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刘震云的小说,越看越觉得这里没有花好月圆、功德圆满似的happyending,这里也没有好人有好报,坏人终得恶惩的自我臆想,这里更没有安定团结一片和谐的融融之境。             

        有的总是我以为的不以为。

          我以为《塔铺》里“我”会和李爱莲在经历那么辛苦认真还特不容易的高考复习后会一同走进高考考场,共同打拼起一片美好驰骋,临终了,李爱莲却因家庭的贫困、父亲的重病在高考之前嫁给了王村的暴发户,急手捉鱼,凑齐父亲的医疗费救回父亲的命。她说:“哥,上了大学,别忘了,你是带着咱们俩一块儿上的大学。”,现实总是充满变数,让人陷入无奈的无穷变数。                    我以为《新兵连》里向连里报告“老肥”有羊角风的告密者是被“老肥”顶掉“骨干”的王滴,真相却是在“元首”被分配到部队种菜,有点闹情绪,“我”和他在戈壁滩谈心时才水落石出:“元首”“呜呜”哭着说:当时“老肥”一心一意想给军长开小车,我听他一说,也觉得这活儿不错,也想去给军长开小车。当时班里就我们俩是“骨干”,我想如果他去不了,就一定是我。为了少个竞争对象,我就汇报了他……更彻底的是,元首呜呜哭过说过之后“我”瞪了他一眼说:“如果你能去给军长开小车,你就谁都不告诉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平和,“老肥”或许这一辈子都无从得知是谁揭发他,他的疑惑--“来时大家都兄弟似的,怎么一到部队,都成了仇人啦?”谁又能给他讲得清?

          读到《头人》,所谓头人就是申村的村长。申村经历一次次的改朝换代,申村里永远有不断滋生,不断消停的兄弟斗殴、婆媳吵架、孤老、破鞋、盗贼等一干杂事,一代代头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头人说:“强也强不到哪儿去。这个鸡巴支书,不是好干的。”“老弟,这一群鸡巴人,不是好弄的!”村里人说:“日你先人,谁告恩庆,谁就是咱申村的仇人!把恩庆撤下来,再换一个狗日的,说不定还不如恩庆哩。恩庆吧,也就是喝喝酒吃吃兔子,搞搞地主闺女,再换一个,说不定该吃咱搞咱闺女了。”人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人人都不那么高大上,接地气的人,接地气的环境,生活不是童话和理想世界,刻薄、冰冷、腌臜、出人意料却又必然的深刻现实。

        故事只顾描述,意在揭露,剜出血来,警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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