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xxx field is required“, Nullable引发的bug

0.背景

最近接到一个报告的bug，有一个前端的功能不好用了。这个项目是由前端和后台服务组成的，前端用的angular，服务用的是.net6.0。从前端开始排查，发现有个api的返回错误，返回中报告 “The xxx field is required”，这个field在请求中被设置未了null，而查看了service里面的模型代码，这个field并没有被设置为required，而这段代码一直没有修改。
request的内容

{
   "name_guid": "B0AE3B10-A824-4D1E-8F2D-160A5FC0F577",
   "items": [
       {
           "item1": "AAA",
           "item2": "AA1",
           "item3": null,
       },
       {
           "item1": "BBB",
           "item2": "BB1",
           "item3": null,
       },
       {
           "item1": "CCC",
           "item2": "CC1",
           "item3": null,
       }
   ]
}

返回的内容

status:400Bad Request
{
   "errors": {
       "items[0].item3": [
           "The item3 field is required."
       ],
       "items[1].item3": [
           "The item3 field is required."
       ],
       "items[2].item3": [
           "The item3 field is required."
       ]
   },
   "type": "https://tools.ietf.org/html/rfc7231#section-6.5.1",
   "title": "One or more validation errors occurred.",
   "status": 400,
   "traceId": "00-xxxxxxxxxxxxxxxxx-00"
}

再来看看服务端的定义

    public class itemdef
    {
  		[Required]
        [JsonProperty(PropertyName = "item1")]
        public string item1{ get; set; }

        [JsonProperty(PropertyName = "item2")]
        public string item2 { get; set; } = string.Empty;
        
        [JsonProperty(PropertyName = "item3")]
        public string item3 { get; set; } = string.Empty;
   }
    
    public class theGetRequest 
    {
        [JsonProperty(PropertyName = "name_guid")]
        [StringLength(36)]
        public string JobGuid { get; set; }

        [JsonProperty(PropertyName = "channels")]
        public itemdef[] items{ get; set; }
    }

1.排查

1.1 跟代码

首先想到的跟代码，因为能够稳定复现，所以应该好查。
首先在代码库中搜索报错信息，查is required，居然没有查到。
那就在入口函数处打断点，于是在controller中的处理函数入口处打断点，结果没进去。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断点位置打错了，是其他函数处理的这个请求，另一个就是还没进这个函数就返回了。
于是修改了请求，把null改成一个字符串，断点命中，说明位置是对的，只是还没进这个函数就返回了。
查了一下资料，这个是WebApi的模型验证，那一定是模型定义的问题。
但是查了一下代码，并没有发现近期有相关的修改。

1.2 分析

再回头看一下这个现象，返回值显示item3 是必须的，但是在模型中并没有设置[required]属性，那么是默认就是required？那么怎么设置为非required呢？代码一样，为什么之前可以呢？
询问了chatgpt，得到的答案是：
在 ASP.NET Web API 中，默认情况下，所有值类型的属性都被视为必需的，即使您没有显式地将它们标记为 [Required]。因此，如果您想要将一个值类型的属性设置为非必需的，您需要将其声明为可空值类型（例如 int?、double?、DateTime? 等）。
尝试给item3的定义加上“？”，变成可空的，编译运行，居然成功了。
那么为什么之前没改代码却可以不加“？”呢？

1.2 查变更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得定位到是那条修改引起的这个问题。用二分法查找。最后终于找到了引起这个bug的变更。我们把一部分代码从service中提取出来放到了一个common的dll中，以便与其他服务共享，但是代码内容基本没变。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行为上的不同呢？

2.水落石出

经过了调查，发现common的project设置中有一行
enable
而在原来service的project设置中却没有。
答案找到了，由于service没有设置nullable为enable，所以item3是可以接受null值的，但是移到common中之后，由于设置了nullable，导致item3不能接受null值，才导致了模型检查失败返回。

3.另一处值得注意的地方

注意到了item3的模型定义中有一个“= string.Empty;”，这应该是设置默认值啦，那是这个默认值没生效吗？
进行了另一个尝试，把request中的item3=null删掉，就是没有这个field，发送请求，没有报错。
那么说明设置默认值生效了。

4.总结

从这件事情上总结出两个经验：

4.1 模型验证中的nullable

参考内容：Model validation in ASP.NET Core MVC and Razor Pages

4.2 request中的=null和无该参数的区别

服务端在处理=null和无参数是不同的，当=null的时候会认为有该参数，值为null，不会触发默认值赋值，而如果没有这个参数则会使用默认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