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丰第一章:与疾病的关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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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对案例正文做统一说明:

1. 所有角色称谓均表现与案主之间的关系;

2. 所有图例中:

圆形图标为女性角色,方形图标为男性角色;有填充色的图标为案主;

角色图形中,箭头方向为脸的朝向,图形中间划横线表示躺在地上,“+”表示已故;

带箭头的虚线表示移动路线。

案例1:结肠肿瘤

“我们表达爱的方式总是显得幼稚甚至盲目,甚至是以自我伤害的方式。这个不重要,你可以永远把你爸爸放在心里,不需要分离。分离是让我们真正明白什么是在一起。这个不重要,不需要分离,永远把你爸爸放在心里,在你心里带着你爸爸,把活着的生命活得更精彩。

活好,在心里跟他分享,让他感受到。你所拥有和创造的一切都来自于他,你的精彩也是他的精彩。”

【案主:女,30岁左右。议题:寻求结肠肿瘤的术后调理方案。】

杨一丰:你觉得我能够给你什么帮助呢?

案主:觉得能让我的身体和心灵上越来越好吧。

杨一丰:嗯,那现在遇到什么问题了?

案主:现在就是想让身体越来越好,我肠系膜及腹膜后有一个淋巴结。因为我结肠2017年3月份做过手术,是结肠肿瘤中期,然后一年前检查有淋巴结。

杨一丰:你现在吃什么药呢?

案主:现在不吃药了,已经三年都没吃过药了,就手术后吃了一年多的药。

杨一丰:你现在感觉有啥不舒服呢?

案主:平时都还好,就是如果坐时间久了或者是累的时候,就右边这后面有感觉(案主手指了指自己后腰位置)。

杨一丰:好,我们从整体上来入手来调理你的身心健康。我现在给你做规划,包括具体的你怎么实施。第一步,你前面听过我的课,是吧?

案主:听过。

杨一丰:辟谷班你听了没?

案主:辟谷班之前听过一节多语音的。

杨一丰:好,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中医用什么药,或者是用艾灸方法,或者是练什么功法,那就是对症地调理你的问题。但是我不会那样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你急于求成,因为我希望你能够通过自己的学习和自己的努力,彻底地把握自己的健康。所以我现在给你做的规划是,你报名下一期的辟谷与食疗养生学习班,把六大功法先自己开始练,复食以后,根据你的身体、思想的变化和收获,我再来给你制定辟谷复食之后的练功以及艾灸如何辅助你身体,如果有必要吃什么中成药,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案主:好。

杨一丰:因为在参加辟谷班之前,你所有的用药、治疗方法,都不够有辟谷班来得整体,我们先从整体上对自己有一个了解、认知和调整,然后再配合医药的辅助。医药不是为主的根本,根本是调动我们自身的免疫力、调节能力,明白吗?

案主:明白。

杨一丰:从今天开始,你就开始落实,遵循“不饿不吃、不渴不喝”,开始听课、练功,你只要听课、练功,你身体就会有变化,等到课程结束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下一步你的规划,你要做哪些事情、怎么做。去练习六大功法,去听往期的课程,时间你自己分配,节奏你自己把握,困了就睡,渴了就喝,饿了就吃。

案主:杨老师我18号预约了做肠镜。

杨一丰:我建议你不要做,没有任何意义。对你的肠道只有伤害,伤你的元气。这只是我的建议,做不做你自己定。

案主:不要去管它是吧?

杨一丰:对,这太刺激了,杨老师讲的东西,完全颠覆你以往的认知。首先中医跟西医的认知就不一样,原理都不一样,你的肠道消化系统已经有问题了,现在跟你讲原理讲太多没有用,你要觉得相信我你就按我说的做,决定在你自己。

案主:好。

案主:我想知道我现在和我爸爸的关系有没有真正地做到分离了,我有没有真正的独立了?

杨一丰:你成家了吗?

案主:我没有。

杨一丰:那就没有。这个是要借由你和另外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然后组建一个家庭,你才能完成彻底地分离和独立。

案主:如果没有和男的结婚就做不到真正的独立了吗?

杨一丰:也不能这么说。

案主:因为我爸爸在我15岁的时候因意外去世了,从他去世一直到去年,我感觉我才真正的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杨一丰:哦,这个肿瘤还有一个动力就是太想念爸爸,想去找爸爸。

案主:以前都没有意识到。

杨一丰:我们表达爱的方式总是显得幼稚甚至盲目,甚至是以自我伤害的方式。这个不重要,你可以永远把你爸爸放在心里,不需要分离。分离是让我们真正明白什么是在一起。这个不重要,不需要分离,永远把你爸爸放在心里,在你心里带着你爸爸,把活着的生命活得更精彩。活好,在心里跟他分享,让他感受到。你所拥有和创造的一切都来自于他,你的精彩也是他的精彩。

案主:我一直和我妈妈我觉得没有那种真正的沟通,平时打电话或者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一些表面上的语言,我不知道怎么去更加地靠近我妈妈一些。

杨一丰:好,参加完我们的辟谷班你就会发生变化。这不是一个头脑的东西,我应该怎么样,但是就是做不到。

案主:是的。

杨一丰:因为身体里边有记忆,有些东西就是做不到,做不到不要着急。

案主:身体的记忆?

杨一丰:你小时候你们之间可能有一些冲突,或者有一些曾经隐藏在心里和身体里的矛盾。

案主:身体,包括内心深处的。

杨一丰:对,现在长大了,你看别人都孝顺,我也应该孝敬妈妈,别人和妈妈怎么样,我也应该和我妈妈怎么样。问题是你们的经历不一样。你去听我们的辟谷与食疗养生班的往期的课,可能就能遇到答案,有跟你类似的问题。先不用着急地和妈妈很亲近。

案主:不急,有时候跟我妈打电话或者是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莫名的烦躁,不在一起的时候还挺好。每次离开之后我就有点责备自己。

杨一丰:对,能理解。我跟我妈也有过这个过程。

案主:可能这些都是一些自己必须经历的经历吧。

杨一丰:也正常。我们跟母亲之间本身就有两股力量,一股力量是要分离,我们要独立,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另外一股力量是连接,那是我们最亲密的人。

这个事先放一放,先把你的身心健康调理好,身体变了,你的心就变了,你的身体有力量了,心才能有力量,这个时候才能心想事成,不然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不由己。

案主:是的。

杨一丰:往往都跟小时候你妈揍你、骂你、训你有关,还有你对妈妈的害怕和排斥,你理性上说应该靠近妈妈,我认为所有得肿瘤、得癌症的人在心里都对抗自己的妈妈,都排斥自己的妈妈,或者说看不上自己的妈妈,觉得自己的妈妈不够好,自己的妈妈应该是什么样,有一个更好的妈妈是什么样?

案主:是的,因为在我15岁之后那几年,确实是就感觉生活在阴影下面一样。

杨一丰:否定妈妈和排斥妈妈的人,你可以跟她脾气不合不来往,但是你心里还是爱她的,这都是可以。你不能说表面上假装跟她挺好,但心里是排斥她、否定她、拒绝她的,这只会让一个人离癌症更近。

案主:现在觉得我心里确实是爱我妈妈,因为我觉得妈妈真的很……

杨一丰:好,那就等着身体的变化,然后心理也会发生变化。你辟完谷,辟谷的过程当中,你再给你妈打电话或者再靠近你妈,会体会到和现在就不一样了。

辟谷能够让一个人内心固执的东西变得松动,然后让潜意识头脑里的光芒照进那些松动的缝隙里。当那些光芒照进松动的缝隙里的时候,原来做不到的事情,在辟谷期间就能做到,例如你和妈妈的关系。

你现在需要把你内心那些冰冻的坚硬的东西解开,那些东西解不开,跟外界关系不大,那是你自己的问题。那些东西解开以后,可能跟外界自然而然就会有交流和融合,辟谷本身能够解开那些东西。

案主:我觉得我内心好像就是有一股很强大的,就是说有一股固执的感觉。

杨一丰:也可以说固执,也可以说自我封闭,也可以说是攻击性。

案主:自我攻击吗?

杨一丰:不是。当然自我攻击跟外在攻击是一回事,反正毕竟就是别扭,就别了一个什么劲儿呢,拧着呢。

案主:现在还好一些,我一直感觉自己就活得挺纠结、挺执拗的,感觉很拧巴。

杨一丰:没事,会好的,在我们这个课程里边都会好的。你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往前走,很快你就会看到光芒,就会走出来。

案主:有时候就觉得好像自己越活圈越小。

杨一丰:这不是圈大圈小,有的人圈很大,但是很孤独,有的人圈很小,但是很自在。就是活得不自在了。

案主:我觉得我现在状态生活就还挺好的,就是有时候对自己的婚姻选择会摇摆不定,会纠结。

杨一丰:今天不说,等辟完谷之后我们再说,辟完谷之后的你和现在的你就不是同一个你了,就变了一个人。

案主:听起来这感觉好神奇。谢谢杨老师,再见。

(个案结束。)

案例2:癌症的恐惧

“疾病跟自己心念、跟自己的生活、家庭、关系、夫妻、父母之间的关联,包括跟因果、业力,你家族跟别的家族之间的冲突都有关联。

我们首先要对疾病说:是的。”

【案主:女。议题:恐惧家族癌症动力的延续。

杨一丰: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案主:我爷爷的兄弟姐妹,还有我奶奶的家族都有好多癌症的,我想让您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动力?

杨一丰:那都已经过去了。

案主:我怕它再会延续。

杨一丰:你为什么会怕呢?

案主:因为我姑姑前几年也查出子宫早期癌症,做了手术之后现在没事了。所以又到我姑姑这代了,我又有点儿担心。

杨一丰:嗯,那也不能证明就一定会到你身上。

案主:我是怕往后边接着延续,不光担心到我身上,我怕到别人身上了。

杨一丰:嗯,疾病跟自己心念、跟自己的生活、家庭、关系、夫妻、父母之间的关联,包括跟因果、业力,你家族跟别的家族之间的冲突都有关联。

案主:嗯。

杨一丰:我们首先要对疾病说:“是的”。

案主:嗯。

杨一丰:你现在闭上眼睛,疾病就站在你面前,把我刚才那些话放在心里,对它说:“是的”。

案主:是的。

杨一丰:“就是这样的”。

案主:就是这样的。

杨一丰:“我们承担起”。

案主:我们承担起。

杨一丰:“我们所做过的”。

案主:我们所做过的。

杨一丰:“是的”

案主:是的。

杨一丰:“就是这样的”。

案主:就是这样的。

杨一丰:“面对疾病”。

案主:面对疾病。

杨一丰:“我们承担起”。

案主:我们承担起。

杨一丰:“我们所做的”。

案主:我们所做的。

杨一丰:感觉你身体和呼吸的变化,然后现在给我们反馈。

案主:睁开眼睛吗?

杨一丰:对,现在可以睁开眼睛反馈了。

案主(反馈)我身体没什么感觉,但是脑子里闪现画面似的,还没怎么清晰,我脑子里出现您说过的一句话,“这个家族中一个人转变了,这个家族就会有转变”。

杨一丰:嗯,现在你还想做什么呢?

案主:我想请您帮我转变一下,然后上次上课的时候我听完您这句话,我还联系我家族,我觉得我来这里就是拯救我们家族的。

杨一丰:“我是小的”。

案主:我是小的。

杨一丰:“我拯救不了我的家族”。

案主:我拯救不了我的家族

杨一丰:“但我可以做好我自己”。

案主:但我可以做好我自己。

杨一丰:“我承担起我的命运”。

案主:我承担起我的命运。

杨一丰:“我尊重你们的命运”。

案主:我尊重你们的命运。

杨一丰:“就是这样的”。

案主:就是这样的。

杨一丰:好了睁开眼睛,做完了。

案主:嗯,身体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

杨一丰:嗯。

案主:这些话我也经常说,是吧?经常对自己说。

杨一丰:可以啊!心里有没有什么感受,现在还有没有刚才的担忧和担心?

案主:没啦!

(个案结束。)

案例3:乳腺癌

“有的人宁死也不低头,宁可把自己憋屈死,也不愿意让人家好,那就是死亡动力,就是你想死,得癌症就是想死不想活了,觉得活着没意思,还可以用生病的自残的方式来惩罚对方。

“万病由心生。调心,调家里的序位、家庭的位置,家庭的位置就是女人跟随男人,你跟随男人了就一定会换来男人服务女人。”

案主:女,50岁。议题:咨询乳腺癌手术后的自然调理方法。】

案主:我几年前做了乳腺手术,现在一直服药,通过我近期听老师的课,我在想能不能断药,通过其他方式去调理。

杨一丰:我觉得可以。现在脾胃也不太好,是不是?

案主:我没查过,我也没仔细关注过,应该是不好,我觉得我这么瘦。

杨一丰:对,不光是瘦,脖子上黑点是慢慢地长出来的吗?

案主:对,它好像存在好几年了,陆陆续续地长出来的,它是一阵一阵的,有时不知不觉就没有了,但有时还很多,好多小疙瘩在脖子上。

杨一丰:现在吃什么药?

案主:大夫给开的调解雌激素的西药。

杨一丰:那你乳房切了,你妇科怎么样呢?

案主:妇科没有。

杨一丰:它们是一个整体。我们就从乳腺的问题说起。乳腺的问题,我们得先看你跟妈妈的关系怎么样。

案主:我跟妈妈的关系我觉着还可以,之前我为父母分担了好多,兄弟姐妹的事我也分担,我不让父母去操心。我觉得跟妈妈关系还可以,因为她年纪大了,说话我会顺着她。但是我好像是走不近,就是跟妈妈再亲近一点就排斥,比如肢体上的一些接触拥抱或者是拉手。

杨一丰:心里害怕妈妈。

案主:说不出来,也不是害怕,从小也没怕她。但对我父亲有一种恐惧和敬畏,和我母亲没那么亲近,比如说挎胳膊走路,她会排斥,我也会排斥,偶尔拉拉手,她都会说不用。

杨一丰:心里对妈妈没什么怨吧?

案主:没有。

杨一丰:那也就没有什么恨了。

案主:不涉及到恨。从内心来讲我对他们没有什么怨和恨,就是觉得他们挺不容易的。

杨一丰:好,家族的上一代有没有这种特殊死亡的?

案主:我爷爷的弟弟是土匪,后来他打日本人,被人枪毙了。

杨一丰:家族里有没有遗传的乳腺问题?

案主:乳腺遗传的问题?

杨一丰:对,得乳腺癌的。

案主:我大姑,她70多岁的时候死于乳腺癌,虽然没去确诊,但是我们觉得她是乳腺癌,当时她乳腺都烂了。

杨一丰:当时你多大?

案主:那时候我30多岁,也成家了,她生病我还去照顾过她。

杨一丰:大姑在女性身上,那就要再往上追溯,爷爷那一代有没有特殊死亡的?

案主:爷爷我没有印象,他48岁就去世了,奶奶我也没见过。我奶奶去世时肚子涨好大一个包。那时候家里困难,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杨一丰:都走得比较早。

案主:对。

杨一丰:你爷爷和奶奶都是非正常死亡的?

案主:嗯,都是生病死亡的,都去世很早,我奶据说50多岁没的,我爷爷是48岁没有的。

杨一丰:爷爷是生什么病?

案主:我不知道。我父亲的哥哥是肺癌,58岁去世的。

杨一丰:家族里癌症还挺多的。

案主:我父亲去世三年了,他是胃肠间质瘤,77岁去世的。

杨一丰:也是癌症。

案主:对。

杨一丰:爷爷的上一代你就不知道了?

案主:对,一点都不知道。

杨一丰:好。你跟你老公关系怎么样?

案主:之前那些年他对我一直很好,我比较强势,但是后几年我就觉着他心在外边,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做了手术。

杨一丰:哦,那就是你对他有怨。

案主:我肯定对他有怨。

杨一丰:就在那前后就发作了疾病,跟这就有直接的关系。

案主:我自己也知道跟这有直接的关系。

杨一丰:你也睡不好,心里也有怨恨,就把自己整出一身病。你看他把你气成这样了。

案主:对,我就觉得是他把我气成这样了。后来沟通的时候我也跟他说过这些,但是他觉得:“你怎么能赖我,还是你自己自身有原因,你怎么就那么能生气?”我是脾气比较大,我愿意生气,而且很较真的一个人。

杨一丰:只要是愿意生气、脾气大、较真,都是死路一条,就一定会自己把自己做死。你不知道是吧?

案主:当时不知道。

杨一丰:任何人都是这样,特别是强势的女人。

案主:原来不知道,我就觉得日子就要往前奔,而且自己也付出很多。

杨一丰:你付出再多、做再多都没用,因为这家是你和男人两个人创建起来的。等什么时候你在他面前温柔了不强势了,把他当个男人对待了,什么时候你仰视他、尊敬他、欣赏他了,这家才能和睦。

案主:说实话,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对他真的挺失望的,但我想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我就努力去做,极力改变自己。

杨一丰:这是撒谎,这是欺骗。

案主:我不是骗人,我是努力地去往这个方向去做,但是我做不到。

杨一丰:你这样做是错的,你如果为了孩子去跟人家凑合过,就是把人家骗了。人家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只是你自己虚荣心而已。还是希望你们要么就好好过,要么你们过不了就别过了。他这辈子也不想找一个人凑合过,跟孩子没关系,不负责任的人才会拿孩子说事,最后把孩子也害了。就问你自己看不上别人,你看得上你自己吗?自己也看不上,那你能看上谁?

案主:现在在努力做。

杨一丰:你努力没有用,做对了就不用努力。

案主:因为我还是觉得挺憋屈的,我想不通。

杨一丰:有的人宁死也不低头,宁可把自己憋屈死,也不愿意让人家好,那就是死亡动力,就是你想死,得癌症就是想死不想活了,觉得活着没意思,还可以用生病的自残的方式来惩罚对方。

案主:也不是,在我生病之前,我觉得婚姻已经走向结束了,但当我生病时,他就放下所有的一切来照顾我。其实我还是有点……

杨一丰:多大点事就走向结束了,是你自己虚张声势了。

案主:你说的对,我承认他是非常好的人。那时候我就是觉得我心里特别不甘,觉得我做够好够努力,为什么他还会这样对我?对孩子、对家,我其实付出的都是全部,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做,在努力维持这个家。他跟孩子都很少能见面,晚上回来孩子睡了,早上醒来孩子都走了,根本沟通不上。当孩子上大学要走的时候,他的心思要往外面走,我心里其实特别特别不甘,我想不通。

杨一丰:你现在想通了吗?

案主:现在想通了。

杨一丰:你现在也没想通了。

案主:我现在想通很多了。

杨一丰:现在最关键要的点,你也没想通。

案主:你说的是对,没全想通。

杨一丰:最关键的点你没想通。你做那么多都没有用,有的女人啥也不做,男人给她全做了,家庭幸幸福福和和睦睦,是不是?

案主:是呀,所以我就想不通。

杨一丰:你干的越多,你家男人越找不着他的价值,他最后被你给逼出去了。

案主:不是我逼他,他在家也什么都不做,而且他什么也不会做,我让他做他就说不会。他不会做,我做我也生气。

杨一丰:因为你不会示弱呀。

案主:那我不会。

杨一丰:对呀,最关键的点不会吧。因为你能、你厉害、你强势,他就故意不给你做。不会也学着做。你没给他机会,你知道吗?

案主:是我没给他机会?

杨一丰:对,作为一个女人,你没给他机会,你就不会做女人。把自己的家整成这样,把自己的身体整成这样,知道错了吧?他要啥呢?这男人要啥呢?他就要在你面前能体现出他的价值来。

案主:那他回来他就做呀,做不就体现价值了吗?

杨一丰:你得用温柔示弱和用欣赏的眼光去鼓励他做,去请求他做。

案主:哎妈呀,我欣赏啥呀?让他焖一个米饭,他都焖不好,我怎么能用欣赏的眼光去看他?

杨一丰:焖不好,是不是比不焖的强?第一次焖不好,下一次是不是能好点?你是不是想让家庭和睦?你可不可以这样说,你说“我终于能吃到我老公亲自给我做的米饭了,不管做成什么样,我的心里都是幸福的”。

案主:现在能做了。

杨一丰:这跟焖好焖不好没有关系。

案主:所以我就不用他做,还不如自己做了。

杨一丰:你看你不用家庭幸福,你也不用给他一点做饭的成就感,他给你当老公有啥意思?

案主:你看他说什么都不会,那怎么弄?我自己做。让他做不好,我还生气。

杨一丰:你说“不会不要紧,我就想吃你给我做的饭,我觉得幸福”。

案主:我不会说这话。

杨一丰:你说不出来是吗?

案主:嗯,对。

杨一丰:你心里想“你不会我来干。没了男人咱还不做饭了?咱啥也弄不了了?”你成跟他比谁强了。你俩是分开的,要粘在一起,合在一起才叫个家,你往他低处走,别往他高处走,然后托着他就起来了。你老往高处走,把他往下拍,老打压他,他更是不会了,他最后连想干都不想干了。他说你能你干吧,把你累死。人家也不是不会,你生病的时候谁在照顾你,人家不都会了吗?你终于生病了,你终于不能了,你终于不行了,你终于变弱了,他终于有了男人的价值感了,你也才感受到家的幸福了。这代价多大!不就是要爱吗?生病了花钱又受罪,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说你脾气得有多犟,咱委曲求全求的是自己家的全,自己家的幸福。老公好,儿子好,还不是你一辈子自己享福吗?

案主:我自己想,“那你不干那我就自己干,我就靠我自己一个人来”。

杨一丰:你是嫁了人了,给人当媳妇了,听着是个媳妇的名,干的还是自己一个人过的事。这不怨谁,都怨你自己,早点上杨老师的课早都明白这些道理了。

案主:我早也没遇见,这是今年才有缘遇见您。我觉得也挺幸运的,现在遇见也不晚。

杨一丰:对,任何时候都不晚。跟老公之间,我现在告诉你秘诀:只要你老公开心了,你那乳腺疾病自动就好了,你连那病得都不会得。第一,他是自由的,家是你的家,把他照顾好,把家照顾好。你自己把媳妇当好就行了,别管人家怎么样。

案主:我心里边就别着个劲儿,他怎么就能跟别人那么谈得来。

杨一丰:你现在明白他为啥跟别人谈得那么来了?你从来不示弱,他是天、在天上,你却老想往天上跑。你是女人,是地、是阴、在地下,你本来是在幕后撑着一个家、支持一个家、承载着一个家。男人他爱说啥说啥,爱干啥干啥,多说欣赏的话、鼓励的话、崇拜的话。女人跟棉花一样,要柔,要有温度,要软。性要长,跟纺线一样。要贴心,跟衣服一样。什么是贴心?生活起居做的时候心甘情愿,而且要做到他心里,做到他满意,他不满意你就调整,满不满意都是你的态度问题,跟你做得好坏一点关系都没有。男人要给你找事,你把家收拾得再干净,饭做得再好,还是不跟你好好说话,你还是感受不到幸福。男人要是爱你,你哪怕把家弄得跟猪窝一样,他还是说我老婆累了辛苦了,我体谅我老婆,无所谓。

案主:事是这么回事,女人就应该柔,那我就是转不过来这个弯,你说女人也要工作、要管家、要管孩子,如果……

杨一丰: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不知道这家是你的家,你从来就没把这家当过你俩的家,只当成是你的家了。你骨子里离开男人你也能过。

案主:是。

杨一丰:你都不知道你要啥,从结婚那天到现在你都不知道你要啥,你只是证明自己是个好女人,你从来没想过证明自己是个好媳妇。什么是个好女人,就是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个家好的女主人就是家里的男人和孩子好了才能证明我好。没办法,从小受的独立教育,各方面都要独立,愣是把一个温柔的小女子养成了一个女汉子。

案主:没有办法,小时候我妈也常说:应该多干点活,宁愿身受苦也别让脸上受热。我这方面执行得挺好。

杨一丰:女人越傻嘴巴越笨,男人越爱,家庭越幸福,但不是真傻,不是真笨,那是为了把家里这个男人给托起来。男人也脆弱,自信心也不够,本来就想娶个女人欣赏自己、支持自己、理解自己、鼓励自己,回家能休息,听上几句好话。

现在很多家就弄反了,女人强势的家幸福的不多,女人没啥本事的其实是有大本事。男人为啥有本事?是女人养得好,把男人给养出来了,养男人跟养孩子一样,孩子没有错,都是女人的错,都是妈妈的错;男人没有错,都是女人的错。这是你咨询我,如果是一个男人来咨询我个案,我就会告诉他,“女人没有错,都是男人的错,孩子没有错,都是爸爸的错”。

自己要干什么自己要清楚,咱把咱要干的干好,他自动就被感化了。你不能说你对我怎么样,我才对你怎么样,那样两人就打起来了,永远过不好。一个人好了一家就好了。疾病就是提醒你,你做错了赶紧调整,你是为你的家调整,不把自己整出一身病,就把男人整出一身病,最后还是自己的家受害。

从今天开始你要做一个小女人,因为你要让你们家的男人变成一个大男人,如果你“小”不起来,他一辈子也“大”不起来,那就跟阴阳一样,只有你回到“阴”的位置,他才能回到“阳”的位置,只有你回到“弱”的位置,他才能回到“强”的位置。就像刚柔一样,女人柔了男人就刚了,女人笨了男人就聪明了。他不聪明,那家里头的责任得逼着他聪明,只要你家男人开心了,你的乳腺疾病自动就好了。

现在我跟你说这些道理,我知道你做不到,但是你能听进去就好。接着你要马上参加咱们的中医辟谷与食疗修习营,在这个过程当中,随着你的练功和辟谷,我说的这些话,你不但能明白,而且都能做到,很轻松很自然的就全部做到了。

如果确实没有缘分的话,那你就集中火力只干一件事:天天从早到晚让你老公从里到外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幸幸福福的。你要能做到这一点,你生了病也能好。这两条路都能走,每天少吃一点,然后练功,再做到把老公照顾好,他好了你就好了,身体也能恢复。那药我觉得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案主:因为这药我都吃6年了。

杨一丰:这跟药没关系,万病由心生。调心,调家里的序位、家庭的位置,家庭的位置就是女人跟随男人,你跟随男人了就一定会换来男人服务女人。你自己先反省你跟随了没有,跟随得怎么样?做个米饭生的不好,咱就跟随他吃就完了,那咋办?你吃了他心里能舒服,他心想我这米饭都做成这样我老婆也不嫌弃我,我下次哪怕在网上查我也得好好做,不为难我媳妇。你把他批一顿,他说“要女人干啥,这本来就不是男人干的事”。

案主:也不是批他,就是告诉他下次你好好做。你告诉我那个方法很好,如果那饭我都能吃下去,他下次可能会做得更好。

杨一丰:你告诉他好好做没有用,你得告诉他为啥要好好做才有用。

案主:其实不管是什么好事,到我这块也一闪而过,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和高兴。

杨一丰:你当然高兴不起来,因为你生的那病把你身体都淤堵了。只有身体的经络通了,你才能高兴起来。身心是一元的。

你的家族里边有死亡的动力。这个死亡的动力,我今天给你不做了,我今天就先跟你说这些。因为今天说的内容你要吸收要消化,如果我们说的多了做的多了,你就把重点给忘了,我们第一个重点先回到你老公那里,把夫妻关系先彻底的改善,夫妻一条心,把这个我们先理顺了。如果我们还感受到家族的事情,我们再看以后的缘分和机会,也许在你学习的过程当中自己就化解了。你甭管用啥方法,你把他哄得开心,你就支持他,就全当是一道考验题,来考验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案主:我等他回来我试试,我跟他说一下。

杨一丰:你给他撒娇也罢,夸他也罢,赞美他也罢,用欣赏的眼光仰慕他也罢,表扬他也罢,感谢他这些年对家里做得好也罢,你说我遇到个老师跟我讲了之后,我觉得我有好多地方做错了,对不住你,我现在就觉得我这辈子能嫁给你,真的是享大福了,而且我觉得我欠你的,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咱家所有的事你说咋弄我就跟着你。你看这男人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你说啥就是啥,啥都支持你。人和人就这么相互的,哪有那么多理性,过日子完全是感性,你看方法我都教你了,赶快去实践。还有,只要老公好了,不但乳房好了,腰也就好了,腰也就不疼了,这是一定的。

案主:我是因为这两天才腰疼。

杨一丰:你一说腰疼,我就知道跟老公之间有问题。因为腰是被人体的肾主宰的,而肾是一个生殖和性的器官,本来就跟亲密关系有关联,乳房也一样,跟感情有关,跟与老公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好多年前的事藏在心里过不去,都一定会在妇科乳房腰上显现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作病的是你,调病的也是你。钥匙就在你手上,愿不愿意开是你自己说了算。老师只能把事给你说明白,做不做、什么时候做那是你的事。

案主:我意识到好长时间了,我也想去修复,但老反复,有的时候还能做得好一点,有的时候又弹回去了。

杨一丰:以前你只是大概知道,没有今天这么清楚这么清晰,以前就过去了。我教你一个方法,他不在家你就别吃饭,你拿笔写上110条他的优点和值得你欣赏的地方。回头你就这么给他说:你说老公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念你,我就想起你很多的好,我不自觉的就写了110条,寓意就是咱俩要好好地过一生一世。你看110条,我就想看着你的眼睛把我的内心表白给你听。他一开始还不好意思,他越不好意思,我告诉你效果越好,说明动心了。你读完之后他肯定就问:“老婆你今天想吃啥?我给你做,要不咱出去吃。”

案主:他会觉得:“你是不是有病呀?”

杨一丰:你说:“对,我也觉得我有病了,但是我病得还挺幸福”。你看他还能咋说。生活就这么傻,生活是傻人过出来的幸福,聪明人没有一个幸福的,不是你算计我就我算计你,觉得我对你好得多了,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了,那都是聪明人干的事,最后把自己的家作没了,人作没了。女人越傻,男人越有本事。

案主:那他没本事是我还不够傻呗。

杨一丰:对,是这样的。你一傻,他天天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男人,因为你能衬托出他,他自我感觉天天很好,他感觉越好,他还要照顾这个家,他就自信了,他的胆量,勇气就都出来了。

案主:因为他每周要回去照顾我公公(他生病了),那我就想别给他留后顾之忧,我要把这个家撑起来,给他照顾好。但是最近我发现,他整个就撇了这个家的事,是不是我没给他机会?

杨一丰:你看你把这个家撑起来是不是你的本分?

案主:对呀。

杨一丰:你撑起来做好,他回到家,你还有别的本分,你还得撑起这个男人。你不能把家撑了,你觉得自己了不起,自己付出了,觉得别人就应该怎么对你,那就不是本分了。这两个不矛盾,该干的咱还得干,他也能看到。该撑他的时候还得撑他,他更觉得你了不起,因为你有本事撑起来了。他回家你还示弱,你说“老公你不在家,这家我撑得再好、做得再好,我心里还是不踏实。不管咋样,你一回家我心里就踏实了”。

而且你还说:“你不在家,我的心里还不光是不踏实,我还有点害怕”。

案主:这是我真实感受,我真说过这话,后来说完之后我还有点内疚感,你看他本来在那照顾老人挺辛苦的,你说我这么一说不是分他心吗?

杨一丰:你看你说这话的态度,你应该接着说,“但是咱们作为儿女的肯定是孝敬父母、照顾老人是第一位。咱们还年轻,我支持你去照顾咱爸去,我在家没问题,你放心”。你看他照顾那边心里也牵挂你,也心疼你,回来看见你把家撑得特别好,这不是感情越来越好吗?

案主:嗯,我最近就把这件事搁心里纠结,我确实是心里有时候害怕,因为我家住这个位置,周围都是山。

杨一丰:害怕就跟你老公说。

案主:我就是顾虑我说了怕他再担心。

杨一丰:你想多了。你说你害怕,人家说“没事,有我保护你”,你自己想那么多干啥?绞尽脑汁把自己绞得一身病,要男人就是让他替你想,你就不用想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好了,现在开始完成作业110条,完成了还要回来跟他聊。我们的个案今天就做在这。

你本来就是个小女人,硬撑着要做一个大女人,还好嫁了个好男人。还有机会。家里本来很幸福,自己用力的方向和劲儿使错了。

案主:本来挺幸福,然后我也感觉这日子叫我过得稀碎,自己整得也挺疲惫的。

杨一丰:对。现在拿笔拿纸去写好吧?就这一个点,这一个点就可以化解所有的问题,包括你的腰痛,你的健康的一系列问题。其实你特别需要男人的照料、关心和爱,特别需要陪伴,哪怕这个男人再没本事,他只要陪在你身边,你都很需要。要想让男人陪在你身边,就是示弱,示弱不是真的弱,是为了做一个好女人,把这个男人给托起来和撑起来,是为了支持这个男人,这个家,也是为了自己。

案主:你说的对,杨老师。我看着挺强,其实我是挺需要他支持理解关心我,但是我不会跟他说。(哽咽)

杨一丰:罪没受够,罪受够了就知道掉头转方向了。好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从现在重新开始,还有机会。

案主:家里所有人包括亲戚朋友都觉得我是个女汉子,什么事到我这都没有问题。我不光能撑起自己家的事儿,兄弟姐妹的事我都能撑起来。(案主有些无奈和无力感)

杨一丰:那跟你没关系,兄弟姐妹的事你老公同意再去管,你老公不同意你就不要管。记着,以后大事小事都跟着你老公走你的家才能不乱,你才有自己的家。

案主:好,明白了,谢谢老师。

(个案结束。)

案例4:子宫肌瘤

“得子宫肌瘤的原因是对老公有怨、对老公不满意,把对老公的不满意放在心里。赶紧在老公面前忏悔吧,认错吧,道歉吧。”

案主:女,55岁。议题:子宫肌瘤不做手术的应对方法。】

案主:我有子宫肌瘤,而且很大。参加完老师上一期的中医辟谷与食疗养生班后,我觉得舒服很多,去做了个B超检查,结果大得很,医生建议我做手术。但是我想找老师给我做个个案,给我看一下,我不想做手术。

杨一丰:现在有没有什么难受的?

案主:现在比以前好些,觉得小腹还是有点抻着的感觉。

杨一丰:胀胀的感觉是吧?

案主:对,比以前好多了。

杨一丰:继续上我们的课吧。

案主:我报了下期辟谷班课的,但是前天我检查出来,医生说个大得很,要马上做手术。

杨一丰:那你听谁的?你想听谁的是你的事。

案主:我就是相信你的。

杨一丰:那就跟着下一期课,这个期间不饿不吃、不渴不喝,继续练功。

案主:就是下一期辟谷期间?

杨一丰:嗯。吃过中药没有?

案主: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一次都没有看,因为以前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说,我的年龄都已经50多岁了,可以不管它。我停经有十个月了,已经55岁了。我参加辟谷课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静坐和意念沟通的时候,我的小腹一直不能放松。

杨一丰:你说的那些没意义。我现在告诉你怎么做:第一,听往期的课,有时间就听一听;第二,正常练功,练行禅走步和元敦九式这两个就可以了。

案主:我一直在听,我也一直在练。

(案主一边听杨老师说一边记录,一边和老师确认。)

杨一丰:第三,买三年的粗艾条二十根,再买一个八针的灸盒,它是专门放在小腹部和后腰八髎那块儿治疗你这个疾病的。平常不辟谷的时候,每天灸一次,前后各半个小时。

案主:灸哪几个位置?

杨一丰:尾巴骨和小腹。

案主:要看什么穴位不?

杨一丰:不需要,那个盒子很大,你一看那个盒子就知道怎么灸了。这三点记住,现在就去做,别的没有什么了。其他还有什么问题?

案主:我们有一个朋友,今天下午我不知道需不需要去看他,他是脑袋里面长了胶质母细胞瘤,医生认为他最多还有两三个月的生命。我们准备下午去看他的,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

杨一丰:没有什么影响,想去看就看。

案主:没什么影响?好吧。

杨一丰:看活人、看死人对你都没有什么影响。

案主:好,反正我不想做手术。

杨一丰:对,其他也不需要,我也不建议。

案主:我大概过几个月再去做B超?

杨一丰:只要没什么难受的,我不建议去做。

案主:辟谷过后,今天早上我出去走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肌瘤没有挤压我的膀胱,都没有一滴尿出来,以前要是出去最多走上十来分钟,就得尿。我那个片子瘤子大得已经变形了,辟谷了以后我觉得状态很好。

杨一丰:你感觉好就行,不管它大小。

案主:所以我一直在练功,练了很舒服。

杨一丰:有一个中成药推荐给你,桂枝茯苓丸,你可以在网上查一下这个药看你自己适合不适合。

案主:我老公,他就是个西医。他还是支持我,他觉得你讲的很多东西很有道理。

杨一丰:那就好,他是医生,你让他给你看看你能不能吃桂枝茯苓丸,由他定。其他没有没什么了,就按我说的做就行。

案主:他支持我让我找你,他说:“你已经做了这么多次手术”。我剖了两次腹,还做了一次阑尾手术,不过我身体调理得还可以,就是这个子宫肌瘤我没吃过任何药,也没有做过任何治疗。医生说,绝经后肌瘤都会慢慢萎缩,但是现在看起来很大。

杨一丰:得子宫肌瘤的原因是对老公有怨、对老公不满意,把对老公的不满意放在心里。赶紧在老公面前忏悔吧,认错吧,道歉吧。

案主:我和他道歉?(笑)

杨一丰:对,你不道歉你的子宫肌瘤就消不了。

案主:我没有对不起他呀!(笑)

杨一丰:我再给你说最后一句话,你听好:你不给你老公道歉,你那子宫肌瘤好不了。

案主:他就是小气,我这个人有点男人的个性。

杨一丰:先不管他好不好,你要觉得他不好你就会生病,你的病就好不了,就这么简单,把这句话记好,我不想听你再说他不好的话。你想不想好?你想好,就得给他认错道歉。你想好,在你眼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才能好。你要是觉得他有一点儿不好,你身上就多一处得病。子宫肌瘤是怎么得的?子宫肌瘤就是你对他这儿也不满意那儿也不满意,聚到一块儿的,你心里还觉得委屈,就聚成子宫肌瘤了。

案主:哈哈,哈哈。(案主点头认可)

杨一丰:原理跟你说了,自己看着办,好不好,你自己说了算,我说了不算。说到重点就行了,赶紧去落实,心理上、外治上、运动上,关键是心理上,赶紧天天向老公认错道歉忏悔,你的子宫肌瘤就越来越小。

案主:好,好。(案主笑着听完老师的话)

(个案结束。)

案例5:心梗

“生命来自父母双方的家族,你的细胞里有记忆,而且你对家族有忠诚,来自家族的愤怒、恐惧,甚至杀害与死亡,这些信息都在你的生命里。你根本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来自于两个家族的系统,来自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有很多深层次的,超越人们头脑和意识的力量和能量在影响着你,甚至包括死亡,包括我们对财富对名利的追求。我们的意识感觉不到,但是我们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巨大力量在驱动我们,让你所表达的一些东西,远远超越你头脑的想象。实际上我们的灵魂是什么都明白的,只是我们的头脑不明白我们的灵魂。如果用头脑来说,你不想死,你也不想得心脏病。但你就是得了,靠近死亡了,那个力量比你头脑的力量要大不知道多少倍。除非你的头脑跟它合一,为它而服务,这才是你完整的生命。可人们往往忽略了生命背后更大的动力,和属于我们这个生命、身心、灵魂,家族整体重要的部分。

你一定是在替你家族里某些被亏待或是被委屈或是被伤害了的人在做。只有爱让人们能够无所顾忌地朝向死亡——只有爱,而且这是一种盲目的爱。那些触动灵魂的东西会直接跨越头脑的认知,一下就触动我们的心灵,就像得心脏病一样,根本不是头脑认知范围内的东西。”

【案主:男,31岁。议题:为什么30岁会心梗?

案主:您刚才讲到“我”这个词,我的一个大问题就是把“我”看得太重了。我给您讲一件事情,就是我去年12月份做了心脏手术,当时心肌梗死,做了五个心脏支架,人抢救回来了,当时三十岁。

杨一丰:这么年轻?

案主:(很开心的样子)确实挺年轻就做心脏支架,挺少见的嘛,我其实把生死看得也不是特别特别重。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我的想法是死了就死了,就是有些许的小遗憾,但能活过来还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为我是律师,跟达官显贵、财富、权势走得比较近,我本来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年轻人,我渴望更多的财富、更多的权势。我以为手术以后我会看淡这些,命都是重新来一回了,五个支架都装到心脏里了,应该全部看淡了。但是,我问了一下真实的自己,我真实的想法是,我更愿意去追求那些东西。说好听点是上进努力,其实背后的真实就是我希望去赚更多的钱,实现更多的成功和价值,达到更高的社会地位,因为我无所畏惧,鬼门关都走过一圈了,生命大概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我可能是从一个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

我对我自己的评价是:第一,我是一个极端的人。我肯定不是坏人,肯定没有害人的心。但是我为人处世、谈恋爱、工作是一个比较极端的人。“极端”在这儿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就是我要不然就是这头,要不然就是那头,很少在中间段去妥协。我感觉这种想法有时会让我比较焦虑,这种焦虑跟普通年轻人对于成功的渴望是不一样的。现在从我的客观条件来说,所谓中产阶级的房子、车子、金钱包括女友,世俗基本的东西都没有问题的。我只是想要更多的、更多的东西。今年第一季度有一个案子,就赚了七位数的律师费,但是我没有什么特别开心的感觉。我家里人都很高兴,但家人问我说你想要多少,要让你现在挣了五千万的律师费,你会不会退休,会不会去做慈善或别的?我的回答是坚决不会。五千万对我来说不够,我要两亿、三亿、五亿、十亿,我需要更多的东西。我更多的是想要去追求这些东西的一个过程,一种体验。因为人生本身就是一种体验,人死了什么都带不走,不管是金钱还是美女,之后都是化成一片的虚幻。但是我现在很想去追求这个过程。

第二,我是一个毁灭人格的人。“毁灭人格”这个词我以前没有注意到,后来我无意中看到这个词,感觉我就是。我很少跟人起冲突,但是每当别人冒犯我的时候,我的想法是把对方个体给消灭掉。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压抑我内心这个想法了。很小的事情,比如有人插队或者有人碰了你一下,或把东西洒到你身上却没有道歉,正常人是不理他或吵一架,指责他没有素质没有教养,可我的第一想法是我要把他给毁灭了,我要把这个人给干掉。庆幸的是,我一次都没有实践过,但我也挺害怕的。我现在三十岁,我现在在不停地往上升,我以后会有更多的财富,更多的权势。当我的能力达到一定的程度以后,我怕这种毁灭性人格会慢慢成长起来。毕竟我还没有到可以逃脱法律制裁的地步,法律在我们来说,只是一种游戏的一个规则而已。其实这个社会很不公平,有些人是可以超脱于法律以外的。在我没有达到那个水平以前,我至少得把我这种性格包裹住,不要太外露。这两个问题就是“极端人格”与“毁灭型人格”,目前我控制得还行,但是我怕它哪天突然就会爆发。

就这个问题,老师可以给一些建议的话,我会很开心。怎么去疏解,怎样看待,我这样是不是正常或者说是不正常的心理?

杨一丰:我没有资格评价你正常还是不正常,但我可以跟你聊一些我的生命经验。你这是“灭霸”,给你个炸药包,你不知道毁灭了多少个商场了;给你一把手枪,你不知道执行了多少次裁决了。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你正在毁灭自己。

案主:是的,毁灭型人格的特点,就是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都毁灭。

杨一丰:心脏病就是事实。

案主:是呀。(一边叹息,一边无奈地摇头)

杨一丰:我不一定说什么,我们可能就这样坐一坐,等一等。让很多表达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自然流动。(安静地坐了片刻)你把眼镜取下来,我们这样无声的交流,放松下来。期待没有用。

案主:放松,非常放松。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消息,我们边分享边交流。(很兴奋地拿着女朋友的照片给老师看)我明天打算去求婚了,跟我女朋友求婚。她是一个非常非常善良的人,我为什么会选择她作伴侣,是因为她跟我的性格完全不同。她是一个纯洁的、像一道阳光的女孩子,非常非常的干净,非常单纯的女孩,她身上有的东西可能是我没有的。我一直认为我这辈子不可能就这样子特别顺利地度过。我是信神的,但是我也信命,“三分人力七分天注定”。古今中外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是人力不可为之,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于渺小了。基于这样一种认知,我会想这样子就很好了,什么事情都顺其自然就好了,但我又站到了天平的另外一个方向,既然已经是注定好的,我为什么不能够随着我的心意做我想做的事?一个律师通过努力,可以过得衣食无忧,可以过中产阶级的生活,但他永远无法打破他的天花板。律师永远是为权势和财富服务的一个个体。当然了,你愿意做公益律师去帮助农民工、穷人、孩子或孤儿,这种人我很钦佩的,但钦佩并不一定代表我会成为这样的人。我认为追求财富、追求物质没有任何错,但前提是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个度我还是能把握的住,剩下的就是想怎么样能够做得更好一点,然后怎么能更快地、更快地、更快地达到我那个目标。不过,你说现在有多少钱、多少人听我的指挥我会满意?我认为只要人心存在,只要贪念欲望存在,多少钱永远没有办法被满足的。

医生说了,我情绪不能太激动,不能太累。我现在每天要吃一把的药,作息很规律,饮食也很健康,我现在是比12月底瘦了三十斤。我就是这样一个状态,我觉得我意志力方面还行。之前抽烟抽了十几年,从前年开始我说不抽就不抽了,一根都不抽了。我本来特别喜欢吃甜食、油脂以及各种饮料,以前每天要喝两杯到三杯珍珠奶茶,现在想不喝就不喝了。(叹了口气)

现在生活,包括工作、感情,还挺好的,我挺知足。但是这种知足,怎么说呢?第一,我很知足,第二,也很贪婪,这两个并不矛盾,这两个都是一种平衡。如果一味地知足就是安于现状,意志被慢慢地消磨了;但一味地贪婪,你会掉入种物质的深渊里无法自拔。现在我就是在知足的基础上,希望能更多地去实现我的一些价值。其实想想这也是很多年轻人都会有的一种心理,刚三十岁二十多岁,渴望成功渴望前进,但我那种随时想把别人给干掉,或者去掌控别人的心理可能会比较特殊一点。

明天的求婚,我准备的也挺精彩。我刚才把求婚词讲了一下,我自己感动得稀里糊涂,哭哇哭的。人类的感情我还是没有办法把它割舍掉,这挺正常的,慢慢再修炼吧。我一直感觉,人要是想往上一步,就要渐渐地把人类的感情修炼掉——把亲情、爱情都给修炼掉以后,才会更上一个台阶。讲白了,对于干部或者在商业成功人士,他们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我可能修炼不到那个程度,但是我会尽量不要让这些东西太多地影响我。(说到这里拿起杯子喝水)

杨一丰:现在停在这个动作上,把杯子拿起来放在嘴边,跟着我说:“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案主: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杨一丰:眼睛闭上了再说。“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案主: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停顿片刻)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

杨一丰:把杯子放下。你并不是渴,你喝水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掩饰你内在的这种恐惧,巨大的恐惧。刚才是第四次拿起杯子喝水。(沉默)

案主:可能是感觉我在这边说有点尴尬,然后就一边说一边喝水缓解一下吧。但是老师您说的是很对的,这种心理动机的来源可能是恐惧。有道理。

杨一丰: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你已经说得够多了。闭上眼睛,什么都没有,让自己安静一会儿,停一下,静下来。然后你说:“我正在死去”。

案主:我正在死去。

杨一丰:“我正在走向死亡”。

案主:我正在走向死亡。

杨一丰:继续这样安静地等待,就这样安静地坐一会儿,身体不要动,就这样定一会儿。肩膀放松,松下来,不要控制自己,不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控制自己的身体,说:“我正在朝向死亡”。

案主:我正在朝向死亡。

(静默几分钟)

杨一丰:你说,“我来了”。

案主:我来了。

杨一丰:“带着恐惧和爱”。

案主:带着恐惧和爱。

杨一丰:“为了你”。

案主:为了你。

杨一丰:“我愿意死在这条路上”。

案主:我愿意死在这条路上。

(静默)

杨一丰:“为了你,我愿意死在这条路上”。

案主:为了你,我愿意死在这条路上。

杨一丰:“为了你”。

案主:为了你。

(静默)

杨一丰:放下你的头脑,放下你的思考,放下任何你要抓取的东西,现在就是这样坐着。如果有什么东西要流动,也不要控制它,允许一切在你的身体里和心里流动。

(静默)

杨一丰:跟着我一起说,“为了你,我宁愿牺牲我的生命”。

案主:为了你,我宁愿牺牲我的生命。

杨一丰:再说,“为了你们,我宁愿牺牲我的生命”。

案主:为了你们,我宁愿牺牲我的生命。

杨一丰:“现在”。

案主:现在。

杨一丰:“我把你们都放进我的心里了”。

案主:我把你们都放进我的心里了。

杨一丰:“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案主: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杨一丰:“终于”。

案主:终于。

杨一丰:“现在”。

案主:现在。

杨一丰:“我们一起前行”。

案主:我们一起前行。

(静默)

杨一丰:把头低下来。从心里对他们说:“我敬重你们的命运”。

案主:我敬重你们的命运。

杨一丰:“作为一个后来者”。

案主:作为一个后来者。

杨一丰:“我敬重这一切”。

案主:我敬重这一切。

杨一丰:把你的右手放在你的心脏上,把头低下来。说:“作为一个后来者”。

案主:作为一个后来者。

杨一丰:“我敬重这一切”。

案主:我敬重这一切。

杨一丰:“也接受这一切”。

案主:也接受这一切。

杨一丰:继续把头低下来。说:“带着你们的祝福”。

案主:带着你们的祝福。

杨一丰:“我把这属于你们的感受”。

案主:我把这属于你们的感受。

杨一丰:“和命运”。

案主:和命运。

杨一丰:“归还给你们”。

案主:归还给你们。

杨一丰:“带着你们的祝福”。

案主:带着你们的祝福。

杨一丰:“回归到”。

案主:回归到。

杨一丰:“我的生命”。

案主:我的生命。

杨一丰:“同时在我心里”。

案主:同时在我心里。

杨一丰:“留有你们每一个人的位置”。

案主:留有你们每一个人的位置。

杨一丰:“你们每一个人”。

案主:你们每一个人。

杨一丰:“都在我的心里”。

案主:都在我的心里。

杨一丰:“都在”。

案主:都在。

(静默)

杨一丰:“无论怎样”。

案主:无论怎样。

杨一丰:“我们都一直同在”。

案主:我们都一直同在。

杨一丰:“无论怎样”。

案主:无论怎样。

(静默)

杨一丰:“带着你们的祝福”。

案主:带着你们的祝福。

杨一丰:“我会美好地活着”。

案主:我会美好地活着。

杨一丰:“也请求你们”。

案主:也请求你们。

杨一丰:“允许我”。

案主:允许我。

杨一丰:“美好地活着”。

案主:美好地活着。

(静默)

杨一丰: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如果你还享受的话,不想睁开眼睛,你就再坐一会儿,我可以陪一陪你,没事儿。

(继续待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伸个懒腰,如释重负。)

杨一丰:体会一下你的心脏,你的身体,你紧绷的精神,和你那些执着的追求,此刻发生了什么变化?体会一下,说说感受。

案主:(笑 )开心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了不少,就是脖子有点酸。

杨一丰:那是小事。你的心脏心脏有什么变化?感受一下。

案主:觉得舒服了一点,心脏本身倒没什么感觉,但呼吸更顺畅了,感觉人开心了不少。

杨一丰:平静了。

案主:但是所谓的追求,还是想要,很多东西,还是想要,但现在精神放松了很多,平时我挺焦虑、挺紧张的。刚才您提到的一些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你让我讲那句话什么意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什么意思,但我觉得您提到的一些点很对。我从来没想过,有些心理原因是来自于恐惧,来自于害怕。至于我为什么想把人给打死、想把人给干掉,是因为我怕人伤害我,但其实没有人伤害我。谁没事儿成天想着伤害你呀,但是还是害怕。

杨一丰:这些是超越你头脑意识的。我今天并没有给你讲家族系统动力、家族业力这些专业术语,但这些都在你的生命里。你的生命来自父母双方的家族,你的细胞里有记忆,而且你对家族有忠诚,来自家族的愤怒、恐惧,甚至杀害与死亡,这些信息都在你的生命里。你根本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来自于两个家族的系统,来自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有很多深层次的,超越人们头脑和意识的力量和能量在影响着你,甚至包括死亡,包括我们对财富对名利的追求。我们的意识感觉不到,但是我们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巨大力量在驱动我们,刚才我是在一个巨大的系统里为你所做的事情,让你所表达的一些东西,远远超越你头脑的想象。如果要给你解释,让你去明白这个东西需要很多时间,但实际上我们的灵魂是什么都明白的,只是我们的头脑不明白我们的灵魂。如果用头脑来说,你不想死,你也不想得心脏病。

案主:对。

杨一丰:但你就是得了,靠近死亡了,那个力量比你头脑的力量要大不知道多少倍。除非你的头脑跟它合一,为它而服务,这才是你完整的生命。可人们往往忽略了生命背后更大的动力,和属于我们生命、身心、灵魂、家族整体重要的部分。

案主:老师,您那些话我还是不太明白,刚才我为什么没有跟着您念,就是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要念,但我还是要念出来。除了认知到内心的恐惧以外,还有一点自责。比如说考试,其实是小事,但是对于那个年龄段的年轻人来说不是小事,考试前我颓废、荒废学业,每天不务正业、不思进取,然后考试没有考好,学业没有搞上去,可能是对几次没有考好的几个阶段深深地自责。如果我把你打了,法律也会制裁我,可是我就想毁灭对方,这可能是内心深处对死亡有一种追逐吧。我的“毁灭的动因”是不是因为自责?这个原因刚才在我脑海中也会掠过。

杨一丰:自责?刚才你说对了,但你只说对了1%,,它远远超越自责的力量。你的内在有两股自我冲突的力量,也就是自我毁灭。你想杀了自己,你想自杀,你想去死,但是你又想活。你自己内在的这两股力量,借由外界那些小冲突,显现出来了,你没有深入地再去感受。这两股力量甚至在你出生之前,它就存在于你的家族系统,就是你的家族里面发生了非正常的死亡。今天我没有给你做家族系统排列,因为你对家族系统排列这个层面不太了解,我先运用内在自我的沟通、自我家族力量的沟通和自我潜意识的沟通,先给你做了一个整合,让它们趋于和谐。就像你刚才说的“开心了”,开心的人不会有心脏病的,心脏病的人内心会有想不通、断裂的地方没有办法连结。钻牛角尖、死心眼,还有你说的这些极端,也会让自己的心理及器官形成分裂、堵塞,变得狭窄。

案主:对,狭窄。我问医生,“为什么我三十岁会心梗”,医生说不知道。

杨一丰:他们没有研究无形的层面对身体的影响和关联,科学只在有形的层面做实验,他也不相信,也感觉不到,他只相信眼睛看到的。

你这些动力只要还在你身上,就一定会伤害到你身边的所有人,父母及伴侣。刚才我是祝福你,因为你明天要求婚,你也知道你伴侣是个非常好的人,你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极端的人,但只要你心里还有一丁点哪怕是针对你的敌人的攻击和毁灭,这种毁灭的力量迟早会伤害到你身边的人——最亲近的人。因为你最亲近的人也是让你感到最安全的,这种想法就最容易出来。你现在还年轻,但是我说的这些今后你会有一些体会。我们生命完整的正面和负面,都会在我们最亲近的人面前迟迟早早完整地表现出来。直到有一天,我们跟自己真正地和解。

案主:跟自己和解?

杨一丰:对,跟自己内在的力量真正地和谐、和解,它们没有冲突了,这个时候世界上哪怕有人无心伤害、触碰或冒犯了我们,我们也会带给他们生命和解的状态,来感化和影响到他们的生命,这就是真正的爱。

今天我们做了一个阶段的治疗,如果你愿意可以再约,以后还有机会和缘分,我们再一层一层地深入。

案主:我觉得今天好多东西都值得我去想,我回去想一想。

杨一丰:对于你来说是一个陌生的领域,如果我一下把太多的东西给你,包括一些生命的东西,你会不适应。我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稍微地走了一点点。这已经给你带来了超越你以往认知的一个连结,你在你的圈子里做得很优秀,大家也看好你,你也自我欣赏。除了这个部分,就像我刚才说的,没有脉轮、没有宗教、没有律师,就像杨老师是家排师或心灵咨询师都是为生命服务的。

我们做好一个普通的人,过普通的日子,像父母一样,将来我们有伴侣,有家有孩子。我们作为一个儿子,一个父亲,一个丈夫,就是这么普普通通,平平常常,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功课。我们的事业也是为家庭服务的。

案主:和解,挺难的。

杨一丰:道德经里有句话:“不知常,妄作凶”。当你不知足,还要一个亿、两个亿的时候,你就是在朝向凶恶、朝向死亡,直到把自己毁灭,直到死的那条路上。可是为什么呢?什么样的动力驱使你这样做?

案主:这绝对不是年轻人的上进心可以解释的,一定有深层次的原因。

杨一丰:你一定是在替你家族里某些被亏待或是被委屈或是被伤害了的一些人在做。只有爱让人们能够无所顾忌地朝向死亡,只有爱。而且这是一种盲目的爱。那些触动灵魂的东西会直接跨越头脑的认知,它一下就会触动我们的心灵,就像得心脏病一样,根本不是头脑认知范围内的东西。我们通过无数的祖先、家族、民族的文化,才得以传承的小生命,出生在这个时代,既是非常微弱和非常渺小的,同时它又承载了无数先辈的信息和力量,它既是个体它也包含整体的所有信息。我想你今天的收获已经足够多了,你内在那个坚固的、执着的东西也开始崩裂和松动了,你自己先消化,可以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再来约我。

案主:谢谢杨老师,我会好好思考一下的。确实很多东西以前没想过。

杨一丰:当你思考我讲的这些时,不要用头脑,也不要不用头脑,就由它去。除了头脑,你要意识到你还有身体、心灵,还有你不知道的生命能量、信息和动力,那些驱使你的、影响着你的健康和事业的,让它们同时存在于你的身体与生命里。你就这样安静地一个人坐在那里,可以望着天空,可以望着窗外,然后等待,等待它们自然地给你提示信息与指引,这是对生命全然地思考,而不是用头脑这一部分。

圣人说:“无为,而无所不为”,也包含这个意思,那些本来就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本来就在这里。带着对它们的信任、接纳和允许,让它们自己浮现。我们有一种状态的思考,就像一面湖水,不思考不动荡的时候,就跟镜子一样,映照出生命的真相和答案。不管是健康,还是事业、家庭幸福,任何一个持久的存在和发展、都来自于生命的整体。如果没有整体,我们执着于一个点,就会崩掉,会裂掉。如果没有和谐,我们就会在自我冲突和毁灭里面,让这些早早地玩完、早早地死翘翘、早早地收场。今天就到这里。

案主:谢谢杨老师。

(个案结束。)

案例6:心脏术后无力

“顺其自然的心态来面对排列,我们不需要刻意的做,也不需要刻意的不做,听从我们内心的移动。”

【案主:女。议题:因心脏手术之后常感觉无力寻求帮助。

案主:我的心脏多了一条血管,做了一次预激的手术,做之前犯过两次心脏病,在嗓子和胸口跳得特别快。做完手术之后很少有这种情况,但是我感觉它跳的慢了,经常一犯病的时候感觉特别无力,就感觉躺着几乎动不了。

杨一丰:嗯。

案主:我感觉我现在做不了剧烈运动。

杨一丰:嗯。

案主:您看我心脏手术的后遗症,是从别的方面?还是需要排列一下呢?

杨一丰:嗯,那你说了这么多,我们......

案主:说完话就清晰了,还是先从我自身开始,就从我的心脏开始做吧。

杨一丰:虽然有时候咱们是沉默,但实际上已经在开始,我们不要着急用头脑去抓取,也放下自己的期待。归中就是临在,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你的心脏,它让你看到谁想起谁,不要用头脑去想,等待......

案主:我看到奶奶的影子,感觉浑身有点发凉发冷。

杨一丰:继续。

案主:我现在眼睛眨得有点快。

杨一丰:嗯,没事。现在说:“奶奶”。

案主:奶奶。

杨一丰:“你活在我心里”。

案主:你活在我心里。

杨一丰:然后等待。

(等待一会儿)

案主:左腿有点感觉,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麻,眉头感觉皱得越来越紧(案主皱着眉头)。

杨一丰:再跟着我说一句:“我的孩子们”。

案主:我的孩子们。

杨一丰:“你们都活在妈妈的心里”。

案主:你们都活在妈妈的心里。

杨一丰:然后等待,你不用告诉我什么,只是等待就可以了。

(等待一会儿)

杨一丰:“妈妈的心脏,为你们而跳动”。

案主:妈妈的心脏,为你们跳动。

(等待一会儿)

杨一丰:在你的内在看到一个画面,你的心脏站在你的对面,它和你同时看向地面,那里有很多你死去的亲人,也包括你的孩子。看向那些逝者的眼睛和脸庞,他们就躺在地下,你可以靠近他们移动,也可以触摸他们。(景象一)

                                                                          景象一

你的心脏和你一起靠近他们。你也可以躺在他们身边,和他们一起,你的心脏也和他们躺在一起,对他们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景象二)

                                                                              景象二

案主: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等待一会儿)

杨一丰:对他们说:“我还活着”。

案主:我还活着。

杨一丰:“在我心里”。

案主:在我心里。

杨一丰:“带着你们一起”。

案主:带着你们一起。

杨一丰:“活着”。

案主:活着。

杨一丰:“我们从未分离”。

案主:我们从未分离。

杨一丰:“在我的心里”。

案主:在我的心里。

杨一丰:然后在心里你慢慢地站起来,你的心脏也慢慢地站起来。你看向你的心脏,它也看向你,它开始慢慢朝向你移动,围绕着地上那些逝去的生命,朝向你移动,慢慢地、一点点地朝向你移动,来到你身体的右侧,爱着你,你们靠近在一起。

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看到这幅画面。(景象三)结合你心里刚才的画面和这幅画面,你现在有什么感受?

                                                                             景象三

案主:我心里挺平静的,但是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感觉脸有点麻。

杨一丰:允许它,现在心脏的感觉怎么样?

案主:跳得挺平静的,做个案的过程一直挺平静的,感觉挺舒服的,没有那种无力感。

杨一丰:好,那就先给你做到这里。

要顺其自然的心态来面对排列,我们不需要刻意的做,也不需要刻意的不做,听从我们内心的移动。

案主:好的,感谢您,我的心好久没这么舒服了,特别平静、有力量的感觉。

杨一丰:允许它平静的带着这种舒服的感受,让它在身体里面渗透和被我们吸收,而且给它留一段时间,让我们感受它的变化带给我们的那些无声的启示。

案主:谢谢老师。

(个案结束。)

案例7:弱视

“左边跟男性有关,跟父亲的家族有关。来自于父亲的家族遥远的,可能上一代、上上一代、上上上一代……有一个重要的人,或被遗忘、被排除的人需要被看到。

眼睛弱视,除了看一下遥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动力就是有一个东西他本应该看到,但是被家族掩饰和掩盖,不让他看到,这样他的眼睛就是模糊的。近的这些是模糊的,他不被允许看,这个时候要让他看,让他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就不弱视了,不模糊了他就清晰了。

给孩子讲不好的东西才是真的对孩子好。如果给孩子只讲好的东西,孩子将没有力量去面对人世间一切的不好。因为好和不好是你的界定,从他的角度,他要看到事实,他只有看到事实才能学会成长,要有能力面对事实。我们现在大人教孩子都不敢告诉孩子事实,但是孩子总会面临的,没有任何提前的了解和准备,到时候反而是措手不及。”

案主:40岁左右女性。议题:儿子天生左眼弱视的家族动力。】

案主:我儿子三岁多上幼儿园入园体检的时候查出来先天生性弱视加远视,当时比较严重,只能看到视力表从上往下数的第三行,后来就开始遮挡式的调整,现在他10岁了,视力已经基本恢复,好的一只眼睛是5.0,弱视的眼睛是4.9,我就觉得可以了。他调整的时间都是在上小学之前,后来只是让他玩游戏或者看书的时候,把那只好的眼睛盖住,用这只不好的眼睛。我就想问一下这种动力到底是来自于哪儿?

杨一丰:嗯,小时候几岁的时候检查眼睛有问题?

案主:大概是三岁左右,上幼儿园之前。

杨一丰:三岁左右的检查不成立,因为小孩子的眼睛发育有一个过程,跟身高一样,所以你说现在基本上好了。

案主:对,正常的眼睛是5.0,那只当时查出来远视的眼睛现在是4.9。

杨一丰:现在他几岁了?

案主:10岁。

杨一丰:不要紧,青春期以后再看。还会自己完善,所以太小的时候根本就不是病,这不是问题。

案主:我们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还一直独眼龙,就捂着那只好的眼睛,只用那只不好的眼睛,说让他多看,调整了三年时间。

杨一丰:左眼还是右眼弱一点?

案主:他是左眼。

杨一丰:中国文化里男左女右,左边跟男性有关。眼睛远视其实就是弱视,因为他能看清远的地方,看不清近的地方,这是一回事。

案主:查出来弱视,我就问大夫是天生的吗?他说是天生的,后来我就想,我和他爸爸眼睛都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虽然我知道孩子眼睛有问题,但我好像也没有说像人家那样特别关注,觉得很紧张这种感觉,所以包括我们治疗期间,我也没有十分地关注他,反正我就觉得我好像有那份信心,觉得随着他年龄长大就能好。

杨一丰:左边跟男性有关,跟父亲的家族有关。来自于父亲的家族遥远的,可能上一代、上上一代、上上上一代……有一个重要的人,或被遗忘、被排除的人需要被看到。

哪些人属于家族系统呢?除了有直系血缘关系的,还有对家族成员有过类似于救命、救济、帮助的人,也属于家族系统,我们不能忘了。还有被家族伤害的人,特别是杀害的人,他的性命因为家族的一些事情受到伤害,这也属于家族系统。这些人都需要被承认、被放在心里,否则后代就会去看向他们,不自觉地看向他们。

案主:那么我们需要怎么能够知道是谁呢?

杨一丰:其实知道到现在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如果跟家族里去聊去了解这件事情,当然也好,问清我们以前是干啥的?有没有人救过或帮过我们这个家族?有没有人因为什么事情被我们家族伤害过的?然后就要把生命放到现在的家族,要给予他一个位置,承认他,承认这个真相。

案主:是从心里吗?就是说带着一份感恩和或者是……

杨一丰:是的。你也可以这样,拿一个乐高的小人,放在家里的某一个位置,然后和他对话。如果是错了,需要忏悔,还得忏悔。总之是需要承认事实,承认对方的价值和位置,承认他对后来的生命所造成的影响。帮过的人,那就不用说了,对方付出了,我们受到他的帮助,后来的生活才变得更好,是最好的;如果是伤害过的,因为他受到了伤害,才给现在活下来的人带来了方便,家族系统也要承认他的价值。

案主:那这个事情是我来做更好,还是我先生来做比较好呢?

杨一丰:你们俩聊一聊吧,你们俩可以一起做。

案主:明白明白。

杨一丰:也可以跟孩子聊一聊,效果更好。因为你聊或不聊,他都在孩子的生命里,他都在孩子的心里,直接影响着孩子的灵魂。

案主:我可以跟儿子聊一下,看他有没有这种心里的感知,是吗?

杨一丰:不是,你先跟他爸聊,聊完之后就把简单的事实给孩子讲一讲,就像讲一个故事一样:这是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们的家族里面,它对你的生命产生着影响,孩子的左边的父系家族里的一个遥远的生命。孩子就会看向那个遥远的生命。

案主:我知道我先生的母亲是抑郁选择了自杀,但是这件事情我们没有跟孩子讲过,因为总觉得不太好。

杨一丰:没有什么不好的,给孩子讲不好的东西才是真的对孩子好。如果给孩子只讲好的东西,孩子将没有力量去面对人世间一切的不好。因为好和不好是你的界定,从他的角度,他要看到事实,他只有看到事实才能学会成长,要有能力面对事实。我们现在大人教孩子都不敢告诉孩子事实,但是孩子总会面临的,没有任何提前的了解和准备,到时候反而是措手不及。

案主:嗯,好的,这一块我了解了,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聊一聊。

杨一丰:孩子其实心很大,他没有那些好坏的判断。但是如果大人认为一件事不好,孩子能够感受到大人内心的恐惧和担忧,这个恐惧和担忧才会影响孩子,事实本身不会给孩子带来负面的影响。

案主:好的,听您这么说完以后,基本上我了解了,就不用做那种小人的家排的感受了,我好像基本上已经能感觉到了这个感觉,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是我能理解。

杨一丰:对,家排不来自于头脑的判断。感觉就是感觉,我们的潜意识对生命的影响也没有这种左右的判断,它都是一根线走。你感受是什么,事情就是什么。

案主:好的,这些事情是可以跟孩子聊的,这个好坏是我们自己的一个判定。

杨一丰:如果我现在给你用小人做排列,没有你自己跟孩子沟通的效果好。

当你们去聊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是看向了事实。“看见”即是疗愈的开始。所以你更要带着孩子去看一下——看见,这都是他的祖先嘛。当然孩子不懂什么是抑郁,你们还得给他讲奶奶是因为什么事情抑郁了,也可能你们讲不清楚,那就告诉他,不管怎么样,这是你的奶奶,没有她就没有你的生命,看向她。该磕头的还得磕头,该感谢的还得感谢,非常平常的。

我们把平常的事用心去做,用心就是完整。有序位才有完整,有完整才能回到序位。

案主:好的,这件事情我知道如何处理它,我要跟我先生先聊一下,然后我们可能会一起跟孩子再聊一下这个事情,我觉得挺好。

杨一丰:对,可能还有更遥远的家族里的人,他的奶奶为什么会抑郁?奶奶的父亲母亲,你们拿小人偶都摆出来,做代表……然后跟孩子聊,你看孩子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

案主:好的。

杨一丰:孩子其实特别开心、特别满足你聊这件事。而且还有一点,眼睛弱视,除了看一下遥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动力就是有一个东西他本应该看到,但是被家族掩饰和掩盖,不让他看到,这样他的眼睛就是模糊的。近的这些是模糊的,他不被允许看,这个时候要让他看,让他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就不弱视了,不模糊了他就清晰了。

案主:好的,我有一个理解就是其实家里的一些事情,越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现在其实可以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杨一丰:是的。包括你如果曾经堕过胎,你就要告诉他你是妈妈的第几个孩子,妈妈除了你还有几个孩子,他们是什么情况,他们现在不在人世间了。他要知道他有几个兄弟姐妹,他在哪个位置,他要回到他的位置,他的序位就不会错乱,不然他总在老大的位置,他总觉得别扭。让每个孩子回到他的位置,这样对孩子也好。

案主:好像您之前说的我觉得我都能够做,但这个要让我从我嘴里说,有点不好意思。

杨一丰:那你就别说了,你就藏在心里吧,你可以不给他说,但你心里要有这样一个位置。你心里有,你的孩子就能感受到,这样你面对他,就不混乱了。当你躲避的时候,他就开始混乱;你现在心里有序位,他就不会混乱。

案主:好的。这个可以做到。

杨一丰:其实一切都可以不说,我们现在给外界说一些事情是为了帮助你在你的生命里边建立一个序位。

(个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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