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江湖录(9)修改稿

“不,不是。好汉,别抓我。”那人连连磕头,语无伦次。

南宫澈的大脑飞速运转,一连串历史题材的故事情节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闪过,他断定这人就是张瓦匠,而且张瓦匠的身上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决不是什么偷了聚贤庄银子那么简单。还有,那两个骑马的人是何来头,竟然能执使官兵,这一切的一切会不会跟军饷被劫有联系呢?

想到这,南宫澈沉下脸,故作生气地威胁道:“张瓦匠,镇子上都贴你的画像了,官府到处都在抓你,有赏,你若老实承认,没准我会救你。你若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交给官府,换些盘缠。”

张瓦匠一听吓坏了,连连作揖,哀求道:“好汉饶命,我是张瓦匠,可我没偷聚贤庄的银子啊。”

“那官府为何抓你?”

“我……我,见了不该见的。”张瓦匠蹲在地上垂头丧气。

“说来听听。”

“好汉,你是过路人,咱俩也不认识。我一说你一听,你听完赶你的路,别惹祸上身,你惹不起啊。”张瓦匠声音颤抖,绝望得很。

南宫澈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致,他坐下来,拉着张瓦匠也坐下,说道:“别怕,有我在他们抓不到你,快说。”

“哦,哦。”涨瓦匠感激地看着南宫澈,一五一十地把给聚贤庄做活的事讲了一遍,嘱咐南宫澈为他保密。

原来,十日前聚贤庄找了张瓦匠等六个瓦匠去庄园做工,一进庄园就被蒙上眼睛,带到一个深宅大院,院内寂静无声,毫无生气。大门口有家丁看守,六个人被要求建一处地下暗室。建暗室与建房屋不同,需要设置机关遮挡防护,保证隐蔽性,这项技术六个人之中只有张瓦匠会干。

庄上待遇也还好,好菜好饭伺候。完工后管家请六人吃酒,张瓦匠不胜酒力,出门方面,却不小心听到管家吩咐家仆给瓦匠们敬毒酒。张瓦匠吓得不敢进屋,躲在假山后面眼睁睁看着那五名瓦匠中毒而死。那仆人只管敬酒,却不知道共有几人,得手后匆匆把五人尸体拉走。张瓦匠不敢出声,趁夜深人静翻墙逃走,不敢回家,逃到几里路外的庄稼地里躲起来。

当夜,聚贤庄的管家发现张瓦匠逃走,便诬告六人偷了庄上的银子报了官府。那聚贤庄主与云州府孙耀先交情深厚,便两家联手到处搜查捉拿张瓦匠。

南宫澈听张瓦匠讲完,暗自思索:聚贤庄建暗室为什么要杀人灭口?那暗室究竟要藏匿什么?聚贤庄与云州知府沆瀣一气,是什么关系?聚贤庄主何许人也?究竟有多大势力?

南宫澈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问道:“瓦匠,聚贤庄距离牛头岭多少路程?”

“十多里吧。”瓦匠答道。

“那聚贤庄势力很大吗?”南宫澈又问。

“大,方圆几十里数聚贤庄和虎威镖局势力强。那聚贤庄名声大,生意多,光钱庄就开了好几家,听说老庄主在世时在帝都王府做过管家,现在是少庄主当家,知府大人还得看他的脸色说话呢。”

南宫澈陷入了沉思,一种感觉在脑海里满满升腾,他预感到聚贤庄可能与这次军饷被劫有牵扯,如此一来张瓦匠就是重要人证,现在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可他尚不清楚二皇子夏秋到底在不在云州,彻查军饷一案到了什么地步,如今保护张瓦匠的责任还是只有靠他承担了。

想到这,南宫澈对张瓦匠说道:“你现在很危险,随时可能被他们找到,你还是跟我走吧,我能给你一个安全的地方。”

张瓦匠望着南宫澈,感激地说:“谢谢好汉,可我不敢走远,家里还有一个女儿,我都担心聚贤庄会去找她麻烦。”

“你家离这里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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