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一段

随口戏题某友一张图片,某友婉言劝禾疯子回圈。所谓的圈,大约是指当下的诗歌狂热之圈罢。禾疯子懒,答友言:这样挺好。

仔细想来,禾疯子确实长久不能静坐,不能有字了,欠某友催稿某刊约稿不在少数。然而禾疯子并不觉得惭愧,毕竟能够宽容、纵容禾疯子的尚可谓大有人在,这许是件幸事罢。

最近腿疾袭来,教人萌生退意的同时又使得整个人放松下来。破天荒独自过了次生日,破天荒掀开了好多书架上未曾开封的网购书籍。

想起昨夜读着林徽因写于徐志摩飞机失事第二天的悼文,想起悼文里关于徐志摩生平点滴的描述,想起他们两位真诗人与真诗人阴阳相隔的对话,更觉着这梅雨季将临未临的天空其实蛮有意思。

以上算是对现今所谓文坛的一点看法兼复诗友质疑罢。


                                2016.06.17.随笔于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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