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还是杀熟?

观影小感

牛结实在长寿镇的反叛变不得不让我想到自由。

自由的界定到底是什么?都说真正的自由是在世俗的界限之中而感到无拘无束。你不越过世俗界限,世俗界限囊括你的自由。

同样的无法忽视的群众力量在其中展现出去强大无奇的作用力。

还记得勒庞的《乌合之众》讲述群众就是会在智慧之下极尽愚昧,会在波动之下竭力泛滥。他们将一切情绪都放大,同时将一切责任都放到“群体”这个人的头上去承担,他们紧紧追随着那位智慧的领导者,他们期待民主自由,却无时无刻不在独裁的带领之下走向另一个世界。

在影片之中,牛结实的自由毫无例外触碰到长寿镇的规矩,牛医生的领导毫无例外形成集体民主的独裁。

同样不得不说的,杀人的不一定是刀。就如同我们都以为死刑已经成为最残忍不过的刑罚,然而人的底线总是会被突破,当死亡已经不可怕,那么比死亡更怕的东西将会成为真正的“檀香刑”。牛结实的死亡,最后不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心理战。

影片很有深意但无法很好的讲述,便从知乎找到一段,这里的深意方才是最好的诠释。


知乎摘选

  人和人的矛盾

一份笔录来自小酒馆牛老板。这是一家位于村口的只有几张桌子的小酒馆,也就是俗话常说的那种小本生意,因而门口赫然贴了八个醒目大字,“小本生意概不赊账”。牛老板说他写这几个字主要是为了对付两种人,一个是村干部,另一个就是牛结实。自从这摊儿小生意开张那天起,牛结实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天三顿饭除了早晨睡懒觉其它都在这儿吃,可是开酒馆的人却从来没见过他一分钱,什么时候要都说先记着,要急了就索性给你来个要钱没有要血有一盆。

牛老板不止一次试图将这个人拒之门外,但事实证明这么做根本行不通,你敢说不让他进门他就敢把屎拉在你门口,将一个吃饭的地方弄得比公共厕所还要臭,熏得人们远远的便捏着鼻子绕道走。到后来牛老板干脆不再往账本上写牛结实这个名字,任他甩开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了。这个村里的人们都知道,很长时间以来只要牛结实一进酒馆的门,这个牛老板的眼睛就比兔子还要红:“哪天真把我逼急了,我不在他酒里下包毒药我不是人!”

    人和环境的矛盾

这个姓牛的村长说,正因为牛结实也姓牛,有一段时间他几乎不想再姓这个牛字了。就在那段时间这个村子里多了这么个人,吃馆子赖账,借人钱不还,对癞子骂疮,对秃子骂光,拆人一座屋,自得一条梁,夜踢寡妇门,日扒绝户坟,总之凡是人所不齿的事情没有他不干的,久而久之全村人见了他没有一个不躲着走,此人非他正是长大成人了的牛结实,牛村长说跟这种人姓一个姓简直就是耻辱。

很长时间以来这个一村之长一直将该牛视做眼中钉肉中刺,一天几次到派人,扇他底火,垫他黑砖,试图假公家之手将这个公害清除掉。可是这个人就像俗话常说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今天撺了进去明天又放了出来,而且一看就连王法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将村子和搅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气得这个村长不止一次指天指地道:“总有一天我拼着村长不干了,也要把这个狗日的拾掇了!”

      人和自己的矛盾

村里人们真真切切地目睹了牛结实的死亡全过程。人们先是看这个拿到死刑判决的人像是拒绝什么东西似的,用歇斯底里的嗓门儿大声否定道:“不,这不可能!”他的否定异乎寻常的激烈,仿佛一场各不相让的争吵中,没理的一方硬是强辞夺理一般。

但是人们心里都清楚他嘴上的否定实际上是心里的肯定,事实上他已在心底确信了牛医生的宣判。他否定得越激烈说明确信得越坚定。他的激烈程度实际上等于恐惧程度。接着人们又看到他像是渲泄什么情绪似的,不管对谁都横眉立眼骂不绝口,就跟谁都碍他的事儿似的。这一时期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凶恶。

但他越是凶相毕露人们越是觉得不打自招,事实上他已经不得不承认了厄运的不可避免。他所宣泄的其实是一种忿恨。犹如不走运的人气急坏地问天问地:“我他妈得罪你们谁了?为什么倒霉事儿偏偏轮上了我?”他的凶恶程度实际上等于虚弱程度。

                                        作者:谷臻故事工场

                                        来源:知乎

你可能感兴趣的:(《杀生》还是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