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法外》01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不过它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甚至没有结局,故事讲的是一系列机构,公司和人的斗争,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到处是坦克,飞机,游行那种,我讲的是黑钱。

这件事情很容易被人遗忘,也有许多人不想了解这些细节,他们想忘记这些事,但是它确实发生过,我不能跟你说这场斗争的结局,甚至我都不知道会不会结束,但是我可以说一下是怎么开始的,至少我亲身经历的那些事情。

在讲这个故事前,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钱是什么? 钱、货币、金子、人民币、美元。

有了钱,就会有有钱和没钱的区别,可是钱到底是什么?没有钱的时候它就是我们的一切么?在我看来大部分人对金钱的看法都有基本缺陷的,钱它只是相互约定好用来交换物品的服务单位?3元人民币能买一瓶百岁山矿泉水等等。

或者说它是一些无形的东西,比如安全感,幸福或者说是心安。

大部分人,都希望自己拥有这东西,越多越好,越容易得到越好。

可是我个人觉得,它不是心安,不是幸福。

它在本质上是衡量一个人会做出什么选择的尺子。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有一夜暴富的心理,不错,我也有,于是我就去了缅甸北部的一座城市,孟波。

我家很穷,出生并住在福建省的一个不知名县城中。我们去大城市一般都要过一个电站小桥站在国道旁边等绿皮中巴。

2016年的9月某天,我走过电站小桥,站在路边等绿皮车。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才坐上了绿皮车。

要离开家了,我认真的看着我家乡的风景:路边香樟树成林入眼尽是绿色 ,小路上白色小卡车载满货物 。头顶阳光明媚天蓝如海 ,天边有着零散几朵白云 ,千米之外山峰重叠若隐若现 ,百米之外村落聚集青砖红瓦 ,每一家农户四周都附带着一个宽敞的院子,一家农户与另一家农户离得很远。

广阔碧绿的田园上一群牛在悠然自得地啃食着青草,还有些牛卧在在地上无精打采地小憩。温和阳光明晃晃地普照大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派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汪,汪”我似乎听到我家阿黄的叫声,它像是知道我要出一趟远门一样,在拼命的给我告别,我心想这一次一定得赚“大钱”了再回来,给我家大黄也带上金链子。

认识他,还是我一个兄弟介绍,他是我兄弟的表哥。 去做这份工作时,有人叫我去马来西亚,一个月给我发1.6万元工资。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洗钱比做诈骗危险。

我从龙岩出发,坐着动车到泉州和龙哥汇合。 我们在学校门口相遇的,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有一股书生气,完全感觉不到他是从事杀猪盘的人。

傍晚我们在泉州吃了个鱼头,和泡了壶茶。 那天晚上我睡在太子酒店,隔壁翻云覆雨叫声连连,听得我真的想去按按摩放松放松。但是由于地方不熟悉,龙哥也是第一次认识的,所以不太好意思开口问哪里有按摩场所。

晋江飞往昆明的飞机总是让人期待,也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做飞机,所以觉得高兴和开心。

哦,对了,请允许我还没有上飞机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琛,今年刚刚满二十岁,是这个社会上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在18岁退伍回家后去新东方学过厨子,做过保安,开过粉丝店......

我的左脚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脑海中想到我再次来到这边土地的时候的样子,那应该是何等“风光”。

天很蓝,2000的高空确实比我以前看到的天空好看。这也得感谢龙哥,因为他知道我是第一次做飞机所以给我特意买了靠窗边的位置。

云南的天似乎和福建差不多,我们在昆明下了飞机,找旅馆住了一宿,第二天我们就做昆明的飞机飞到了澜沧。 下机之后就有人在机场等我们,他们开了一辆猛禽一样的车子,具体什么车我也记不太清了。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车牌号前两个字是云A。

坐上了车,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到了普洱,为什么这么记得普洱这个地方,因为我们在普洱换了一辆车之后在继续前行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开车的问我们走山路还是走水路。在车里看窗外觉得云南的山和福建的没什么区别,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树。

人有三急,在车上时间久了难免需要小解的,我下车小解,和一同坐车的小伙子聊了起来。 “嘿,想赚大钱呀。”

他边拉裤子边回答我:“谁不想赚多点钱。”

就这样我和陈勇安有了第一次对话。

回到车上,我在想我刚才说的话,想赚大钱呀?什么事大钱?我到现在都还是不明白。

车开过一个所谓的缅甸关口,每人缴纳30元过路费。再开了几公里,我们又换了一辆车,这次我看到对面车子上有几个年轻人下来。

龙哥跟我说这是回去的,出来的10个人大概会有两个人能赚到钱,其他都是出来领个保底工资5000元的。

我内心极其差异,做这个行业居然还有人赚不到钱。

到达孟波,路边十三四岁的小孩摆着地摊,路上每隔一百米可见肤色黝黑的少年拿着AK47巡逻。

街上的广告牌几乎都是中文的,大部分中文字下面有小小的缅甸语,甚至用的手机网络还是我们中国的网络。 来接我们的人大家都叫他OK哥,听说他老家是福建三明的。

我们在一个酒店聚了一餐,第一次喝国外的酒,吃国外的菜,但是不管味道还是什么,一切一切都感觉和我们国内没啥区别。

龙哥还有OK哥和我是在同一个宿舍。放下行李我就往外跑,跟他们两位老大哥报备说去买点洗漱用品,实际上我跑到了亮着红灯的小店,里面有一大批是中国过来的,大部分长相都还可以,我选了一个最漂亮的解决了我前几天听到那对男女整夜叽叽喳喳哼哼哈哈的事情。

害臊?在我这儿是不可能的,我的世界观中情爱,是潜藏于每个人心中的一种本能的欲望。我个人觉得无论谁,进入到思春期之后,都会滋生出这种渴求接近异性、并且想要和喜欢的异性,爱与被爱的欲望。正因为有了这种欲望,我们人类才能够得以繁衍生息至今,如果我们人类心中这种欲望淡薄甚至消亡,那么人类恐怕早就已经灭绝了。唯其如此,追求异性、男人与女人互爱以至结合,乃是我们人类最自然不过的表现,是最最能够体现出人类本性的行为。

解决完自个的生理需求,我才去小

卖部买了点洗漱用品,往宿舍方向走着......

退伍回后,部队给我发了个优待证,按道理我随便过个日子上个小班日子轻轻松松的过着,到老了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养老事情,还真就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缅甸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

路边三轮摩托拉客的声音起伏跌宕,一个少年挑逗着他肩膀上的金丝猴,一对男女走向维加斯赌场,我走到公司大楼门口。四周出现了模糊,天色缓慢变黑。美丽的黄昏正在消逝,黑夜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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