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爷

    (  张郎郎:1943年11月出生于延安,中国著名美术设计家、作家、自由撰稿人。共和国国徽设计者张仃之子,母亲陈布文。担任过陈丹青的教员。
196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美术理论系。1968年,他因为组织地下文学沙龙“太阳纵队”,以“现行反革命”罪名入狱,9年后释放。
90年代后,为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研究所访问学者,康乃尔大学东亚系驻校作家,在语言学系教授汉语,海德堡大学汉学系之驻校作家,教授汉语及中国文化。
现为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研究员,在华盛顿美国国务院外交学院教授汉语及中国文化。


著有《大雅宝胡同》《宁静的地平线》等)

以上是我在百度上复制的。

      “郎爷”他夫人这样称呼他,我也觉得这个称呼配他很合适。这位名副其实的北京爷,有着“爷”所有的气质。不拘小节,任性随意,胆大妄为,风趣幽默。旁边必须有夫人伺候着,穿错鞋袜是经常的事。有一次把别人的鞋穿走了(他也不觉得别扭)。他总活在云里雾里,夫人海鸥说得对“到现在他还是个任意妄为的孩子”各种事情凭兴趣出发,并且玩出了水平。

    想当年在高中期间组织诗社“太阳纵队”,我相信他也没有任何政治目的,只是他玩的一个方面,可换来了十年的牢狱之灾。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幸亏他总活在童话里,不然经过了死刑陪绑,经过了非人的十年,不自杀也得疯掉。

      我是张郎郎的粉丝, 他的《大雅宝胡同》我看得津津有味,因为里面描写的都是都是我父亲美院的同事,作者回忆小时候与同住在大雅宝胡同(美院宿舍)的画家及他们的子女的趣事。里面还有一段描写我父亲解放以后没有工作,到作者的父亲张仃家去画画的一段旧事。当时觉得张郎郎写的真好,像讲故事娓娓道来,文风朴实。后来又买来他写的狱中纪实《宁静的地平线》因此对作者肃然起敬。有这么多磨难和经历的是什么样一个人呢?很想见到他。机缘巧合,我同学的闺蜜正是他爱人,这样我就有机会了。

    有一次带着我烙的烧饼和炖的肘子肉去郎郎家,得到了郎婶(郎爷夫人)和郎郎的称赞。他们两口子也非常爱吃老北京的吃食。我说郎爷仪表堂堂,衣服穿的很时髦。郎爷开玩笑说郎婶”她算把我归置了”,郎婶听了还不愿意说“我怎么归置你了?”我心想幸亏有这么能干的人归置。郎婶操持郎郎的衣食住行,也是够费心的,从她言谈话语之中看到了两个字“崇拜”,爱的基础是崇拜,郎郎享受着夫人料理的井井有条的生活。去他们家看到的是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无后顾之忧,使郎郎投入到他喜欢的事业中,玩乐之中,创造大量的作品,并且越来越得到人们的喜爱。

      前几天去了郎爷的工作室,参观了郎爷的画廊。我不懂画,只谈感觉。郎爷早年是中央美术学院学美术史的,现在又拿起画笔。诗画同源,其实画的出彩在于它的思想性。从郎爷的画作里看出了他火热、蓬勃的思想。我相信郎爷画画从来都是一挥而就。肯定的线条,夺目的色彩。画风异于别人。充满了张扬的个性。画他所思所想,意图并不告人。也许你理解表面,但你绝对理解不到深层。因为没有玩到郎爷的境界。


这好像是自画像


追光者

      看到一幅《追光者》,画的是遇罗克。天堂里的人都是蓝色的。郎爷的每一道笔画都有含义,单线平涂,色彩强烈。视觉冲击,扑面而来。乍一看像儿童画。几十年的磨砺,深刻的思考都用幼稚的笔划体现出来。在他那里技法也许会限制了他奔放的思想。表现形式像毕加索,他长的也像毕加索。

      在看画展中,还遇到了郎爷的发小,谈起了郎爷小时候的往事,那个同学未说先笑,说起他们跳西藏舞,在台上郎郎的西藏头巾没包好,一甩露出了一个大光头。台下哄堂大笑。又说冬天的时候,郎郎穿的棉衣露出了一个洞,同学路过就揪出一撮棉花。原来从小郎郎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和同学的关系都很融洽。

      我和郎郎同样出生在艺术之家,他父亲张仃还是我父亲的朋友,从小比较优越的生活条件,造就了我们同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只不过我没有郎郎的聪明和才气。但我还是感觉我和他是一类人,对于名誉地位从不关心,比较注重精神生活。所以我比较能理解郎郎。

张仃、郎郎、郎郎母亲

      在画展中看到一张照片,是郎郎出狱的时候与父母合照的,入狱之后父母是多么的焦心,这张照片张仃笑的多么开心。

      观展后,获赠作者的一本书《郎郎说事》,又得到了郎郎签名。心满意足了。试图与郎爷交流。但是发现他飘忽不定的眼神还沉浸在他的画里。心想别耽误大师的时间了,不在一个频道上。


从左至右 我同学陈倩、郎郎、郎郎夫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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