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慢

从前慢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这首《从前慢》是木心先生创作的一首诗歌,被收录在《云雀叫了一整天》里。2011年底,木心先生去世。《从前慢》开始被人传颂,从贴吧、微博到微信朋友圈,这首诗被当成了情诗,广为流传。



古代的时间总是很慢,大清早是“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大白天是“至若春和景明,上下天光”;傍晚是“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大晚上是“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如果是“三更半夜”就说“漏断人初静,缺月挂疏桐”。一天中的光阴,慢悠悠的过,没有机械和石英表的滴滴答答,更没有手机和电子手环上的倒数计时,只有日晷上的明暗交替,只有滴漏下的淅淅沥沥,再着急的事情也需“朝发白帝,暮到江陵”,急也不能“疾”。



在数字时代的今天,我们再去看古代的时间,抽象的很文艺,少年时“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轻松自在,青年时“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的肆意,中年人跟我们一样无奈, “只言旋老转无事,欲到中年事更多”;老年人也会担心“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如果你想约一个女生出来,你会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万一不巧那天月亮没出来,有可能会“众里寻他千百度”,遍寻不着。




现在,我们找到一个人太快了,一条讯息发过去,无论他在喜马拉雅山还是低地之国荷兰,都能须臾之间收到信息;乘坐飞机,无论他在南极还是北极,最多两三日也能到达。因为知道太容易得到,我们也很快就能知道真相,拒绝一个人连话都不用说,只需要不回复就可以了。于是,我们一边在享受快捷便利的同时,一边暗自怀念从前的“慢”,那等待中的希冀,至少能延缓心死的日期。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当了18天王后撒手人寰,如果没有这样“慢”的时光,她可能早就死了。从前的我们,想念的时候,他在天边;现在的我们,想念的时候,他在眼前;从前的我们,想念的时候,他在脑海;现在的我们,想念的时候,他在视讯里。



告诉我,现在的你,是喜欢快还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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