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十七岁

那年你十七岁,漫步青春与老成之间,走在成熟与懵懂边缘,你是似水年华的姑娘,也是踏在云上的少年,翰墨与你相遇17真好。

生命中无限的美意,是我们水静山空处,会意年华中的温和细美。你在这样的年华里,总是透着书香笔墨,记录着每一个与你相逢的人和事。纵使我是匆匆过客,在你这里,大气又胆怯的留下几笔就会走,我也觉得“读书交流会”的温馨,“云中谁寄锦书来”的诗情,“换届选举”的积极足以让我不遗憾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诗,我总不敢轻易在你这里表达自己,我偶尔害怕我不堪的小情绪,我最卑切的情感,在那朦胧诗里,还是会被你读到。十七岁的你,却告诉我,可以把人生活成诗,但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是小说,你舞动了就有青春的足迹。走上讲台的每一个人,推出的每一本书,或是从未露面却真实又清醒的记着那些内心的感受与美好的人,我想你是记得的。在你十八岁成人礼之前,也许完好无损的在那段记忆里,也许在你未成年的记名册里。

在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最美的文字,应该也是最凄的,我往往只乐于埋在哲学的书籍里,用理性的眼光打量这个世界,思索我们存在的意义。也许人生本无意义,来来往往,相聚又相别,才教会我们什么对我们有意义。我不涉及美,我怕凄湿了我的眼眸。有人告诉我,人不应该只能读自己喜欢的,我不记得记了这句话多久,可你还是用十七岁的姿态,告诉你遇到的所有人,什么应该是青春,青春风采别样美。在你这里,我看到了不同的我们不同的愁绪,我读到了恒古不变的情感,还有踏向远方的相思。我也见过了,世情盛况里积累沉淀下来的圆满,也懂得了有些故事终有遗憾。

你问我为什么要来,我想了好久没有答案。我只记得当我们还没谋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去你那里。后来,我以文学两个字做答,从来不是因为我是个多么高尚,有文学素养的人。与你相识的,人才济济,而我可能不及半分半毫。我记住了“随心”“随性”,我便以一个写者的姿态,在你这里走着来回,写着随感,再小心翼翼的递给你,我生怕你读不懂,又怕你看太透,其实,只是为了记着与你相遇的事实,再留下一个不为人知的足迹。

你问我,会不会走,我会的,几年后我就会走,你知道我会走的。也许你根本不会留意我是否还在,或许十七岁的年纪本该有这样的坦然,在你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就会记不得。因为年轻,总会疯狂的做着很多事情,不管有没有意义,也许年轻时做的那些没有意义的事,现在想起来最大的意义就是让自己知道自己年轻过。而我能想到最大的意义,多年以后,我的文字,也许还在,和你一起长大。

那年,你十七岁,那月,开学季,那天,阳光正好,看到你我什么都没想就走过去了,其实,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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