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2019.1.2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弗洛伊德所说的:人的原始性欲对象本为家人,后遭文明机制压制,所以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家人的替代品。昨天就表明了我对这一观点并非全盘接受。既非全盘接受,那必然就有接受和不接受的部分。

接受的部分可以我自身为例,我的男朋友敦厚顾家,与我的父亲颇为相似。我选择男性友人时,也多以父亲的这点为标准。所以我接受了弗洛伊德表达家人重要性的这一部分。

但并非所有人的家庭都与我相似,也有许多不幸存在。如好赌,嗜酒,暴力等多种情况也常出现在一般家庭中,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孩子,必然对家庭、对父母都存在着某种程度的恐惧和失望。那他们在选择自己组建家庭的时候,是否会以自己好赌的父亲为标准?我想并不会。童年创伤常常是人恐惧的根源,若这个根源来自于自己的父母和成长的家庭,那么多数人在成年后会有意避开具有同类特质的人。这时候,他们并非在选择家人的替代品。

工作第三年,我深感自己状态不佳。跟朋友聊天时,也发现她们身上存在着类似的情况。是否是因为,我们还想待在毕业新生观望的舒适区,但现实却不允许。我是有些急躁的,但我觉得这份急躁具有某种普遍性。

看过林语堂的《吾国与吾民》,里面说过,中国人身上背负着家庭荣誉感,,有时工作上的努力只为了给家人体面。我是这样的,我总想要看到父亲和母亲骄傲的在人前夸耀,总要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慢慢我才发现,很多曾经不屑的传统观念,原来早已在我的心里生根。

前几天看杨照的《午夜十字路口梦见弗洛伊德》时,对《梦的解析》有了一定了解,其实前者更像是后者的拆读本。《梦的解析》里将梦视为欲望的表现。梦以记忆里不重要的事情作为诱导,以变化的形态来表达现有的欲望。

昨天我提起过,我曾在半夜醒来分析自己的梦。今天便想讲讲,那夜我到底梦见了什么。梦里,我在一场考试中(我常梦见考试,但多以迟到、生病等为悲剧结局,可想考试在我的童年创伤中占有很大一部分。),我迟到了,进来时别人已完成了部分的考题。我领了卷子却看不清题目,想偷瞄左右两侧的同学,但总看不真切,只能半蒙半猜。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水冲进了教室。很多同学开始交卷了,然后我还有一半没有完成,心里很着急,然后我便睁开了眼,醒在了黑夜。这个梦很好分析,“我看不清题目”就像我现在在工作上迷茫。“别人却很快速度的完成考卷”身边朋友的工作很顺利。“其他的同学开始交卷了”近来总传来同学成立个人工作室的消息,更增添了我的焦急。这个梦以考试(我的童年阴影)为场景,准确的表达了我现有的欲望,让我对弗洛伊德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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